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愛成婚,陸少你的報應來了》第396章 他今天純粹來找打
第396章 他今天純粹來找打
司禦景倒是佩服豹哥的眼力,他深吸一口氣,終於沉聲開口,“豹哥,我沒換場子,就是老了,玩不動了。
真的。
”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
豹哥粗獷的笑聲更豪放了,他聽到了今年最好笑的笑話!
“司少,你這是要笑死我啊?
我不行了,你別逗我了……會笑出人命的!
”
辦公室門外,幾個員工也聽到了豹哥收不住的狂笑,都紛紛湊近聽牆角。
司禦景進去的時候,他們是看到的,兩個大男人在一起笑成這樣,搞基呢?
更何況,這兩人之前傳過緋聞的。
這就讓他們更好奇了。
豹哥看司禦景面色緊繃,眼神幽幽地十分堅定,不像是開玩笑,這才勉強收住了笑聲,清了清嗓子,開口詢問:
“司少,你這趟專程過來,難不成就是為了跟我道別?
”
豹哥也聽聞過司少的工作,是醫生。
若他真的告別夜場,專心工作,他也沒有二話。
這樣想著,豹哥起身走到自己的酒櫃旁,倒了兩杯洋酒,放在茶幾上。
畢竟是照顧他們多年生意了,豹哥心裡是有些感激的。
一直在他們這裡玩,從秉性上來講,司禦景也算是個長情的人了。
司禦景端起面前的半杯洋酒,直接仰頭,一飲而盡。
他似乎是想借著酒勁給自己壯膽。
“哎……”
豹哥擡手想勸阻,已經來不及,洋酒後勁大,沒有他這樣喝法的。
“啪”的一聲!
男人手中的玻璃酒杯重新落到茶幾上,他幽深的黑眸裡沾染了幾絲異樣的情愫。
沒有再遲疑,司禦景終於開口,直奔今天的主題。
“豹哥,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今天來,我是想跟你打聽一件事……”
口氣稍微頓了頓,男人眼神更加幽暗幾分,繼續沉聲道,“童薇薇,她現在……是不是已經離開雲城了?
”
司禦景說話的這會工夫,豹哥帶著勞力士的手腕剛摸起大肚子的洋酒瓶,準備給他添酒。
可是男人這一問,豹哥心裡猛然一激靈,洋酒直接就越過酒杯盡數灑在了茶幾的白色大理石桌面上。
深褐色的酒液蜿蜒橫流,最後滴答滴答淌落桌面,淋在茶幾下方陳舊的地攤上。
兩人都沒管這灑落的酒水,豹哥將手裡洋酒瓶一放,兩隻手都撐在桌面上,壯碩的身體有意識地前傾,跟對面的司禦景形成壓迫之勢。
“司少,你怎麽玩,我不管。
但我之前跟你說過的,薇薇不是你想得那種人,你最好不要招惹她,否則,我這個當哥的饒不了你!
我可不管你是外科聖手還是書香清流!
我們這種人解決問題,一個拳頭就夠了!
”
話音剛落,豹哥撐在桌面的右手變拳,在男人眼前威懾似的晃了幾下。
是鄭重警告,也是苦口婆心。
他跟司禦景認識太久了,他手底下被男人一句“我愛你”哄得要死要活的女孩子也太多了,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單純的女孩子,更容易被愛情蠱惑,為了所謂的愛情奮不顧身、飛蛾撲火。
童薇薇不是不可以當那隻撲火的飛蛾,但必須是值得的人,他司禦景絕不可以!
“已經晚了……”
司禦景輕柔又內疚的四個字,如晴天一道霹靂,在豹哥心頭轟轟作響。
豹哥默默消化著這個晴日驚雷,不動聲色地起身,不徐不疾地走到辦公室門旁。
“吧嗒”一聲,門被從裡面反鎖。
他準備關門打狗。
折身回到茶幾旁,豹哥摸出自己的煙,給司禦景遞了一顆。
“這麽說,你想當我妹夫?
”
司禦景有些心虛,默默地摸口袋找火機點煙,沒有正面回答。
就在男人打著火機的一瞬間,豹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抄起近旁的洋酒瓶,直直地朝他頭上劈去!
“司禦景,我看你今天純粹是來找打!
”這話,豹哥幾乎咬碎滿口牙。
司禦景雖沒防備,但身子本能地一歪,大肚子的洋酒瓶結結實實砍在了他左邊肩胛處,沉重的鈍痛感迅速傳來,讓他嘴角一陣抽搐,英俊的面孔有些變形。
司禦景心裡清楚,他今天很有可能就是來找打的,也做了一番準備的。
他這一躲,更激怒了護妹心切的豹哥。
豹哥這次直接拎起了男人的衣領,左邊一拳,右邊一拳,拳拳到肉,拳拳見血。
“跟我說什麽告別夜場,原來是為了這個作鋪墊,就你聰明!
薇薇要是有什麽事,我賠上性命也不會放過你!
渣男!
”
打到力氣虛脫之後,豹哥停歇片刻,再次將司禦景拎起,狠狠地朝門上扔去。
男人撞到門闆之後,又狠狠地摔到地上,豹哥更狠厲的拳腳繼續落下。
練家子的一拳一腳,是最讓人痛苦,又最不緻命的。
豹哥這樣的街鬥老手,就更不用說了。
而司禦景此番前來的準備,就是不準備還手了。
任由這個未來的大舅哥怎麽收拾,他都認了。
辦公室門外,員工們十分擔心事情鬧大,就合計著報了警。
“看樣子要出人命啊,豹哥親自下場教訓,這事情嚴重了。
”
“兩個人別是喝高了,收不住啊!
不能任由他們鬧了,誰出了事我們酒吧的人都跑不掉!
”
“這個司少,家裡有些名望的,豹哥太衝動了,為了豹哥著想,也得報警。
”
……
外面眾人吵吵嚷嚷,七嘴八舌地議論紛紛,門內,兩個人的戰鬥卻終於消停了。
準確的說,自始至終都是豹哥一個人在戰鬥,司禦景隻有挨打的份兒。
司禦景始終不還手,豹哥最後打著也索然無味,隻能悻悻地住了手。
說實在的,他也打累了,手都酸了。
這些年養尊處優,粗活都是下面人去幹,他也生疏了。
十幾分鍾後,轄區內的警察破門而入的時候,兩個大男人正坐在地上,相距不遠,渾身都是斑駁暗紅的血跡,面色是如出一轍的頹然和沮喪。
隻是所有的血都是屬於司禦景的,豹哥隻是衣服沾染了血跡而已。
為避免影響酒吧正常營業,警方答應了豹哥的要求,從後門將兩人帶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