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四,你怎麼這麼飢不擇食啊,一個人老珠黃了的婦人,你還想上,莫不是青樓裡的那些雛你都玩膩了,想換個口味?哈哈……」
「這你就不懂了,俗話說的好,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去青樓那花錢的事情哪裡比的上這偷人來的刺激啊!」
「喲,你這話說的好像你偷過一樣?」有人揶揄地笑道。
就見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臉色立馬就漲紅了,立馬就反駁道:「使不得使不得,這話可萬萬說不得啊,我哪裡敢啊,要是被我家裡的那個母老虎聽到了,她還不得連皮帶骨頭的吃了我!」
原來是怕老婆的漢子。
眾人又都笑了起來,也不見那怕老婆的漢子有任何的難堪,倒是有些同情地看著李四,這偷人被人抓著了,這可沒有好果子吃啊!
「李四,你也真是的,這想要什麼女人不好,反正你最近也有錢,直接去青樓,這清白的姑娘任你挑,你非要找個還生過孩子的半老徐娘,嘖嘖,你呀,怕是大難臨頭咯!」
李四聽見了眾人的說話的聲音,連忙就解釋到:「你們不要聽這個孩子胡說八道,他胡說的,我與她不過是認識而已,壓根就沒有去過他家裡!」
曹心蓮也連忙解釋道:「是啊,我與他隻不過是認識而已,點頭之交!」
李四與曹心蓮的解釋,眾人全部都不聽。
這話落在了一直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的顧芳喜耳朵裡面,一下子就全部都明白了:「哦,曹氏,我明白了,原來筱婉說你和男的偷情,說的就是這個男的,所以你才害怕了,就找來曹輝要殺筱婉,對不對?」
曹心蓮偷情,被人發現了,竟然還想要殺人!
這樣的罪行要是成立的話,這罪責,怕是死路一條了!
謀殺縣主,那可是重罪!
「曹輝,我姐姐究竟被你怎麼樣了?」顧寧平像是一頭髮狠的猛獸,要不是石頭一直都拉著他,不讓他近曹輝的身的話,怕是曹輝此刻,都要被顧寧平給打死了。
打死這樣一個不是人的東西,顧寧平太虧了。
這樣的人,顧寧平用不著出手,官府自然會給他們一個公道。
如今,顧筱婉的事情,顧傳福和田氏的事情,曹輝已經完全都認了,就是這曹心蓮死活不認。
又不能用大刑,實在是難辦啊!
不過,這李四與她偷情的事情,倒是能做一點文章,若是能從這裡找到曹心蓮的突破口的話,怕是可以給顧筱婉一個交代。
呂濤就想著怎麼去巴結討好顧筱婉,想到能從曹心蓮偷情的事情做文章,心中也就有了數了。
看著慌張的曹心蓮和李四,這心裡就有了想法。
「小弟弟,你剛才說,你與這個人很熟嗎?」
呂濤也不是個酒囊飯袋,這曹心蓮和李四找不到突破口,那就找這個顧順喜,雖然孩子的話不一定能做為證據,但是最起碼能讓曹心蓮和李四自亂陣腳。
一聽呂濤竟然要問顧順喜的話,曹心蓮也慌了。
這就要開始說說李四是怎麼與曹心蓮認識,並勾搭上的了。
曹心蓮小年夜那天夜裡,去找了顧筱婉,討到了三十兩的銀子,因著天色晚了,曹心蓮也沒回去,直接帶著兩個孩子去了客棧,打算休息一個晚上,明天再說。
到了客棧,曹心蓮他們幾個還沒有吃飯呢,於是就在找了個酒樓吃飯。
母子三個人這小年夜的在酒樓吃飯,那麼冷清,自然就引人注目了。
而且,這曹心蓮還頗有幾分姿色,就更加的引人注目了。
剛剛好,就入了李四的眼睛。
李四正好也在那家酒樓請自己的那群狐朋狗友吃飯,最近他跟著雷大夫做藥材的生意,賺了不少的銀子,這銀子一到手,李四就吆五喝六的,邀了一大幫子人去酒樓吃飯了。
這喝高了,到了樓下結賬的時候,正好就瞧見一個妙齡少婦,獨自帶著兩個孩子用餐,這豪氣又上來了,直接就給他們把飯錢給付了。
這付了之後,李四為了顯擺自己有錢,還特意給曹心蓮多加了一個菜,還把這菜親自端到了他們那一桌。
若說這曹心蓮是個守婦道的人家,這飯錢和菜,是萬萬不會收的。
而且,還是一個渾身充滿了酒氣的陌生的年輕男子。
可是曹心蓮卻不這樣認為!
若曹心蓮還是和以前一樣,被顧傳壽捧在手裡心肝寶貝一樣的疼的話,或許有可能不會,但是現如今,她缺男人也不是一日兩日了。
這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曹心蓮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紀,這家裡沒個男人那怎麼能行。
這房中寂寞,也是難受的緊。
萬萬沒有想到有人來搭訕,曹心蓮也是欣喜不已。
這到了鎮子上的第一天,就被一個年輕的英俊的男子搭訕,還給自己付了飯錢,這心裡就嘀咕咕這人是不是對自己有意思。
俗話說的好,一個巴掌拍不響,李四與曹心蓮,都不是什麼好鳥。
二人各懷鬼胎,一個個心裡都打著小九九,有著各自的算盤。
曹心蓮好久沒被男人滋潤了,如今迫切地需要有男人的澆灌!而且,她太缺錢了,家裡的銀子都被傳壽給搶走了,這沒錢,家裡三張嘴,可怎麼過日子?於是一瞧見李四竟然出手這麼闊綽,這心裡就有了其他的想法了!
李四也是一樣,曹心蓮的年紀雖然大了,可是因著原來一直養尊處優,這保養的也比一般的普通的婦人要好,這身材也凹凸有緻,再配上那小臉蛋兒,也算是一個尤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