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纖纖約了董新潮在老地方見面。這個老地方,是白纖纖給董新潮錢,讓他在郊區買的一棟三層獨棟小別墅。
這裡開發的不到位,很多房子都閑置。
平時沒什麼人,隱蔽性也極好。
每次董新潮想白纖纖了,都會約白纖纖來這裡見面。
就算白纖纖再不願意,隻要董新潮一提起五年前,白念夕和白展程的親子鑒定。
就算白纖纖噁心死了董新潮,也會丟下所有事,跑過來見他。
五年前,白纖纖利用董新潮一直暗戀自己的關係,成功進入聖安醫院的化驗室。
趁著董新潮吃飯,找到了白念夕和白展程做化驗的樣本。
將其中白念夕的樣本,換成了自己的頭髮。
後來白念夕和白展程的父女親子鑒定出來,結果是親生父女。
董新潮當時看到這份鑒定很奇怪。
他和白念夕與白纖纖都是多年同學。
在學校裡,大家都知道,白念夕是白纖纖父親二婚帶來的拖油瓶。
雖然也叫白展程爸爸,在同學家長欄裡,父親一欄填寫的名字也是白展程。
白展程還多次來學校為白念夕開過家長會。
但同學們從白薇薇和白纖纖的口中都知道,白念夕不是白家的親生女兒。
這倆姐妹在學校裡,經常欺負白念夕。
白纖纖不似白薇薇那麼明目張膽,也經常在私底下攛掇相好的男女同學,一起明裡暗裡針對孤立白念夕。
為此,白念夕在學校那幾年的生活,用不見天日來形容也不為過。
董新潮好幾次都看不過眼,想要幫白念夕,但礙於心中喜歡白纖纖也隻能忍著。
不過好在,高年級的股價大少爺顧寒塵,總是在白念夕被欺負得狼狽不堪的時候,會適時出手。
還會警告學校裡的同學,誰都不許再欺負白念夕。
白念夕在學校裡的日子這才好過一些。
當董新潮拿著白念夕和白展程是親生父女鑒定書的時候,第一反映就是哪裡出了錯。
想到白纖纖的忽然示好,對他的噓寒問暖,心中生疑,便悄悄調取了化驗室的監控視頻。
成功讓他發現,白纖纖調換了白念夕鑒定樣本的畫面。
董新潮將這段監控視頻拷貝下來,刪了化驗室原本這一段視頻。
成功握住白纖纖的把柄。
董新潮的第一想法當然是利用U盤得到白纖纖。
他成功了!
白纖纖對U盤內容恐懼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
他也不知道,這段錄像對白纖纖意味了什麼。
但從白纖纖有求必應的反應不難看出,這段視頻對她很重要很重要。
這幾年董新潮也很膨脹。
不斷各種要求白纖纖。
不但買房,還換了車。
他很享受這種,被白纖纖供養的感覺。
但他真正喜歡的不是錢財,而是暗戀女生,不得不對他獻殷勤的熱情。
這種感覺很有成就感。
大大地滿足了一個男人對女人的征服欲。
同時也是一種報復。
當年他那麼喜歡她,不知為她做了多少傻事。
朝思暮想,夜不能寐。
給她送早餐,買奶茶,悄悄塞情書,關注她的一舉一動。
發現哪個男同學也喜歡她,還和她關係走得近,他便像發了瘋一樣忐忑不安。
可最後這些換來的是什麼?
她雲淡風輕的一笑,一句「我們不合適,你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讓他在全校同學面前丟盡臉面。
所有人都說他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他承認,上學的時候,他有點黑,有點胖,長得也不出奇。
確實配不高貴優美如白天鵝一樣的白纖纖。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比上學時期長高了許多,人也帥氣清瘦了下來。
更何況手握利器,白纖纖再不喜歡他,還不是得乖乖跪舔他。
一場雲雨過後。
董新潮翻身起來,丟給白纖纖一包紙巾。
「難得你主動聯繫我,不會是最近網上盛傳葉總有老婆的事,心中寂寞想找我排解吧?」
董新潮知道,白纖纖喜歡葉涼舟,猶如他愛她一樣,愛慘了葉涼舟。
可葉涼舟似乎對白纖纖沒什麼感覺。
即便在外傳了五年的男女朋友關係,但一直不和白纖纖進一步確認。
董新潮雖然不了解,葉涼舟的真實想法到底是什麼。
但從最近葉涼舟火速澄清和白纖纖的關係,又火速承認和白念夕是夫妻關係這件事。
就能看出來白纖纖在葉涼舟的心裡,其實沒什麼地位。
「俗話說,人比人的死,貨比貨得仍!在沒有比較之前,你確實滿身光環,身上也貼滿了葉涼舟女人的標籤。」
「但白念夕回來了,你身上的光環一下子不復存在,你也意識到了自己在葉涼舟面前變得一文不值。」
「是不是很生氣?很憤怒?胸腔裡似有一團火焰在熊熊燃燒,卻又發洩不出來,感覺要將你自己吞噬了?」
董新潮俯身下來,貼在白纖纖耳邊,似笑非笑地說著。
白纖纖驚訝看向董新潮。
沒想到她的心思,他竟然全部都懂,眼圈瞬間就紅了。
「你怎麼知道?」
董新潮悶悶一笑,眼底沒有什麼憐憫,反而是解恨的痛快。
「因為我時時刻刻都是這種心情!」
「在沒有比較時,我覺得我得到了你的身體,你可以在我身下任由我各種折騰。」
「讓我覺得,我完全擁有了你!」
「接在每次看到你和葉涼舟在外秀恩愛,你當著媒體鏡頭滿目深情,一口一聲涼舟的時候,我就是這種心情。」
白纖纖垂下長長的眼睫,遮住眼底的嫌惡,慢慢從床上起身,聲音也冷了一分。
「我不想聽這些,你必須再幫我一個忙。」
白纖纖不想聽董新潮闡述他心中的苦悶。
若不是被他要挾,她才不會和他發生任何關係。
她心裡隻有葉涼舟。
雖然喜歡周圍很多愛慕者的優越感,但十分討厭那些男人的臟手碰觸自己。
尤其是董新潮!
利用威脅的手段,讓她在他面前不得不底下高傲的頭顱。
她這些年,一直以葉家少奶奶的身份自居。
她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出身,她覺得自己就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王後。
可董新潮的存在,每一次都將她打回原形。
她甚至覺得,自己很骯髒,很不堪。
每次董新潮在她身上時,她都恨不得董新潮怎麼不立刻去死!
隻要他死了,她就能徹底擺脫他了。
「又讓我幫忙?呵!」董新潮一邊穿衣服,一邊冷笑一聲。
他的語氣並不意外。
白纖纖從不主動聯繫他,今天竟然主動聯繫他,他就想到了,一定有求於他。
「你這次打算給我什麼好處?」董新潮邪笑著勾著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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