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爆!
大佬她又開始算卦了》14.第14章 求子
第14章 求子
桑落拿著掃帚,走向了東邊兒最後一間神殿,一打開門,眼前的景象卻令她無比的疑惑。
這間神殿,沒有神像。
但卻比正殿的規模還大,這間神殿雕欄所用材料,以及殿內的陳設都比前邊兒那幾間規格高出許多。
不知為何,一座神像也沒有。
太不正常了。
桑落在殿內轉了一圈兒,最後在供桌底下發現了一個黑木匣子和一卷畫。
匣子裡面空空如也。
畫卷展開,是一位端麗冠絕,風姿綽約的青衣女子,臉上戴著一副金色太陽花面具,畫像上還有偌大的幾個腳印兒,被人踩過。
桑落拿起匣子看了看,這匣子上的圖案跟畫像上女子的面具是一樣的。
想必這個匣子就是用來放面具的。
桑落當下心中就閃過了一個設想,殘害老觀主的那群人,就是為了這匣子中的面具而來的。
桑落將匣子收好,撿起畫像四處看了看,發現牆正中間兒有一個木釘。
想必這幅畫當初就是被供奉在這裡的,桑落將畫像掛在了木釘上。
這個女子當初應該對這座道觀做出了巨大的貢獻,所以才會被道觀世代供奉在神殿內。
桑落將畫像掛好之後,就離開了。
朝陽徐徐升起,蒼雲山被籠罩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芒,桑落端著茶杯站在觀前,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帶有露水香氣的空氣。
噠——噠——噠
一陣腳步聲響起,離蒼雲觀越來近。
“這破道觀怎麽修在這深山裡啊?
”一個年輕女子嬌柔的聲音從石階下傳來,“你從哪兒聽說的這裡的神仙靈啊?
一路上根本沒瞧見幾個香客,你別是被騙了吧?
”
“芊芊食品的安總說的,安總是我的老客戶了,能騙我嗎?
”男子的聲音略帶嘶啞,這聲線,聽著得有四五十歲了。
“安總,安總,你整天都跟她混在一起,該不是想接盤吧?
我看這道觀破破爛爛的,不像是有真神仙的樣子,說不準是安然瞎編排呢。
”
“你個女人懂什麽?
越是這種深山人煙罕至的道觀,才越靈!
”
二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清晨山林寧靜而又祥和的景緻都被叨擾了。
桑落走到最後一級台階上,低頭俯視著下方,“觀內禁止大聲喧嘩。
”
台階下的二人,聞聲擡頭望去。
隻見觀前站了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身穿一襲素色長裙,用根桃木簪子綰了個混元髻在頭頂。
初升的紅日直直照射過來,她身披金光,遺世獨立,宛若一位真神仙降世。
中年男人一見著桑落,眼神裡的欣喜抑製不住,雙手合十,連忙拜了拜,“哎呀呀,我今兒算是遇到真神仙了。
”
嬌柔女子切了一聲,“哪兒有這麽年輕的真神仙?
我瞧著更像是位博眼球的網紅,最近很火的那個詞兒叫什麽來著?
道道媛!
”
“唰——”
桑落乾脆利落地將茶杯裡的水潑到了年輕女子的臉上。
“啊!
!
!
!
”年輕女子被桑落這一杯茶,弄得眼妝都花了,氣得不行,“你幹嘛啊!
”
桑落挑了挑眉,“這裡不歡迎你們,請走吧。
”
“走就走!
誰稀罕?
”嬌柔女子轉身就要下山。
可她身邊的中年男人卻無此打算。
把女子的手一放,胯著大步就蹦上了台階兒,追上了桑落,嬌柔女子被獨自扔在了石階上。
“大師別走!
大師別走!
她不懂事!
衝撞了大師,但我是誠心來拜大師的,安然安總您認識吧?
是她介紹我來的。
”
中年男子急切地解釋賠罪。
桑落停住了腳步,在原地頓了一下,然後轉過身,“若不是安然,我連你也不見。
”
中年男子連忙賠罪,“對不起對不起,是她不懂事。
”
桑落冷哼了一聲,“我瞧你也挺不懂事的,你怎敢帶個外頭沒名分的野女人來這裡?
觀裡頭供著的,都是諸天神仙,你也不怕遭報應!
”
中年男子被桑落這一番話說的啞口無言,隻得愣在原地尬笑。
嬌柔女子踩著高跟鞋,“噠噠噠”的走了上來,“你這話怎麽說的?
我可從來沒聽說過男人不能帶小三去廟宇道觀的!
”
桑落冷眼朝嬌柔女子看去,眼眶裡像是一湖寒冰般冷冽。
真是不知羞恥。
中年男子見桑落的臉色有些不對勁兒,還沒等桑落開口,自己趕忙跑到台階前。
兩把就將嬌柔女子轟了下去,“你就在下面等著我!
別在各路神仙跟前兒丟人現眼的!
”
嬌柔女子惡狠狠地看著中年男子,上下兩排牙咬的咯吱咯吱響,肺都快要氣炸了。
但也不敢發作,她還不想丟了這個金主兒,隻好站在原地傻等。
桑落坐在觀前草坪的木桌前,提起茶壺,又重新給自己倒了杯茶,指了指對面的小木凳,“坐吧。
”
男子樂呵兒的坐下,從上衣裡袋中掏出了一張名片兒,遞給了桑落:“大師,我叫周章,今年五十三歲,是笑哈哈集團的.”
“不必自我介紹,說來意就行。
”桑落打斷了周章的囉裡囉嗦。
周章點了點頭,“我主要是想算一算,我命中還能不能有個兒子。
”,說完又掏出了一個小字條,遞給了桑落。
桑落拿起小紙條看了看,是周章的生辰八字。
“時乾正官高透,月令又有強根偏財去生時乾正官,滿盤不見七殺,連藏乾也不現。
因此,你不會有兒子。
”
周章聽到這話,嘴唇忍不住的抖,“當當真?
”
沒有兒子,那他的家業誰來繼承?
桑落點了點頭,“你的妻子給你生的這個女兒,十分有才,也很有經商天分。
況且你命局中財官相生,這個女兒對你也是十分有幫助的,她接手家業,隻會讓公司越做越好。
”
周章聽到桑落這話,心裡多了一絲安慰,女兒能乾,可以將家業發揚光大,他自然開心。
但同時也有幾分遺憾,這自古以來都是子承父業的,女兒就算再能乾,他也總覺得缺了些什麽。
桑落看透了周章的內心,於是又說道:“女兒不也是你自己的骨肉嗎?
這都什麽年代了,還講究什麽兒子傳宗接代。
”
她這個芳齡三千歲的,都沒這些人封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