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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囂張萌寶:爹地,投降吧》1862.第1862章 南宮悅爵為初夏煮薑湯

  想一想今天發生的事,初夏忍不住笑了。
尤其是南宮悅爵抱著,她進醫院的時候,她心裡是緊張的,但又是那麽幸福的。
每次在她遇到需要人幫忙的事情時,南宮悅爵都會及時出現在她面前。

  “呯!
”一聲刺耳的聲音從廚房傳出來,把初夏嚇了一跳,她猛地坐起來,想進去看看南宮悅爵在搞什麽。

  突然,她忍不住笑出聲來,這是鍋蓋掉在地上發出來的聲音,南宮悅爵肯定在裡面笨手笨腳的。

  身邊有個男人照顧自己,感覺是那麽得美妙和奇特,初夏從來沒試過有痛~經,但沒想到,她遇到痛~經的時候,有南宮悅爵陪在她身邊。

  初夏突然想起小時候,奶奶說過的話,那時候是鄰居一位姐姐鬧肚子痛,她男朋友背她去醫院,被她奶奶看到了,奶奶問女孩怎麽回事,女孩實話說,月經來,肚子痛。

  然後,奶奶領他們進屋,說不用去醫院看醫生,奶奶煮點薑湯給她喝,用熱水敷她腹部。
就這樣,女孩說肚子不痛了。

  那時,奶奶看了一眼女孩的男人,長得英俊帥氣,於是對女孩笑道,如果自己肚子痛的時候,就緊緊地抓住照顧自己的那個男人的手,這樣子就可以一輩子跟他生活在一起。

  以前初夏還小,不明白奶奶這肚子痛是指什麽肚子痛,也不知道奶奶為什麽要這麽說,現在她好像明白了,隻可惜……剛才她沒有緊緊的抓住南宮悅爵的手。

  不是沒有機會抓,而是因為她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南宮悅爵心裡深愛的女人,是林依依,而自己,隻不過是他的情~人而已,不可能一輩子都生活在一起的,她也不想這樣跟南宮悅爵一直生活下去。

  初夏感覺到,她很快就會離開南宮悅爵的了,林依依回到他身邊了,他們不方便再住在一起,就算住在一起,她也隻是保姆的身份,到時候連當他情~人的資格都沒有了。

  想到這裡,初夏心裡酸溜溜的,她躺回沙發,安慰著自己,那麽變~態的南宮悅爵,留在他身邊幹什麽?
他太變~態了,隻有林依依才能讓他正常。

  ……

  “趁熱喝吧。
”南宮悅爵端了一碗滿滿的,紅糖薑湯放到茶幾上,讓她喝下。

  初夏起身接過碗,看著那碗紅紅的薑湯,表面漂浮著發光的油,她端過來看了看,問:“你放油?

  “還放了鹽和醋。
”南宮悅爵一本正經地回答。

  初夏一聽,“噗”笑了出來,碗裡的湯水被她這一抖滲了出來。

  南宮悅爵皺眉,眯著雙眼,湯裡面,放油放鹽放醋,有那麽好笑嗎?

  “愛喝不喝,笑什麽笑?
”南宮悅爵冷道,他還是第一次下廚為女人煮這種東西,別給面子不要面子。

  初夏好像知道他心裡想什麽似的,把碗放近嘴邊,吹了幾下,一小口,一小口地喝了下去。

  其實,這碗紅糖薑湯是最難喝的,初夏以前也喝過紅糖薑湯,冬天來月經的時候,她就會煮點紅糖薑湯喝,這樣會暖身子。

  這次喝的紅薑湯,是她有生以來,喝過最難喝的一次,一碗湯水,猶如人生五味,甜味、辣味、酸味、鹹味、因為鹽太多了,鹹中帶苦。

  真的好難喝,但喝進胃裡後,初夏覺得全身熱熱的,暖暖的,心裡還甜滋滋的……

  很快把這碗紅糖薑湯喝完了,沒吃飯的她,感覺飽飽的,好舒服!

  她把碗放回茶幾,擡頭看著南宮悅爵,露出一個很燦爛的笑容,說道:“南宮悅爵,謝謝你!
喝完這碗紅糖湯後,疼痛好像減輕了。

  “那要看是誰煮的。
”南宮悅爵一臉驕傲。

  “你是不是經常煮這個?
”初夏試問,他那麽驕傲地回答她,他是不是常常為林依依煮?

  “我常常煮這個幹什麽?
”南宮悅爵瞪著她,他很清閑嗎?

  清閑也不是煮這個,無聊!

  初夏笑了,一本正經地說道:“以前談戀愛的時候,煮給女朋友喝也很正常嘛。

  “沒有女人像你這個樣!

  從來沒有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鬧痛經的,初夏是第一個。

  初夏心裡得意的笑了,這麽說,剛才這碗紅糖薑湯,真的是他第一次煮了?
初夏突然莫名地,開心死了!

  她臉上卻表現得平靜,起身提起那袋藥,準備上樓,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她回過身看著南宮悅爵,問道:“南宮悅爵,我是不是很快就可以離開這裡了?

  南宮悅爵一聽,眸光冷冽:“離開這裡去哪裡?
誰讓你離開的?

  初夏微微愣了一下,林依依不是在武國嗎?

  “沒事,我隻是隨便問問。
我累了,我上樓了。
”說完,初夏抿嘴,心想,南宮悅爵為什麽不讓她離開?

  南宮悅爵擡眸,深深地看著她的身影,她就那麽盼望著離開這裡?

  南宮悅爵拿起外套上樓,在書房通過電腦審核完文件後再出來洗澡,當他回到臥室時,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初夏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她的睡相不是很優雅,蜷縮著身子,枕頭和被褥都被她緊緊抱在懷裡,而他的枕頭,也被她夾在腿中間。

  南宮悅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他後悔了,後悔讓初夏來陪他睡了。

  他沒想到,初夏睡相會那麽難看,這就算了,她竟然還把他當枕頭,夾著睡,不管他怎麽推都推不開。

  看看她現在,他不在,就夾著他的枕頭睡,才幾個晚上,整張床,都是她的味道,南宮悅爵想把她趕出去,可心底深處,又有那麽一點不舍。

  幸好現在是夏天,如果是冬天,她這個睡姿,他豈不是半夜被凍死了?

  南宮悅爵把浴巾一脫,上~床,剛躺下,初夏翻過身,一條腿壓在他。

  南宮悅爵大怒,本想推開她,可他越是推開她,她越把自己抱得更緊,好像是故意的一樣。

  南宮悅爵無奈,她這樣抱著他的時候,他是相當難受的,他咽了咽口水,隻好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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