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隻能對我這樣
東城金融街大廈的酒店接待層。
一年一度的四九城金融峰會沒結束,不過,這不關徐敬西的事,從不露面,孤身坐在休息室看日元被高借低還做空的報道。
打火機落小姑娘包裡,他唇間叼了支煙老半天,沒找著點煙的工具。
想想,每次和她做完,她緊張又臉紅,做事情忙慌害羞,總愛順走他的東西,不是打火機就是煙,再到車裡的套套她一捉能帶進包裡。
徐敬西隻好拿出手機:“有沒有打火機。
”
一個電話,參加峰會的黃正煒隻能離開峰會會場,進休息室見他。
黃正煒不抽煙,犯難了,離開休息室出外面去借打火機。
而後,她扭腰回美術館,緊身的包臀連衣裙,一步一扭,曲線漾開嫵媚的身姿。
徐敬西不作聲,進專梯,完全事不關己。
又?
她擡頭去看他:“我怎麽了,剛剛送客戶。
”
她還和對方互留聯系方式,溫柔揮手目送對方坐進保姆車裡,和銀發男對視的眼神,媚著眼欲哭不哭的。
就跟趙什麽…趙舒語說的一模一樣。
黎影挺無辜的:“哪裡來的小奶狗。
”
下一秒,視線隔空交接,慘淡燈影下,男人的面孔陷在逆光暗影。
“他對港有自由BTC購買機器一事意見大得很,對國際資本的BTC怎麽看怎麽不順眼。
”
銀發男接過,用口紅在名片上給她簽了手飄逸的簽名,微笑遞給黎影,“我不常簽名的,記得拿好。
”
“很榮幸。
”黎影雙手接下,“謝謝吳先生。
”
徐敬西睨著她,要不說天真呢。
他也不作聲,微偏頭,示意副駕駛。
另一位女秘卻想到一旁:“那個男人的顏值絕了。
”
沒見過世面的花癡樣,在斐濟的遊艇,歌壇天後級別的女歌手當她的面演唱她沒見過?
記得了,她當時聽都沒聽,坐在遊艇露台埋頭畫畫。
前台工位年輕的女秘書怯怯私語:“都說中信資本的黃總今年的身價絕對超首富了,隻不過放在海外的資產根本查不到。
”
會場出來很多商業上的大佬,對黃正煒這號人物耳熟能詳,一個一個客套上前與黃正煒握手交談,但就不太知道黃正煒身邊的年輕貴公子是誰了。
徐敬西摁了下喇叭,她嚇了一跳,回頭舉目張望。
李修銘還沒浪夠,應聲說了句:“著急哪兒去,您的白手套司機呢。
”
徐敬西刹車停下,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畫面。
“有幸見到劇迷。
”銀發男摘下口罩,曖昧夜色裡,彎腰貼在黎影耳邊說悄悄話,“趁我經紀人沒發現,你包裡有口紅嗎,偷偷給你簽名。
”
“哪個?
”
在此之前,她並未清楚徐敬西話裡的意圖是什麽。
黎影懂事地繞過車尾,打開車門,坐進副駕駛,還沒拉好安全帶——
“沒想到德園的老闆如此年輕優雅,還是《西雅圖》系列畫的作者,太年輕了,我看到畫作的時候還以為是知名老前輩創作出來。
”
估計第一次得到明星的簽名,這就給她寶貝似的。
黎影正和一年輕男人齊步邁門檻出門,有說有笑,男人戴著口罩,一頭打摩絲做過造型的銀發,正瞧著黎影的側臉,滿是欣賞的眼神。
黎影把簽名照放進包包,小跑上前:“先生。
”
直至她差點呼吸不過來,徐敬西才離開她的唇,瞧著她憋紅的表情,有些意興闌珊地挑眉:“又想吃裡扒外?
”
打火機借回來,徐敬西手裡的煙已經被丟進垃圾桶,一臉的煩悶。
黎影翻包包,拿出一支還沒用過的新口紅。
黃正煒看著手裡的打火機道,“劉懷峰也在峰會,剛剛就坐我旁邊。
”
黃正煒拿打火機跟他離開休息室。
徐敬西埋在她側頸,冷冷一笑:“喜歡小奶狗?
”
徐敬西掐住她脆弱的脖領過來,修長的指根緊繃繃地收緊,是竭力失控,繼而咬上她的唇。
“不知道,他人好帥。
”
中午離別前不是給過嗎。
回想那些佔有的畫面,令她虛汗一冒,下意識收緊腿,任他發狠。
於黎影來說,剛剛G650的喇叭響地那一下,是比較有特色的悶重且熟悉。
“中信集團總裁身邊那位,我還在以為是來會場參加峰會的,結果不是。
”
聲音不輕不重傳進車內,隻有貼耳邊順悄悄話的那段聽不見,徐敬西慢悠悠地欣賞起來,不難看出,兩個人似乎很熟。
“他好像隻是來見官方舉辦的代表人?
隻有金融監管機構的大人物進過休息室。
”
她下一秒真實體會到窒息的滋味,睜大眼睛看面前低垂在陰暗處的英俊臉孔,一上來就這麽強勢奪走她的呼吸。
煙都被扔進垃圾桶了,抽什麽抽。
而後,拿到簽名的她打量手裡的簽名。
他舉手機貼在耳邊,插在黑褲的褲兜裡的手抽出來,摁電梯,“你沒有司機?
”
他的語氣分明有幾分傲慢和藐視。
“不抽了?
”
黎影唇邊始終掛著溫柔淺笑:“吳先生的電視劇,我最近有在追。
”
黎影始終低頭,觸碰疼腫的唇瓣,濕濡黏膩,聽到他的聲音後,動作陡然一滯。
坐在黑色大G車裡的貴公子單手支腦袋,居高臨下地盯著她看,“手裡的寶貝呢。
”目光投向她沾滿口紅印的指尖,“我瞧瞧。
”
電梯門關上,徐敬西離開之際,撥通李修銘的號碼:“車還回來。
”
李修銘笑著歎息:“行,晚上您記得過來,給您上好玩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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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竺地區,德園美術館的門口懸掛幾盞瓷器燈,小徑通道種滿黃菊,瘦小的細杆迎著風搖曳。
她毫無防備地伸出手指:“剛剛不小心弄到簽名上的口紅。
”
徐敬西幽幽瞥了眼她懷裡的香奈兒金球小包包,她手指捏得特別緊,藏什麽寶貝怕被發現似的。
男人奪走她的包直接丟到後座椅,像扔走髒東西,重重埋在她肩窩,犯困似的疲倦:“特別討厭你對別人笑,你不可以這樣,隻能對我笑,腿隻能給我碰,隻能對我發騷。
”
後面一句,他極盡下流地說出口,黎影耳尖一燙,羞澀地低下頭:“我剛剛…沒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