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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期待》第234章 234他活該

偏偏期待 時京京 2242 2024-06-15 13:36

  第234章 讓他作賤

  林煙還說,“雖然我一無是處,被養廢了不成器,你以為除了你就沒人願意娶我。

  他夾煙的指骨,抹了抹她眼尾的淚痕。

  煙霧熏過來,林煙眼更紅了。

  他漫笑,哄她蠻久。

  林煙總算沒有眼淚, 對他的態度卻變得生冷。

  閔行洲覺得,還不如讓她一直哭著。

  “鑽石,你給的錢,給的卡我已經交給徐特助,包括你買下赫森的錢,我已經湊齊都放在卡裡, 我都還你。
”林煙還在試圖劃分界限, “我以後是有結婚證的, 我是易利頃法律上的太太。

  閔行洲把她腰掐疼了,手勁兒沒輕沒重,“你們的關系名存實亡,你還想當真?

  “當不當真有法律在上頭。
”林煙突然學他的態度說話,“再說關你什麽事兒啊閔公子,我和你在一起叫偷情。

  他閔行洲還不至於用偷情這樣的字詞。

  但如果是她,多少覺得禁忌。

  許久,他輕佻一聲笑,“洞房了沒。

  林煙擡頭, “易利頃並不是你這種人,隻會趁人之危。

  他凝視她,“在你眼裡他比我君子?

  林煙看了一眼落地窗裡兩個人的畫面, 他君子嗎。
真不要侮辱君子二字。

  閔行洲挑她下巴回來, 視線輕飄飄落在她唇瓣上,“他有沒有碰你這裡。

  林煙胡言亂語,“親不親不關你事。

  閔行洲指腹壓住她軟嫩的唇, “這兒是麽, 我會趁人之危是麽。

  “別….疼。

  他草草擠滅煙頭,低頭,將她出口的話盡數堵了回去。

  尼古丁的味兒太濃。

  分開時,兩個人唇上都沾血。

  看不清到底是誰咬誰,兩個都受傷。

  都咬了。

  閔行洲抹走嘴角的血跡。

  那女人渾然不查他的傷口,下手挺重,口腔裡的血腥味更濃了。

  舌頭也是,被她咬傷時,他並沒放開,血腥味,畸形也禁忌。

  林煙這會兒怎呼呼,“你能不能收斂點。

  閔行洲聲音懶怠,“對你不差了易太太。

  林煙氣頭上要走,閔行洲沒給,掙紮下,她死活要走,手沒注意到,指甲壓在他手臂。

  “別壓。
”他眉峰擰著,“疼。

  林煙僵了一會兒,仍記得白天看到他襯衣上的血跡, 但想閔家那邊應該有人替他處理過傷口。

  矜貴的太子爺怎會沒人管他的傷口。

  她現在拉不下面子揭開衣袖看傷口,“疼死好了,該為風流買單。

  閔行洲壓抑著望她,眸底深沉如海,“這麽盼?

  林煙抽回手,趁他沒控制她的空隙,一溜煙兒從他身上離開,“我該走了,目前的身份,我們再這樣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睡一起真不合適。

  性子驕傲慣的閔行洲沒再強留人,舔抵唇上傷口的血跡。

  挺痛。

  閔行洲靠在那,不知道究竟還有哪痛,氣堵著渾身不順暢,打了個電話吩咐袁左送她。

  剛掛。

  手機又響。

  廖家人的電話,“易利頃報警,說他太太被您擄走,警方在查酒店呢,您要不就先放人,您和林小姐如今沒關系去開房不清不楚的,警方估計準備到您那了,我提前知會兒。

  閔行洲聲音盡是頹唐,“人走了。

  那邊,“沒戲?

  閔行洲闔眸,輕飄飄地一個“沒”字,手裡紙巾壓在嘴角的傷口上,血越滲越紅。

  那邊稟告,“兩個月她沒過好一天,夜夜熬夜,就怕你死了,她知道尤璿被綁,她坐在林家老宅守一夜,她問過我,你會不會為了尤璿去送死。

  夜晚兩點,閔行洲拿起外套離開。

  據說那晚之後。

  頭一天PM集團的會議開一半,全體高管察覺總裁不對勁。

  他人坐在主位一言不發,嘴皮子是破的,眼底滿目猩紅,整個人看起來渾渾噩噩,一片潦倒失意。

  領帶被他扯了好幾回,頸脖的血脈賁張膨脹,欲焰狂燃之下,一片頹唐的紅色。

  總裁傷口感染發炎,發燒。

  閔家知道消息,昨天人安全回來時有派家庭醫生去他房間裡處理,他沒上藥,洗個澡徑直出門,不管不顧。

  聽趙二他們的陳述,那刀下去的時候,到閔行洲手臂的筋脈了,出很多血,閔公子竟沒覺得疼,撐到現在。

  趙二知道人在集團發燒,親自去看望。

  推開起居室的門,隻有一個醫生。

  港城太子爺坐在沙發上抽煙,松散裹著浴袍,一身熱汗淌在喉結下,手臂上的傷口被水泡過,兩條猙獰的疤痕掛在精壯的手臂上,與他的氣度並不違和,甚至很有狂野的味兒。

  太子爺不吃消炎退燒藥。

  趙二覺得有趣,手摩挲那幾盒膠囊,“你幾年沒吃藥了,試試?

  太子爺眼眸一瞥,沉浸著冷戾之色。

  趙二心悸,放下藥,選擇掩門離開,“愛吃不吃,讓他自個兒作賤。

  難不成,還想指望林妹妹來看一眼他這副鬼樣子?

  可不,太子爺低不下頭去求。

  求婚其實也顯得潦草。

  趙二覺得自己想到求婚二字有些詭異,太子爺會?
誰懂他怎麽想。

  作賤唄,林妹妹也看不到,他自己看唄。

  趙二吹著口哨,意氣風發離開。

  林煙下午就收到消息,通話那邊是徐特助。

  徐特助,“總裁傷口感染,頭一回發燒,您有時間過來看看嗎,他不喜歡吃退燒藥,我們也沒法兒,總不能壓著他強行打針。

  林煙說沒時間,掛電話,處理完工作,想到她發燒那一夜他連夜趕回港城。
林煙還是煮了一碗清粥親自送到PM集團門口。

  林煙把粥交給徐特助,“我身份不合適,不上去了。

  有醫生在,她林煙又不是醫生,退不了閔公子的燒。

  徐特助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林小姐,您別為難我了,就上去一下吧,幾分鍾都行。

  林小姐其實最容易心軟,徐特助在哪兒試圖瓦解半天。

  林煙微笑,“你們閔總從不缺女人哄他吃藥。

  有的是女人上趕著去哄他。

  徐特助磨嘴皮子功夫,“別這樣,你可憐可憐他了。

  林煙切齒,“我才不要可憐他。
”扭頭鑽進車裡踩油門走了。

  又不是小孩子,吃藥不會嗎。

  那晚,林煙蒙頭睡覺,總覺得房間的門隨時被打開,雖然已經反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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