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惹假千金幹嘛?
她有豪門寵著!
》155.第155章 傅三歲又掉馬啦!
第155章 傅三歲又掉馬啦!
“嗚嗚嗚……”
傅三爺……哦不,是傅三歲哭了。
坐在草坪上,眼淚汪汪看著薑早。
“老婆,痛痛。
”
薑早沒有像從前一樣緊張地過去查看,而是站在原地,聲音依舊溫柔。
“阿辭是男子漢,要堅強,從哪兒跌倒就要從哪兒爬起來哦。
”
傅硯辭:“……”
老婆變了。
這跟他設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吹吹呼呼親親抱抱呢?
怎麽一個都沒有了?
“我給你買了奶茶,起來後就過來喝吧。
”轉身,薑早回了屋子裡。
傅硯辭:“?
”
怎麽突然間腿有點軟呢?
他慢慢從地上起來,斜了眼終於恢復自由跑到一旁吃草的小馬駒。
剛剛他故意收了力道,護著頭,炸彈並沒有爆炸。
看來這種程度的運動應該是沒問題的。
就是不知道情緒激動要到什麽程度,這個標準在哪裡?
傅硯辭一邊思考著這個問題,一邊回了屋裡。
餐桌上放著他之前常買的那家的奶茶。
裡邊黑色的珍珠讓他再度想起了腦中的炸彈。
“老婆呢?
”他隨便問一個傭人。
傭人看向樓上:“三爺,三夫人去書房了,說是要處理公事,不讓打擾。
”
傅硯辭把奶茶喝了,珍珠留下來,用刀子一顆一顆地剖開。
一顆。
不對勁。
兩顆。
真的不對勁。
三顆,依舊是普通珍珠。
太不對勁了,老婆今天太不對勁了。
……
傅硯辭迅速處理好‘犯罪現場’,扔掉所有珍珠,端著果盤和咖啡,心存疑慮地上樓。
速度很慢。
每一步都在腦中閃過一個設想。
並在下一步迅速思考對策。
終於,他來到書房門前。
深吸一口氣,傅硯辭輕輕敲了敲門。
“進來。
”薑早的聲音並不如往日那般溫柔,帶著幾分清冷和素謹。
每當她沉入到工作中的時候,都會這樣。
傅硯辭甚至不用開門,就已經在腦中快速描繪出此時薑早的模樣和姿態。
她坐在電腦前,十根纖纖玉指快速敲動鍵盤,眼神堅定,遇到難題和困惑時,秀眉會微微蹙起。
但她很聰明,會很快就想到解決之法。
這個時候她的唇角會忍不住上揚,眉眼間湧著笑,若是對自己的成果非常滿意的話,雙眼會不自禁彎成一道月牙。
好看極了。
讓人忍不住想撫摸,想親吻,想……更多更多。
心跳在加快,傅硯辭深吸一口氣,終於推開了書房的門。
和想象的不同。
屋裡沒有開燈,隻有書桌上方的一排射燈散發著微光。
電腦屏幕是暗的,而薑早正端坐在椅子上,雙腿交疊,一隻手搭在腿上,另一隻手放在桌上,托著腮,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咯噔!
不妙!
藥丸!
“額,老婆,今天的果盤是我自己擺的哦,你看,是愛心的形狀。
”他緩緩走過去,把托盤放在桌上。
“老婆,阿辭是不是很棒棒?
”
薑早不說話,依舊保持著這個姿勢,帶著幾分興味的眸光鎖在傅硯辭的身上。
良久,她才開口。
“沒想到啊,傅三爺還是個演技派,這份顏值和業務能力不進演藝圈發展真是屈才了呢。
”薑早笑著說道。
帶著幾分不難發現的陰陽怪氣。
傅硯辭心中再次咯噔一聲。
“老婆……”
薑早直接打斷他:“明人不說暗話,傅三爺有這個角色扮演的興緻,可我卻不想做他人手中提線的木偶。
”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傅硯辭哪兒還敢再裝?
“老婆,你聽我解釋。
”
薑早做了個打斷他的手勢,“既然傅三爺都恢復了,關於稱呼問題,我覺得還有待商榷,我個人覺得我的名字就蠻好聽的。
”
傅硯辭倒是聽話,直接改口:“早早,對不起。
”
薑早微怔。
在發現傅硯辭有可能是裝的時候,她的確是有些生氣,甚至想過很多反擊和對付他的辦法。
卻從沒有一種,是對方主動道歉。
而且是在沒有任何解釋的情況下,第一時間說對不起。
“早早,對不起,我是騙了你,是我的錯,你想怎麽懲罰我都行,跪鍵盤,跪榴蓮,跪搓衣闆,跪遙控器都行,就是不能和我離婚。
”
他深邃的眸子第一次在薑早面前展露最真實的情緒,那抹濃鬱的深情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有些憂鬱,徒惹人疼。
又來了。
說好的城府極深,心機詭詐,精明睿智呢?
怎麽她隻看到了一隻求撫摸的大型薩摩耶!
不。
薩摩耶可比這狗男人可愛多了。
薑早告訴自己要冷靜。
“這麽說,傅三爺是打算繼續維持我們的聯姻關系?
哪怕夏家如今已經和破產無異?
”薑早故意提起他們這樁婚姻開始的原因。
雖然也有老一輩的撮合,但想要合作才是最重要的。
可如今的夏家,對於傅家根本毫無助力。
“不是。
”傅硯辭走上前,上身微俯,拉近了和薑早的距離。
燈光打在兩人的臉上,彼此的呼吸暗自交纏,硬生生將氣氛烘托出幾分曖昧。
“我是打算繼續維持我們的‘婚姻’關系,這段關系與夏家無關,與傅家無關,隻是你和我,也隻有你和我。
”
傅硯辭這段無異於告白的話讓薑早有點兒懵。
同時,她的大腦也在飛速運轉。
很快,想到了理由。
“你擔心影響城南的項目?
”這是薑早能想到的唯一可能,“你放心,公是公,私是私,我分得清,哪怕我們離婚了……”
“噓!
”
傅硯辭用一根手指堵住了薑早的唇。
雖然他知道這唇的美味。
雖然他此時更想用自己的唇堵上去。
可顯然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時機,而且還有可能讓事情變得更糟。
“早早。
”他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來。
突然拉開的距離讓薑早有一瞬間的怔忪,她還沒意識到自己已經習慣了傅硯辭的各種貼貼。
跟什麽人說話,就得用什麽樣的方式。
浸淫商場多年,傅硯辭深知這一點。
於是,他繼續道:“早早,如今傅家的情況你也了解,敵人在暗我在明,如果我現在恢復正常的消息傳出去,搞不好還會引來什麽,媽還昏迷著,我不能輕易冒險。
”
薑早這就懂了。
“明白,你是想將計就計,讓我繼續配合你是吧?
ok,沒問題。
”
傅硯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