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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總今天追妻成功了嗎》第345章 虞清看向鬱言深,“我在貧民窟待過

  第345章 虞清看向鬱言深,“我在貧民窟待過。”

  而沉默,往往會被情緒最先不對的那個人打破。

  例如現在。

  虞清已經松開了鬱言深,剛想要走出他的懷抱,卻發現他倒是把她圈的很緊,不讓她離開寸步。

  虞清的動作僵了僵,也沒有掙紮。

  隻是平靜的看著他,“你家裡有酒嗎?”

  鬱言深的視線是低沉晦暗的,虞清也從他眼底讀出了那麽點不悅的意味。

  其實她知道,最近他很忙,一天能睡四個小時已經是頂破天了。她現在還給他外在壓力,讓他另外分心是不好的。

  但是情緒…在最依賴的人面前要怎麽控制,她從未學過。

  “你想喝酒。”

  這句話是平靜的闡述。

  虞清點頭,“就一點?”

  四目相對,虞清被他這種通透的眼神看的背後發寒。

  在她產生了想要退卻的想法的時候,鬱言深忽然開了口。

  “可以。”

  虞清小小的詫異了一下,後者卻又接了一句,“先告訴我為什麽,我陪你喝。”

  酒從來都不好喝,大多數人都隻是喜歡喝酒之後的那種感覺。

  虞清在他面前沒喝過,現在忽然要喝酒,這裡面發生了什麽,他需要知道。

  特別是,

  在這種時間段裡。

  他不允許意外的發生。

  虞清垂下眸子,過了一會兒才慢慢的開口道,“今天拍戲的時候演了一個角色,父親也是進了監獄的。劇裡面具體描述了在監獄裡面的日子和父親的心情,我看了之後很不好受。而且,快過年了。”

  鬱言深凝視著她,虞清覺得這種眼神是一種審視。

  她不喜歡,也沒有多說什麽。

  半響,男人才松開了她。

  “隻此一次。”

  他理解她的情緒,但是隻此一次。

  沒有男人喜歡自己的女人難過悲傷,這是男人的無能。

  她們隻需高高興興開開心心才是。

  江面倒映著彎月,橋旁沒有亂七八糟的燈光裝飾,這是很安靜的夜景。

  柔軟的沙發上,虞清之前感覺到了熱意,已經換了衣服,鬱言深家裡有她穿的衣服。

  是一件乳白色的睡裙,上半部分是輕紗,下半部分是長裙流蘇。

  她側躺著,那白的晃眼的腰就暴露在空氣中。

  一瓶紅酒已經見了底,她的眼神也有了一些朦朧和迷茫。

  伸手捏了捏身側男人的衣角,虞清在這安靜中小聲呢喃道。

  “鬱言深,我演的角色是個悲劇。有一句台詞,這世界上再親密的人也會有最深的秘密,不要試圖探究人性,糊塗的活著已是最好。”

  鬱言深沒有接話,酒精酸澀中有幾分辛辣的回味。

  虞清視線模糊的看著眼前的一切,眼中好像隻有那一輪月亮。

  “我當時就在想,你會有什麽秘密…你會騙我嗎?”

  鬱言深幾乎是下意識的伸手攥住她纖細的手臂。

  “人都有秘密,你也有。”

  虞清像是朦朧中沒有聽清楚他這句話說的是什麽。

  半響,她卻忽然開口道,“你說我在貧民窟的時候嗎?”

  “……”

  鬱言深的瞳孔幾乎是瞬間劇烈的縮了縮,他原本放在她手臂上的手徒然加重了力氣,他無法控制的力度。

  虞清痛呼了一聲,鬱言深才如夢初醒般松開了手上的力氣。

  他把虞清軟成棉的身體給扶了起來,手摁住她的肩膀,迫使她和他眼神相交相對。

  “你剛剛說什麽貧民窟?”

  對於虞清之前的四年,他確實查到了一些。

  知道她吃了苦,也揣摩出可能她在貧民窟呆過一陣子,隻是揣摩。

  但是他的勢力本就在國內,想要探查出國外太複雜,特別是她的那四年有人有意抹去,幾乎毫無蹤跡。

  如果是在貧民窟,他查不到虞清這四年,太正常不過了。

  那地方不歸任何權力管轄。

  之前是揣摩,可是真正的聽她說起,還像是有一隻無形的手捏著他的心臟,讓他連呼吸有刹那間都是鈍痛的。

  虞清的視線發散,朦朧不清明。

  “嗯?……什麽?”

  “乖,把你剛剛說的話,仔細點告訴我。你在貧民窟待過,是不是?”

  連他自己都沒差距到,那是不是三個字,尾音都帶了點察覺不到的顫意。

  如果是真的。

  他現在在做的一切——

  鬱言深沒有再想下去,潛意識的終止了。

  虞清茫然的看著他。

  看著眼前這張熟悉的臉,溢出陌生的神色。

  緊張、慌亂、不知所措…甚至好像還有些愧疚。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臉,冰冷的刺骨。

  忽然,虞清在他的視線下笑了笑。

  那笑比以往任何時候的笑都讓他渾身冰冷,他寧願這時候她是冰冷的,陌生的。

  也不要笑。

  “沒事的…都過去啦…沒事的……”

  一聲比一聲輕,鬱言深的呼吸徒然加重了好多。

  無法遏製的伸手把她重重抱進了懷裡。

  所有人都會犯錯。

  她當初選擇和別人上飛機又怎樣,他不該做個旁觀者。

  她那時候才十七歲,但是他是那樣濃烈的喜歡她。

  如果他當時攔下了,會不會這四年會不一樣。

  虞清靠在他的肩膀上,視線看著窗外的月亮。

  “其實這也不算什麽秘密,如果你問我,我或許就會說出來了。但是你沒問,不過…你應該也不會猜到的。你一定以為,我在國外風風光光上完了大學是不是…”

  鬱言深沒有說話。

  他曾幾何時不止一次這樣想過。

  少年時的感情濃烈炙熱,但經歷太淺薄,烈性燃燒著,格外驕傲。

  他無數次午夜夢回夢到她,但是沒有一次去找過她。

  他不斷擁有更多的權利,與此同時幻想著她看到這一切會不會後悔和別人一起走。

  猶恐相逢是夢中。

  ……鬱言深吻上了虞清的脖頸。

  虞清悶哼了一聲,但是沒有說話。

  隻是出神的昂起頭,看向雪白的天花闆。

  在她的思緒斑駁古怪的在腦中如走馬燈般晃蕩時,她聽到耳畔的男人忽然開了口。

  聲音喑啞而又低沉,像是古老的齒輪轉動著,掀開塵封的晦暗和陰沉。

  “清清,你想知道我的秘密嗎。”

  虞清好像聽到了這句話的弦外之音。

  隻要她想知道,知道她問,他就會告訴她他的秘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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