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總,太太又跟人去約會了》778.第778章 放不下兩個輪椅
這是什麽虎狼之詞?
顧總不行了?
還得靠證明?
謝方則默默升起隔闆,怕被滅口,就是聽說有隱疾的男人心理大多不健康,難怪顧總這麽變態。
後座,顧忱曄盯著言棘,那目光厲的,像是要在她身上鑿出兩個洞來,“我的技術你不滿意?
”
言棘思索了片刻,認真的回道:“你一個十次有八次半都躺著的人,配問這個問題?
”
“……我躺著我沒動?
是誰做到一半就嚷嚷著受不了了的?
是誰自己爽完就翻臉無情起身走人的?
”他俯視她,冷笑:“言棘,你有種以後都別哭。
”
酒店離得不遠,說話間,車子已經停了。
顧忱曄:“下車。
”
“幹嘛?
”言棘當然不會真以為這男人要鴿了言衛崢,帶著她去開房。
顧忱曄站在車外,居高臨下,一副不太願意搭理她的樣子:“治你的桃花癲,免得你見到個男人就覺得對方對你情根深種,非你不娶,被人賣了還在幫人數錢……”
這話明擺著就是在內涵徐宴禮不安好心,不過言棘沒接話,兩個她都不喜歡,他們願意吵就吵,她沒精力拉架。
顧忱曄就是上去接個人,本來也沒打算帶言棘,不過是因為她說了那些話,才故意刺激她。
如今見她坐在車裡沒動,便轉身進了酒店大門。
言棘看著顧忱曄挺拔修長的背影,最後還是跟著上去了,她倒是要看看,他究竟要幹嘛。
顧忱曄站在8503門口,言棘沒跟過去,停在了離他幾步遠的距離,裡面的人像是專程在等他,隻敲了一聲,門就迫不及待的打開了,一道帶著濃濃少年感的聲音從裡面傳出來:“曄哥,那個女人是不是瘋了?
”
言棘挑了挑眉,門裡那人居然是本該在外地讀大學的言川,她同父同母的親弟弟。
此刻,他憤怒得像隻炸毛的雞,機關槍似的往外蹦著字:“她一個後來被收養的,憑什麽把我姐攆出言家?
就算要走,也該是她滾。
明知道我們全家都討厭她,還死賴著不走,真他媽臉皮厚。
天天不是靠著美色勾引男人,就是偷雞摸狗,還挑撥我姐跟爸媽的關系,這次不知道又作了什麽妖,我爸非要把我姐趕出去。
”
他今天中午接到言皎皎的電話,聽到她在聽筒裡哽咽得不成調的聲音,馬不停蹄的就定機票回來了,連家都沒回,準備直接殺去言棘的店裡,幫他姐出氣。
但他鬥不過言棘,那女人一張嘴跟啐了毒似的,還不要命,妥妥的神經病,所以他提前給顧忱曄打了電話,想讓曄哥來幫自己撐腰。
有曄哥在,他就不信她還敢那麽囂張。
聽著言川嘴裡一句比一句難聽的話,顧忱曄的眉頭緊緊皺成了一團:“言棘也是你姐姐。
”
“她算什麽姐姐,一個半路攀上來的野雞,還真把自己當成鳳凰了,曄哥,你跟她離婚,她現在之所以能這麽囂張,完全是借著你的勢,你把她甩了,我看她還怎麽……”
後面的話戛然而止,因為他看到了言棘,那個每次都把他揍得哭爹喊娘的刁民惡婦,他臉上條件反射的流露出一抹懼怕,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隨後想到有曄哥在,再看她打著石膏坐著輪椅,頓時又挺直了腰杆。
“我說的難道不是實話,你就是千人嫌萬人厭,明明是個連學費都湊不出來的鄉巴佬,不知道用了什麽法子賴上了我爸媽,欺他們心善,纏著他們收養了你,你現在肯定早不知道被嫁給了哪個鄉野老男人了,就你這脾氣,不出三天就要被打得下不來床……”
看著言棘一邊朝他靠近,一邊活動手腕,言川戒備道:“你是不是又想打我?
”
但他仗著有顧忱曄撐腰,半點不虛:“我告訴你,你隻要敢動手,我就讓曄哥跟你離婚。
”
言棘挑眉,唇角勾起,明豔的五官因著這個動作更顯張揚,“怎麽,他是你家養的一條狗嗎?
這麽聽你的?
”
言川被氣得臉紅脖子粗,結巴道:“你……你……你說話怎麽這麽難聽?
曄哥你看這女人多粗魯,你娶她真是倒了……啊……”
言棘的腳受了傷,不方便站立,動不了手,隻能用踹的,言川話還沒說完,就被她一腳踹得撞在了牆上,呲牙咧嘴的痛叫。
“你這個瘋女人,你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你不感激涕零,還敢打我,臥槽,你他媽有病吧,隻剩了一隻腳還穿高跟鞋,也不怕摔死……”
“砰。
”
言川又被踹了一腳,痛得臉都變形了:“曄哥,你馬上跟這個潑婦離婚,算了,先別離,你先救我,我要被她打死了……”
他不是打不贏言棘,他一個一米八幾的大高個,一周最少出入健身房三次,怎麽可能打不贏一個女人,但他從高中起就不打女人了啊。
看著面前雞飛狗跳的場景,顧忱曄眉心突突直跳,伸手攥住輪椅把手:“言棘,你能不能不要整天一言不合就動手。
”
女人扭頭,目光落在他手上,聲音很冷:“松開。
”
顧忱曄蹙眉,加重語氣:“言棘。
”
他的手像鉗子,牢牢攥著輪椅的把手,她掙脫不開。
女人面色很冷,目光裡帶著兇狠,顧忱曄在她的注視下慢慢松開了手,嘴角下沉,妥協道:“留點手,我的車後備箱小,放不下兩個輪椅。
”
言川失控的吼道:“?
?
曄哥,你是不是被這個毒婦下蠱了,居然縱容她打我?
”
……
言家。
周舒月來開門時看到言川,驚訝道,“小川,你不是在讀書嗎?
怎麽回來了?
哎呀,你的臉怎麽了,怎麽青一塊紫一塊的?
被誰打了?
”
言川深吸了一口氣,正準備添油加醋的控訴言棘這女人有多惡毒,別人都說打人不打臉,她倒好,專他媽往他臉上招呼。
氣沉丹田,剛要開始表演,言棘就出聲了:“我打的。
”
周舒月:“?
?
”
她看了看鼻青臉腫的言川,又看了看毫發無損的言棘,默了幾秒才乾澀道:“你姐考驗你呢,看你這幾個月有沒有偷懶不鍛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