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迫替嫁後,她攜小奶包驚豔全球》第439章 獄中自殺
第439章 獄中自殺
沈織意聽完,沉痛的閉了閉眼。
她能了解秦夢的內疚和痛苦,但沒想到她會選擇這麽做。
“我能進去看看她嗎?”
“可以,但是傷者情緒不穩定,怕再出現過激行為,你最好注意一下!”
沈織意點頭,“麻煩你們了!”
賀傾言在外面等著,她一個人進去。
搶救室的白色床上,秦夢脖子上纏著一圈又一圈紗布,她閉著眼睛,好像是睡著了,聽到腳步聲,這才緩緩掀開眼簾。
看到來人是沈織意,她並不意外,好像早就知道她要來似的。
沈織意站在床邊,居高臨下,用一種極其淡漠的眼神睨著她,那眼神裡充滿了可憐和同情,更多的則是厭惡。
“沒想到吧,我們會以這種方式再見面!”
“清風哥走了,知道是因為誰嗎?沒錯,就是因為你!”沈織意死死盯著秦夢,“如果不是你的自私,不是因為你那毫無止境的報復心,他又怎麽會變成這樣?你的行為,葬送了清風哥一條生命,你這樣的人,注定不能被原諒!”
大概是說到了秦夢的痛處,她眼睛瞪得直直的,喉嚨裡發出激動的嗚咽聲。
沈織意勾了勾唇,“想罵我是嗎?可惜你現在什麽都做不了,想死沒死成的滋味恐怕不好受吧?”
她彎腰慢慢坐在了床邊沿,“說實在的,沈遠山那是死有餘辜,可你害死了我媽,她和你一樣,都是無辜的受害者,你卻把她逼到死路上,俗話說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你卻不給她一條活路,當初做這一切的時候,你就該想著自己也會有這一天!”
“嗚……嗚……”秦夢抖動著身體,因為脖子上打了麻醉,一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她瞪著沈織意的眼睛充滿了憤怒和譴責,白眼球上全是因為怒火而產生的紅血絲,和她之前溫婉慈愛的形象形成鮮明的對比。
“好了,今天咱們就到這了,如果你運氣好能活下來,我想我會經常來看你的!”沈織意說的語氣輕松,好像真的是來探望自己摯愛的親人,隨後她彎腰,手臂撐在床上,眼睛盯住秦夢的,“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比清風哥幸運的活下來!”
說完,不再看秦夢一眼,起身就走。
秦夢心口如同被人紮了一把刀,再用力拔出,血一下子被抽乾似的,身形猛地聳了下去,方才的戾氣全無,隻剩下無聲的懺悔和自責。
她,真的做錯了嗎?
一個小時後,監獄工作人員給沈織意打了個電話,秦夢沒有度過危險期,不治身亡。
當時沈織意正在超市,接完這個電話,她平靜的把手機收起來,目光瞥向一旁試吃台上的糯米糕出神。
記得她癡傻的那段時間特別喜歡吃糯米糕,在劉湘的摻和下,沈家傭人不敢給沈織意任何吃食。
有次,餓到極點的沈織意跑出去扒垃圾桶找吃的,被路過的秦夢看到,秦夢把她帶回了自己家,給她收拾乾淨後還換了新衣服,最後還用糯米糕招待了她。
餓壞了的沈織意一口氣吃了十塊,臨走時,秦夢又給她打包了一些帶回去吃。
從此以後,她便愛上了糯米糕,那不僅僅是一份甜點,更是一種人身臨絕境時被人救贖的愛。
可是到頭來,那份愛都是假的。
“純手工打製的糯米糕,新鮮軟糯,入口即化,小姐要試吃一下嗎?今天可以享受八折優惠哦!”服務員熱情的邀請。
沈織意搖了搖頭,“不了,我不喜歡吃這個!”
推著購物車轉身就走,邊走邊流眼淚……
賀氏集團。
“先生,我們晚了一步,秦女士得知兒子離世的事情後,在獄中自殺而亡。”
阿申把收集到的情況匯報給賀景堯。
賀景堯靠在真皮轉移內,一手揉著眉骨。
秦夢是這件事的關鍵人物,隻要找到她,一切謎底將會揭開,可現在全斷了。
拿到秦夢的資料時,賀景堯震住。
這不就是沈織意口中的那個夢姨?他之前還見過兩面。
所有的蛛絲馬跡在腦海中快速的串聯在一起,謎底好像就在前方,卻被重重霧靄遮擋。
秦夢,阮小姐,一對態度囂張的母女,活下來的女嬰……
賀景堯腦子有點亂,這條繩子還沒捋順。
沈瑩在丈夫的陪伴下料理了沈清風和秦夢的後事。
因為秦夢生前的身份不光彩,也沒什麽朋友,所以葬禮辦得很低調,隻走了一個過程。
葬禮上,她幾度哭到昏厥,最終還是堅強的堅持到最後。
沈織意想過去安慰她,但想到她對自己的敵意,又不想擾亂葬禮的秩序,便沒有給自己找麻煩。
宋嬌嬌擔心沈織意,葬禮一結束,便主動陪著她回家休息,林聿和賀傾言也相繼離開,沈瑩兩口從殯儀館出來時,被幾個黑衣人攔住。
“沈瑩小姐是嗎?我們先生有請!”
沈瑩單獨見了他們口中的“先生”,她把對方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覺得有點眼熟,“你是……”
“賀氏集團,賀景堯!”男人自我介紹。
沈瑩一愣,隨後輕嗤,哭到紅腫的眼睛帶著點嘲笑的意思,“原來是沈織意的前夫啊,我說怎麽這麽眼熟,不過你好像找錯人了,她剛走!”
沈瑩不同於其他豪門千金,她性子直,嘴巴硬,怎麽想怎麽說,管他對方是誰,根本不怕得罪。
再說,她現在除了丈夫就孤身一人,孤獨都不怕,還會怕什麽?
“不,我找你!”賀景堯摩挲著左手小拇指關節。
沈瑩更加詫異,“我?我跟賀先生你好像不熟吧?”
“我問沈瑩小姐幾個問題,希望你知無不言!第一,你可從你母親口中聽到過一個姓阮的女人,第二,你母親五年前有沒有抱回來一個男嬰?”
沈瑩笑了一聲,“我媽她整日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在老區住了十幾年都沒什麽朋友,哪會認識什麽姓阮的,至於你說的男嬰,我更是覺得可笑,一個嬰兒跟我媽有什麽關系?她又不是人販子,你可別誣賴好人!”
“我們先生問什麽你回答什麽!”阿申兇巴巴的警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