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筱婉不一定說很漂亮,很嬌艷,若是論相貌的話,並不一定比的過美艷的顧心桃。
可是顧心桃美則美矣,卻美的俗不可耐。
可顧筱婉卻像是雨後的清荷,灼灼荷花瑞,亭亭出水中。自有一股難以明說的滋味在心頭。
顧筱婉已經表達的很明白了,正好酒樓裡面還有事情,顧筱婉拜別之後,就轉身離去。
看著顧筱婉那秀氣地背影消失在拐角處,柳天慈心裡冷笑,嘴角銜起一抹若有似無地笑容,想著與江遠的話,心裡暗暗冷哼:「顧筱婉,我已經給了你機會了,到時候,別哭著來求我!」
幾天之後,京城裡來了人了。
京城最繁華的廣安大街,有個人家裡因為有家人急等著用錢,想要儘快把鋪子賣了。
兩千兩銀子,一手交錢一手給鋪子。
這樣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錯過可就碰不到了。
李凡知道這繁華的廣安大街上,一個兩千兩的鋪子那是個什麼概念,那就跟出門被金子給砸中了差不多。
於是,李凡為了節省時間,也沒跟顧筱婉做主,仔細看了看這鋪子啥手續都是齊全的,也沒啥糾紛,就做主把鋪子給盤了下來了。
顧筱婉一聽,欣喜不已,若是這樣說的話,那就相當於她在京城也有產業了。
雖然不知道京城的物價如何,可是想著前世在北京寸土寸金的那地方,兩千兩銀子在最繁華的地方買個鋪子,也就不覺得貴了。
而且,柳天慈賣她的布偶,可是獅子大開口,賣到了三百兩銀子一個呢!
想想都鑿舌。
顧筱婉看著手裡的契約,眉開眼笑。
周圍的人也都跟著高興不已。望著那紅紙黑字和官府的大鈐印,個個喜上眉梢。
顧寧安看著那寫著顧筱婉三個字的文書,激動地手直顫抖:「姐姐,咱們在京城裡也有鋪子了嗎?」
顧寧平也激動地在屋子裡面走來走去。
張嬸和顧芳喜更是喜極而泣,淚流滿面。
張嬸畢竟不是顧家的人,看著顧家如今越來越好,也是打從心眼裡面高興不已。
顧芳喜用帕子抹著淚,心酸地說道:「如今咱們的日子是越來越好了,可惜二哥和二嫂,嗚嗚……」
顧芳喜在娘家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正派的二哥和賢惠不嚼舌根的二嫂,可是他們卻早早地撇下這幾個孩子。
如今,這幾個孩子有出息了,竟然還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這要是二哥和二嫂知道了,亡魂有知,也該瞑目了。
聽見顧芳喜提起自己的爹娘,顧筱婉的眼眶也紅了。
順勢就想起了自己的爸爸媽媽來了。來異世快四年了,也不知道爸爸媽媽那邊怎麼樣了。
有沒有從悲痛之中走出來,有沒有高興一點點。
顧筱婉鼻頭酸酸的,也跟著落下淚來了。
場面一度有些壓抑,顧筱逸摟著顧芳喜,也埋在她的懷裡大聲哭著。
這是個高興的事情,大家好不容易都止住了哭聲,這才笑著說道:「今天大家都高興,今天咱們加餐,大家也跟著高興高興,這段時間大家都辛苦了。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們休息一段日子,然後就開始準備過年吧!也不知道……」
說道這裡,顧筱婉的眸子又暗了暗,後面的話她並沒有說出來。
隻是臉上的思念繾綣,透著深深的思念。
顧芳喜見顧筱婉並沒有繼續說話,看了看她,和張嬸對視一眼後,默默地長嘆了一口氣。
最快三個月,最慢半年。
秦曳之,這都快一年了,你還不回來。
雖然說顧筱婉明面上好像是一點都不在乎的模樣,可是天知道,她心裡有多想念秦曳之!
而柳天慈自從顧筱婉一次又一次的拒絕與她的合作關係之後,這肺就跟氣炸了一般,一定要給顧筱婉點顏色瞧瞧。
小桃見柳天慈不高興,連帶著這段時間跟在旁邊伺候也都小心翼翼的,心裡對顧筱婉更是恨的吐血。
恨不得將顧筱婉壓到小姐的身邊,讓她臣服在小姐的腳邊才好。
這日,柳天慈不知道是心血來潮還是什麼,突然帶著她求找江遠。
到了江遠院子裡,卻碰了個璧。
江遠不在家。
柳天慈見院子裡的丫鬟們那惶恐的樣子,就是不告訴她江遠去了哪裡。
小桃氣的正要罵,柳天慈卻是呵呵一笑:「小桃,咱們回去,若是江公子回來了,就說我找他有事!」
那丫鬟見柳天慈這麼容易就糊弄過去了,連忙點頭稱是,像是送老佛爺一樣,把柳天慈給送走了。
回到了住的地方,小桃還是氣啊:「小姐,你明明知道那江公子去幹嘛了,你幹什麼攔著我不撕爛了那賤人的嘴!還有,江公子風流成性,老爺還讓你來嫁給那個紈絝,這不是把你往火坑裡推嘛!」
小桃許是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她自己也就是一個丫鬟而已。
丫鬟與丫鬟,誰又比誰高貴!
柳天慈神秘地笑道:「他越風流,就越好!」
小桃一聽愣了,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說未來的相公越風流越好的,不由地脫口而出道:「小姐,江公子可是您以後的夫君!」
這事情,柳從苒跟柳天慈已經不知道說了多少遍了。
特別是從京城回來之後,宮裡那頭已經沒有任何的消息了。
柳從苒就把所有的希望又全部寄託到了江遠的身上。
「這皇上也真是的,白白的浪費了小姐兩年的時間!」小桃一想到這裡,就難受的緊,連帶著她也浪費了兩年的時間。
不過,後面的話她是不敢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