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總今天追妻成功了嗎》第427章 心頭割肉
第427章 心頭割肉
虞清也是在出院當天,聽到蘇秘書說這件事,才知道這些都是唐糖做的。
她也沒有很詫異,和唐糖的矛盾也不是忽然發生的。
隻是她還沒有想好怎麽回應她給她的‘驚喜’,就聽到蘇秘書說唐糖住院昏迷一天一夜不醒,雖然蘇覺沒有點明,但是她想了想…能無聲無息做成這件事情的,應該也沒有別人了。
鬱言深這幾天的工作大多數都是在病房裡完成的,雖然虞清早就說讓他回公司了,明明他在這裡也沒有什麽用,但是他偏偏就是不聽話。
行李差不多收拾完了,今天是個豔陽天,撥開雲霧的晴天。
虞清心情蠻好,蘇秘書把她的行李都先拿走帶到樓下的時候,她轉身就去了隔間浴室。
伸手敲了敲門,“鬱總,你好墨跡…比我還能磨蹭,你是在裡面化了個妝?
”
下一刻,浴室門就被打開了。
男人一身西裝筆挺,深邃眉眼上隱約有些水珠,推翻了她那句在裡面化了個妝的謬言。
他垂眸看向虞清,襯衫的紐扣沒有扣上去,像是正在進行某種暗示。
虞清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擡手就把他襯衫扣子扣的嚴嚴實實。
剛要收回手,就被他捏住了手腕。
虞清擡眸看向他,“最上面的一顆不用扣了吧,扣上去了像個風騷的騷包,有違您的人設。
”
鬱言深淡淡挑眉,“我是什麽人設?
”
虞清想了想,“禁谷欠高冷總裁?
”
男人纖長的黑眸眼尾若有若無的勾了勾。
薄唇咀嚼著虞清剛剛落下的字眼。
“禁谷欠?
”
“……”
虞清被他這個反問問的沉默了幾秒,他已經趁勢勾起她下巴就吻了上去。
短暫的繾綣。
虞清被放開的時候唇是水潤潤的,鬱言深心情是極愉悅的。
他隨手抽出領帶掛在虞清發紅的耳朵上,低聲道,“sorry,我的人設是財大氣粗。
年輕人,禁不住。
”
虞清忽然覺得,把那個禁谷欠劃掉,換成風騷蠻好的。
紅著臉踮起腳尖繞過他的脖頸,隻要她在的時候一般鬱言深的領帶都是她來打,所以也就養成了一個小習慣,不用他威逼利誘她也就順勢系上去了。
鬱言深似笑非笑的看著她,眸色極深。
這樣墨跡了一會兒,時間過去的很快。
蘇秘書給她發了個微信問怎麽還沒下來,虞清回了個馬上。
鬱言深側眸瞥了一眼,不動聲色的問了一句,“你還有他微信?
”
“早就加了。
”
“早就加了?
”
“…為了更好的和我男朋友思想行動達成共識和一緻,所以加了他秘書的微信,理解一下。
”
鬱言深淡嗤了一聲,反手攥緊了虞清的手。
快走到門前的時候,虞清忽然想起了一件事。
她這幾天一直纏著和他說不要換掉顧傾,顧傾那天隻是在幫她在外面處理拍攝道具,所以沒有一直跟著,隻是意料之外發生的事。
鬱言深沒有表態,她也不知道顧傾還在不在。
“顧傾她…”
虞清剛剛開口,鬱言深像是就想要知道她想要說些什麽話似的。
“她在樓下車裡等你。
”
虞清意味深長的笑,鬱言深伸手拉開了病房房門的瞬間,她踮起腳尖在他唇角親了一下。
她好像很喜歡猝不及防的給人來這麽一下,次數多了鬱言深也就習慣了,會下意識的回吻回去。
這一次同上一次和上上次一樣,他下意識的回應,隻是動作卻因為門外的人停頓了下來。
出於有人在場,和有些意料之外的停頓。
虞清沒有看門外,順著鬱言深的視線才看過去。
是一個有些陌生的女人,卻有著迎面撲來的熟悉感。
在時間凝固的第二秒,虞清就知道門外的人是誰了。
現在的天還算冷,畢竟還是末冬初春,她穿的也不算單薄,一件修長的白色魚尾裙和淡紫色的長外套,饒是這樣,看起來還是單薄的好像一陣風就能吹走。
或許是因為她臉上沒什麽血色,隻是淡淡上了一層口紅的原因。
又或許是有虞清這樣明豔生輝的存在,她自然就顯的單薄脆弱。
搖搖欲墜的蒲公英。
唐藝看著門內自然搭配的兩個人,自然沒有忽略掉剛剛虞清親上去的那一瞬間。
她臉上沒有什麽多的表情,除了在鬱言深臉上凝固了快半分鍾的視線之外。
鬱言深皺了皺眉,“小藝。
”
饒是虞清已經猜到了是誰,但是從他口中喊出她名字的瞬間,她還是下意識的抿了抿唇。
唐藝沒有說話,反而看向虞清。
她張了張口,聲音如本人一樣的輕弱,經不起任何的風雨似的脆弱。
“虞小姐,是你吧?
”
虞清感覺到鬱言深攥著她的手緊了緊。
但是她一時無法分辨,這緊,是在給她傳遞安全感,還是…告訴她在唐藝面前不要說什麽過分的話。
她暫且默認為前者。
唇角下意識的勾了勾,她笑的璀璨又明亮。
“唐小姐?
”
唐藝並不意外虞清會認識她,就像她也能一口叫出‘虞小姐’三個字,虞清並沒有質疑她一樣。
很多話不用多做表達,彼此心裡都像是明鏡一樣的清楚。
“是,我是唐藝,貿然前來打擾,不好意思。
”
唐藝垂了垂眸,視線凝聚在眼前男人的黑色皮鞋和女人銀白色的高跟鞋上。
虞清沒有開口,她擡眸看向鬱言深的側臉。
他依舊是這樣,眉眼極深,就算是和他親密的躺在一張床上幾個月,大多數時候也無法猜測到他的心裡面到底是在想些什麽。
更何況是這樣的場景。
鬱言深細不可查的蹙了蹙眉,“你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裡?
”
唐藝淡淡的看向鬱言深。
她像是很平靜,隻是唇好像愈發的沒了血色。
她不動聲色的撩了一下落在耳側的頭髮,視線和鬱言深的交織碰撞。
安靜的,不帶任何攻擊性的反問了一句,“我妹妹為什麽會出現在醫院?
”
鬱言深神色未動。
唐藝繼續說著,“你知道我隻有這一個妹妹,也知道我唐家和我多麽寵愛她,你這樣做,是在我心頭割肉,你懂嗎?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