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92章 大家都看透了
“霍少,五公主回來了。
國主讓我過來問你要不要親自去接?
他說這種事兒早晚都要面對,宜早不宜晚。
”
是違章的話讓霍千羽的臉頓時五彩缤紛,而葉南弦和沈蔓歌他們則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
“哥,你趕緊去吧,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
”
霍千羽第一次覺得沈蔓歌不可愛了。
、
“你跟着葉南弦學壞了你。
我要是被青鸾給滅口了,你們就想想多少人會痛不欲生吧。
”
說着霍千羽冷哼一聲站起身來,視死如歸的朝外面走去。
沈蔓歌則楞了一下,然後想到了藍靈兒和青鸾,想到了蘇青,貌似這些人都需要霍千羽做手術呢。
“老公,要不咱們去幫幫我哥?
”
“夫妻打架床頭打床尾和,你去幹嘛?
當電燈泡?
”
葉南弦直接給拒絕了。
沈蔓歌想想也是,人家兩口子快兩年沒見了,确實不容易。
“要不咱們也去休息一會吧,這一路舟車勞頓的,挺累的。
晚上藍晨他們到了估計更累。
”
葉南弦的話讓沈蔓歌不由得有些臉紅。
“不要,我要陪爸媽。
”
就他肚子裡那點花花腸子她會不知道?
她才不要進去被他壓榨呢。
葉南弦被拒絕有些郁悶。
“老婆,你答應過我的。
”
“我什麼時候答應了?
”
沈蔓歌直接耍賴到底。
蕭愛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個我和你爸出去走走,你們随意。
”
說完就拽了一下霍振峰。
霍振峰倒是不太樂意,不過看老婆的意思非要出去,隻能站起身看了一眼葉南弦說:“蔓歌身體不好,你少折騰點。
”
這句話一出,沈蔓歌就差找個地縫鑽進去了。
原來那點破事兒大家都看透了呀!
好尴尬。
葉南弦卻無所謂的笑着說:“好的,爸,我一定注意。
”
沈蔓歌狠狠地掐了葉南弦一把。
這男人的臉皮到底有多厚!
葉南弦卻好像根本沒感覺似的,笑呵呵的把嶽父嶽母送出去了,然後一把将沈蔓歌給抱了起來。
“你放我下來!
”
沈蔓歌覺得自己快要羞死了。
葉南弦卻笑呵呵的說:“沒事兒,咱倆都老夫老妻了,讓他們羨慕嫉妒恨去吧。
”
“你有病吧?
誰羨慕嫉妒恨啊?
”
沈蔓歌幾乎快把自己的腦袋埋進葉南弦的懷裡去了。
簡直太丢人了有木有。
葉南弦才不管這些呢,心滿意足的帶着老婆進了房間關了門,至于幹什麼,大家心照不宣了。
霍千羽這邊出了宮殿之後多少有些膽怯,想起青鸾知道之後的态度,他突然覺得後脖頸涼飕飕的。
或許他該先去買塊墓地比較好。
侍衛長是跟着他出來的,看到霍千羽這樣,笑着說:“霍少,五公主其實也不是那麼厲害的。
”
“恩。
”
霍千羽在外人面前和在沈蔓歌他們面前是兩個樣子的。
盡管心裡還是有些忐忑,不過也沒再說什麼,直接開車去了機場。
青鸾回到F國,感覺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裡是她的家鄉,按理說她應該趕到親切的,可是因為淩千羽的事兒她是真的不想踏足這裡,如果不是沈蔓歌和葉南弦相邀,她又擔心二哥回來看看,其實真沒回來的必要。
這将近兩年的時間她在霍家過得挺好的。
三叔娶了媳婦之後出國旅遊去了,小叔一直随着她自己高興就成,青鸾倒是在霍家感受到了久違的家庭溫暖。
風吹散了她的長發,她有些嫌棄的用皮筋随意的紮了起來。
擡眼四處看了看,居然沒有看到來接她的人。
侍衛長怎麼回事?
是記錯時間了?
還是二哥有點忙走不開?
青鸾猜測着,随即拎着行李箱就往外走,想要打車回去,卻看到一輛黑色的林肯停在了她的面前。
“美女,打車嗎?
”
熟悉的聲音響起,青鸾猛然一愣,随即有些失神。
是她幻聽了嗎?
她怎麼聽到了淩千羽的聲音?
青鸾使勁兒搖了搖頭,卻看到林肯的車窗被搖了下來,那張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臉頓時出現在青鸾面前。
霍千羽笑嘻嘻的說道:“美女,要不要打車?
随叫随到,不要錢。
”
青鸾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幻覺的時候,眉頭微皺卻也冷冷的說:“不下來幫忙拿行李,還要我自己拿不成?
”
霍千羽楞了一下,然後連忙打開了車門下了車。
“我來我來!
”
霍千羽打開了後備箱,從青鸾的手裡接過了行李箱。
他的手無意間碰到了青鸾的手指,溫溫的觸感讓青鸾有些回神。
特麼的,還真的是活的!
青鸾的眸子冷了幾分,自己則繞過車子直接去了駕駛座。
霍千羽剛蓋上後備箱,就聽到嗚的一聲,車子直接像離弦的箭飛了出去。
“我去,青鸾,你等等我!
”
他的錢包,手機都在車上呢。
機場離宮殿這麼遠,總不會讓他跑回去吧。
回應他的是青鸾清冷的聲音。
“給我跑回去,讓我知道你打車,這輩子你别想上老娘的床!
”
說完林肯車直接搖上了車窗。
霍千羽頓時欲哭無淚。
一百多公裡,讓他跑回去?
老婆可真狠!
一句解釋的話還沒讓他說呢。
青鸾才不管霍千羽心裡怎麼想,她渾身都顫抖了,不知道是激動地還是氣的。
副駕駛座上是霍千羽的手機,那手機殼還是她給他買的,劃開他的手機,上面的屏保依然是兩個人的結婚照。
青鸾的眸子頓時紅了起來。
曾經多少個日夜她輾轉難眠,不斷地責怪自己在霍千羽死的時候不在他的身邊,以至于這将近兩年的時間裡他從不托夢給她,如今居然知道他還活着,青鸾終究還是喜悅的。
他活着,真好!
青鸾将車速放慢了一些,從後望鏡裡看到那個熟悉的男人果真在車後跑着,她的目光有些癡迷。
兩年啊。
他怎麼忍得住不和她聯系?
就算是有什麼苦衷,托人給她送個口信就那麼難嗎?
喜悅充斥着她的胸口,也夾帶着一絲惱怒。
一百公裡算什麼?
這兩年來她傷心的淚水都能攢成一缸了,誰來賠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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