《偏執!
瘋批!
真千金是朵黑蓮花》142.第142章 妄想其他,未免太貪心
沈確正塗好口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她眸底閃過一絲不悅。
放下口紅,走過去拉開門,看到錢蕊沒太大反應:“有事?
”
冷漠的態度,錢蕊雖難受也沒表現出來,盡量讓自己笑得親切:“確確,陪媽媽去看看你外婆她們好不好?
中秋你不在,你外公外婆還念叨過你,給你準備了禮物。
”
錢蕊要回去找點東西,想讓沈確陪著,也想著能不能緩和一下關系。
回來到現在,都沒說幾句話。
沈確將她的卑微看在眼裡,想到上次淩希給的資料裡,倒是可以去看看,說不定有什麽意外收獲。
“好啊。
”
錢蕊聽到她答應,心中雀躍,雙手不知如何安放:“好,媽媽去準備一下。
”
十分鍾後,錢蕊親自開車,帶著沈確一起回金海灣。
路過隔壁別墅時,沈確注意到二樓主臥上,有男人,那身形可不像溫青凡。
虞可這麽乾?
想想也是,都敢在錢蕊眼皮底下跟她老公偷情,還會怕跟別人嗎?
一路上,錢蕊企圖跟沈確說說話,每每準備開口,沈確不是在玩手機,就是在看窗外,絲毫沒有要跟她說話的意思。
心中升起頹敗。
到了金海灣十七號,錢蕊領著沈確走入去錢家大堂的小路。
路邊樹梢枝葉金黃,秋意濃鬱,微風吹過,樹梢晃動,枯黃的樹葉掉落在地,似一幅幅畫。
沈確穿了件咖色風衣,雙手插在兜裡,雖說她知道每一座金海灣宅院的布局,但不乏入住的人改了又改。
剛才進來時,她看了眼溫家那邊,以奢華為主,把原本的設計改了又改,錢家這邊倒有幾分樸素,保留了原有的裝扮。
“怎麽兩邊裝修都不一樣?
”
她隨口一問,錢蕊卻無比開心,輕言細語跟她訴說:“當年錢家和溫家聯姻,一起買的這裡,
不過那時溫家財力沒有如今這般大,一大半的錢都是錢家出的,裝修時,溫家想要高調奢華,你外公操勞了大半輩子,習慣了樸素,
不願那般奢靡,兩家在裝修上出現分歧,最後實在沒辦法,宅院一人一半,各裝各的,互不打擾,所以才有了兩種風格。
”
錢蕊說到最後,眸底神色暗淡了幾分,當年錢家害怕她在溫家受委屈,本該佔大頭的錢家,隻分到一半,給的嫁妝也是溫家的三倍,
溫家裝修的錢,還是她補貼的,溫家說的還,但自結婚後,也沒提過要還,甚至自己拿出去的更多,嫁妝也漸漸搬空。
這麽多年,錢家暗裡明理也幫了溫家不少。
自己父母也不會想到,當年看上的女婿,會出軌。
沈確注意到她隱有微怒的情緒,沉默不語。
錢老太太知道自己女兒要回來,從起來就開始忙碌,遠遠地看到人影,不等傭人攙扶,忙上前招呼。
“小蕊來了,吃早飯沒有?
一早讓廚房給你留了桂圓蓮子八寶粥,要不要喝點?
”
走近才注意到,一旁沈確也在,她稍稍怔愣,才多久沒見,感覺沈確似變了一個人。
“確確?
我沒眼花吧?
你回來了?
”
沈確面帶禮貌疏離的微笑:“之前是去看眼睛,走得急。
”
錢老太太聞言,盯著她晶亮的棕褐色雙眸,點點頭:“那就好,下次去哪記得跟家裡說一聲,
你走的那段時間,你媽媽可難過了。
”
沈確笑而不語。
錢蕊眼底閃過一絲疼痛,替她接過話:“媽,爸呢?
不在家嗎?
”
“哦,你爸啊,有點事出去了,也不知道去哪裡了,走,進屋。
”
說著三人走進屋。
管家端上兩碗蓮子粥和果盤放在錢蕊兩人面前。
“確確,嘗嘗味道如何,你媽媽從小到大最愛喝這個了。
”錢老太太笑得和藹,眼神悄咪咪在沈確身上打量。
沈確不推辭,拿起來淺嘗。
錢蕊心裡覺得欣慰,起碼沈確還願意給自己家裡人面子,她知足了。
錢老太太似想到什麽,輕聲道:“小蕊啊,聽說小可回來了?
還在你公司上班,怎麽沒見你帶她來家裡坐坐,
從前你倆關系可特別好,到現在你房間裡還放著小可送你的禮物呢。
”
錢蕊眸底厭惡一閃而過:“她在上班,沒什麽時間。
”
“哦,這樣啊,那等有時間請她來家裡吃飯,我記得沒錯她喜歡吃那個羅宋湯,等你們啥時候來,
你提前說一聲,我讓人備著。
”
錢老太太語氣親切,好似在對待自己好久沒見的閨女一樣,眼底那份溫柔不像作假。
錢蕊敷衍著點頭:“好。
”
沈確坐在一旁,將她們的話聽完,有點看不懂錢老太太,自己當年趕走的虞可,現在還要請來吃飯?
還清楚記得對方喜歡吃什麽?
是裝的太好,想再借機再趕走一次,還是這其中有什麽事情根本不是調查那樣。
錢蕊這時站起身:“確確,媽去一下房間拿東西,你在這裡陪陪你外婆。
”
沈確點頭。
待錢蕊離開,錢老太太將目光落在沈確身上,沉靜詢問:“確確,你跟你媽媽是不是鬧矛盾了?
”
沈確喝粥的動作稍頓,矛盾談不上吧,輕微搖頭:“沒有。
”
錢老太歎了一口氣:頗有些傷感:“外婆是老了,不是瞎,從進門到現在,你倆坐得有一丈遠,
小蕊是我嬌寵長大的,她以為自己藏得很好?
知女莫如母,若是沒鬧矛盾,她看你時的眼神會那麽複雜謹慎嗎?
唉。
”
沈確沉默不語,低頭喝粥。
“外婆知道,讓你離開父母身邊十幾年,你心裡肯定會有不舒服,你就算怨她們,也是應該的,誰讓她們粗心把你弄丟了呢?
但說到底,這也不是她們的錯,你媽媽也沒想過要把你丟掉,你突然離開這一個月,你媽媽日漸消瘦,鬢角那白發,比我都多,
她才不到五十歲多少啊,如今你既然回來了,有什麽話跟你媽媽好好說,母女哪有隔夜仇,你說是不是?
”
錢老太太說了一大堆,擡眼望向沈確,發現她隻顧喝粥,似沒聽到自己說話一樣,歷經歲月的眸底閃過些許不悅。
沈確在她又要開口時放下碗,隨手抽了張紙巾擦嘴,稍稍偏頭,彎唇淺笑,卻不達宛如琥珀的眸底:“你既然明白,
就應該知道,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這個道理。
”
錢老太太神情滯了一瞬,欲說什麽,又不知如何開口。
“我能留下,你女兒應該感到知足,妄想其他,未免有點貪心。
”沈確現在就像帶刺的荊棘,誰來紮誰。
錢老太太聽完,眸底染上薄怒,她什麽意思?
以為自己眼睛好了就高人一等,還要讓所有人把她供起來嗎?
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
果然不是養在身邊的,就是野性難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