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9章 被溶解?是武後鳳裙藏氫氟酸?
想到這裡,他愁眉緊鎖「唉」的輕嘆一聲,打量著師傅修長的身形。
今夜身穿黑紅色衣著,仿若站在寒風中的定國基石。
瞧著師父身形高大,就如靠山般的師父,怎捨得又讓師父被他牽連?
「徒兒為何嘆息?」
聽著殷宏站在身邊唉聲嘆氣,她側目而視著她抿唇詢問一句。
面具遮掩下,疑惑的視線打量著他垂頭嘆息,不禁皺眉泛起猜疑。
難不成這個傻小子發現了哀家的身份?
若是如此,看來他還算個聰明人。
不如先站在一處,倒要看看他是否會心懷記恨,因此想動手?
「師傅,您怕死嗎?」
聞聲,他皺緊雨水打濕的眉眼,擡眸厲聲質問。
他的聲音嚴肅又透著幾分寒意。
冰冷的雨珠滑落在他薄涼的唇瓣之上,透著緻命的涼意。
「為何如此一問?」聞聲她抿唇疑惑的反問一句。
而她的視線,打量著寒風中疾馳而過的暴雨,像是不斷挑釁著兩個人的殺意?
也許……
這場暴雨會挑起一場血雨腥風?
難不成這個臭小子敢對她動手?
那真的是……
「既然師父不怕死,能否幫徒兒殺個人?」與她殺意刺骨的視線對視良久,隻聽「撲通」一聲濺起雨水的漣漪,他跪在天牢的頂峰上,擡眸與她言辭間厲聲道,又說,「隻要師父幫徒兒殺了武後,您想要什麼交易徒兒都心甘情願!」
「是嗎?」
聽他此番話,她抿唇冷聲反問一句。
還以為他會起殺心呢?
沒想到他竟然這麼慫!
想到這裡,她瞧著大雨飄搖的夜色,不禁「唉」的輕嘆一息。
沒想到殷玄生的這種孽障,還是這種窩囊的膽量?
看來,用不了多久,扛起這殷姓江山社稷的重任,便要落在她這人人恨之的武後肩上了?
不過……
她又怎麼會犯謀逆之罪呢?
若是這些殷姓的子嗣讓位,那樣豈不更好?
想到這裡,她心中燃起一抹計劃,便側目看向殷宏,抿唇與意味深長道。
「宏王殿下,哀家問你一句,你想不想殺殺了武後?」
「回師父的話,徒兒早已經想殺了武後,不知您有何良計?」
聞聲,殷宏狠厲的視線,擡眸看著他咬牙切齒道。
他雖然早已經想殺武後,奈何自小學識淵博,卻從未學過武功。
若是謀反,又無武後的武功高,沒準還未近她的身便伸手異處?
每當回想起二弟死在許貴妃宮裡,首先他懷疑這是栽贓陷害。
他們與父皇宮中的妃嬪從未有過交集,唯獨得罪之人便是那武後。
因此,皇弟的死定然與貴妃無關,隻是懷疑的兇手是武後,卻權力不穩,不敢明查。
可是……
確實不查,又著實難以咽下這口惡氣,與她的仇恨定一分不差的討回來。
絕不會讓她落得個好死!
仔細想來,在宮裡他無權無勢,可是在宮外卻結識了天牢的都督為師傅。
那麼,他在宮外的勢力,也會顯而易見的壯大,扳倒武後更是遲早的問題。
想到這裡,他心中早已有良計,便擡眸視線泛起殺氣,緊盯著她咬牙切齒道。
「師父,如今武後那個賤人將兩姓九族關押在天牢,也是一件好事。」
「若是想讓她不痛不欲生,不如殺了她的最重要的人?」
「徒兒所言當真?」
聞此言,她面具遮掩下的唇角勾起一抹淡漠的笑意,側目瞧著他似笑非笑的詢問一句。
她更沒到,這個小畜生在天牢這幾日,竟然也敢打武姓九族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