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霸寵:攝政王爺太兇猛》第866章
第866章 番外:大蛇
宮以沫跳下去之後,著實為自己捏了把汗,因為下面的風比上面強太多了,她被山風吹得左右搖擺,呼吸都有些不順。
她適應了一會,才將岩塞塞到山石縫隙中,然後將繩索從中穿過,再靠著岩塞固定,一點點往下攀爬。
但是橫斷天梯的石壁實在太垂直光滑了,岩塞有時候塞了好幾個位置都覺得卡得不牢固,但是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這種傳統的攀岩方式本就十分危險。
終於,她到了第一個臺階。
九階神梯真的是非常形象,它非常高大,傳說是神登天的地方,狹長的形狀,也是臺階的模樣,每一階都有不同的驚喜。
第一層臺階不是很大,大概有兩百多平米,呈長長的長方形,山壁上沒有植物,但是這裡卻有,而且因為氣候原因,各個奇形怪狀,和外面不大相同,地上有廢棄的草簍,還有一窩一窩的鳥蛋,這個地方偶爾會有人下來採藥,所以有人類的用具也正常。
宮以沫休息了一下,便往第二個臺階下去……
過程中她體會到了森寒,明明是九月底,卻有種冬天的寒意,好在她有內功護體,暫時沒什麼問題,就是山澗的風越發強烈,吹得人頭暈目眩。
第二階天梯是一個凹下去的長方形石坑,約莫有四百平米大,此時,不得不讚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因為這麼大的一個細長坑洞內,竟然自成迴圈,有水有樹有鳥,自然也有藥物。
宮以沫沒有久留,她沒有忘記,她的目標是第六層!
隻是採藥的老人說,第二層就是極限了,再往下,就是閻王殿,下去了,就沒見有人上來過,宮以沫不服氣,還真想下去看看。
攀爬到一半,宮以沫覺得除了風大一點,好像也沒有別的不同……也不是,天空好像暗下來了,這裡水汽彌漫,陽光漸漸照不進來,越往下卻是一片漆黑。
宮以沫心生不妙,動作漸漸放慢了些,她將手電筒帽戴在頭上,感覺好多了。
這裡的石壁越發光滑,她下岩塞的時候,怎麼都找不到合適的點,隻好一個地方放兩三個岩塞加固。
幸好她空間有很多戶外用品,這些攀岩的工具,遇到合心意的,她更是買了好幾套備著,不然下到這裡,繩子該不夠用了。
宮以沫終於下到了第三階,這個地方,也是一個長方形的平臺,朝山壁內延伸,看不清面積有多大,但植物挺茂盛的。
九階神梯,還真是一階一階的,難怪會有那樣的神話流傳。
眼前有不少植物,她沒敢深入,免得造成不必要的麻煩,此時,她總算聞到山崖下傳來一種微弱的,似甜似苦的香味了,看來木羅錦的花期還沒過,宮以沫鬆了口氣,決定找個地方坐下來。
她看到地上有一截枯木沒在草叢中,便一屁股坐了上去。
可是一坐下去她就發現了不妥,這木頭竟然有點彈性……這……特麼它還會動!
宮以沫回頭,她身後是一條長著血盆大口的蛇!
而她,就坐在蛇身上……
宮以沫下去之後,宮澈命人封鎖了這裡,然後他就不準備走了,在一塊大石頭上坐了下來。
但是他不去找麻煩,不代表麻煩不會找他,一陣喧鬧聲傳來,有人帶著一隊私軍闖入了這裡。
為首的,是六皇子。
宮澈瞥了他一眼,眼中,是難言的冷意。
上一世,死在他手裡的兄弟不是沒有,隻是他顧念寬宏的名聲,做的沒有宮抉那麼絕罷了。
可是已經處理過一次的人,再處理一次,也隻會得心應手。
六皇子宮啟乃是柳賢妃之子,但是柳賢妃,在宮抉出冷宮那一年,就被他弄死了,宮啟之所以還活著,隻是因為宮抉不想那麼快弄死他而已,這幾年他混的潦倒,如今看來,倒是成了別人的打手。
宮啟長得實在算不上好看,最多算五官端正,此時他一臉陰狠的望著宮澈,如今皇帝活不長了,隻要再殺了宮澈,這江山,就是他們的了,到時候,就算宮抉本領通天,也回天乏術。
「皇兄竟然放著好好的昭陽殿不待,跑到這裡來了,這……是為了方便皇弟我殺人滅口麼?
」
「是為了方便殺人滅口……」
宮澈開口說道,他坐在石面上,根本沒有起身,長髮靜靜鋪在肩膀上,他容貌俊美溫柔,此時卻有種妖異的色彩。
「宮啟,你今日若是敢動手,明早,你偷盜國庫,在封地擅加賦稅的罪證,就會送到父皇手中,父皇是快死了,但是還沒死,還有時間,能處理你這廢物。
」
宮澈的話讓宮啟心驚不已!
他做的那麼隱蔽,而且根本沒有留下任何罪證,這宮澈一定是在詐他!
想到此,宮啟壓下心慌,大聲說道。
「你才是廢物!
這二十幾年來,你這個太子當得風雨飄搖,近幾個月才有點起色,就你這樣的人,還敢說拿捏了我的把柄?
」
宮澈隻是笑,「你可還記得劉玄,張哲?
有時候,不是你滅口,人家就會死,他們現在就在孤手裡,不信,你可以試試。
」
宮啟這才覺得害怕了,那兩個人不是被他找人殺了麼?
難道他的手下在騙他?
「王爺,還動不動手?
」
宮啟手下一人輕聲問。
宮啟心想,反正人就在這,他不妨先去找人證實一下,再做決定也不遲。
於是他沉聲道,「先靜觀其變,本王倒要看看他在這做什麼!
」
「可是主子那……」
宮啟臉上閃過一絲狼狽,「他那裡我擔著,你,先去查一查,劉玄張哲是不是真的還活著!
」
「……是。
」
那人有些不甘心的退下,此時太子身邊隻有上百人,他們一起上,一定能拿下太子,實在沒必要在這幹耗著,以免夜長們多。
宮澈見他消停了,隻是閉上了眼睛,兩方人對峙著,卻都沒有說話,整個崖邊的空氣凝結著,似乎在等待某個突破口,也好似暴風雨前的寧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