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江阮其實還是有點緊張,她握緊點男人的手,問他:“要是查爾斯家族的人知道我們把小女孩搶走了,會來找我們麻煩嗎?
”
被問話,薄燁頓了秒,腦海劃過一個字,會。
南非這邊本身就是暴力的結合體,他剛才的行為其實也是以暴製暴,算不得什麽紳士行為。
但在南非當紳士,會死得很快。
薄燁並不後悔自己剛才的行為。
他隻能安撫她:“放心,一切有我。
”
但這話聽到江阮耳中,卻讓她莫名更心慌了,那意思就是會了。
江阮心底歎氣,她道:“但如果再來一次,我還是會這麽做的。
”
“我能想象得到那個女孩被帶走會遭遇多麽慘痛的事,要是見死不救,我想我會做噩夢的。
”
“薄燁。
我突然覺得我們生活在國內是一件多麽幸福的事,和平年代,不用遭遇這些擔驚受怕的事。
”
薄燁應道:“嗯。
”
他其實已經後悔,帶她來這裡,看到這裡的血腥了。
“等拍賣會結束,我們就回去。
”
江阮:“好。
”
她忍不住又問他:“你說這裡會不會有一天也會變成跟國內一樣和平?
”
薄燁說道:“會,但是很難。
”
江阮:“為什麽?
”
薄燁眉頭皺著,思慮片刻,認真的說道:“因為這裡的地理環境,還有制度,決定它不可能完全和平。
”
“看似亂,實際背後都是資本勢力操控的,除非有一天,有一股新型勢力出現,並且足夠強大,用暴力征服這裡的一切,然後再實施和平製服。
可能會實現,但是很難。
”
“因為這裡的文明跟國內相比,還是落後很多。
”
聽完他的話,江阮有種恍然大悟的感覺:“我明白了。
”
她歎氣:“希望全世界都能和平吧。
”
但也隻是希望而已。
雖然他們很幸福,出生在和平的國家。
但現在,還有很多地方戰火紛飛。
這個世界,從出生的那一刻,就是不公平的了。
在生死面前,江阮忽然發現自己遭遇的那些,完全不值得一提。
薄燁陪著江阮在拍賣會逛著。
他來過這裡三次。
所以對很多東西都了解。
能滿足江阮所有的好奇欲。
握著他的手,聽他講解文物照片的歷史,江阮有種他是導遊的錯覺。
也被他的知識淵博所征服,內心產生崇拜的心理,並且覺得驕傲。
這麽優秀的男人,是她江阮的。
卻索然不知,此刻的三樓拐角處。
有個藍眼男人正直勾勾的盯著人群中的他們。
邊跟身旁的黑人用南非語交流著。
“他們就是你說的搶人的人?
”德川睿面色陰翳的問。
被打的鼻青臉腫的黑人:“是,二公子,就是他們,我跟飆男剛買下那個女的,正要給你送去,就被那個女人攔住了,那個女人特別囂張,她的人更是蠻不講理,非要把人帶走,我們不肯,然後就跟我們打起來了。
”
聽完,德川睿也不生氣,隻笑,笑的瘮人,讓人心底發顫。
宛如一個變態似的。
“好,很好。
”
“敢搶我的人。
”
“我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