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46章 1vs7,惡人自有惡人磨
第1946章
可李秀芝方才的嗚嗚聲,就像是幹柴上落下了一點火星,一下子便将他的心火撩撥起來。
這火一燒起來就怎麼也下不去了。
他翻身而起,幾步沖到了李秀芝的近前。
狠狠一把将她扯了過來。
李秀芝原本還在拼命掙紮着,緊接着察覺到後面有人抓扯自己的褲子。
她徹底吓壞了,慌忙不跌大喊道:“放開我。”
“快來人呐。”
見自己的喊叫沒有任何作用,她索性大聲呼喊起獄警來。
遺憾的是,最近監牢内部還在裝修。
雖說裝修的位置在東邊,距離他們西區有點遠,可電鑽的聲音和刀鑿斧刻的聲音很大,也就連帶着讓整個監牢裡都是這種噪音。
李秀芝的喊聲在這噪音的掩蓋一下也就不算什麼了,起碼外面的獄警沒聽到。
也或許聽到了不想理睬。
反正李秀芝在裡面喊了半天都沒人搭理。
這時候大塊頭已經耐不住寂寞和心火的撩撥。
伸手強行扯下了李秀芝的褲子。
打算拿她消消火。
可也正是她褲子被扯下的刹那,忽然有一個東西咕噜噜掉了下來。
這東西掉下來的時候聲音還挺大的,直接滾到了不遠處一個囚犯的腳邊上。
霎時間,屋子裡的人都聽到了,也不約而同地看了過去。
當看清楚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所有人都震驚了。
眼睛瞪得圓圓大大的,驚愕得一句話都說不出。
李秀芝的詫異和驚愕也隻在一瞬間。
她猛然推開了身後的大塊頭,沖過去就想要把那東西拿起來再重新藏起來。
問題是,屋裡的男人哪一個也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眼睜睜看着那東西從褲裆裡掉出來,還讓她塞回去。
就算是眼睜睜看着她塞回去了,也不可能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啊。
于是她的手剛要抓到那通心的茄子時,就被人一腳把茄子踢了出去。
李秀芝急忙提着褲子扭頭再去抓那茄子,然後那邊的人又把茄子踢走了。
屋子裡算上她八個人,其他的7個人站在不同的角度就像踢足球一般把那茄子踢來踢去。
沒幾個來回,茄子就被踢爛了。
李秀芝看着被踢爛的茄子欲哭無淚。
她拽好褲子死死捂着自己的褲裆,蜷縮成一團,躲在角落裡嗚嗚地哭。
這時大塊頭忍不住嘿嘿笑了起來。
“我還正愁監牢裡沒女人的,隻能捏着鼻子玩男人,沒想到就有人主動送上門來了。”
“來來來,讓爺看看,你這是怎麼個意思?”
說着他上來就去扯李秀芝。
李秀芝發瘋般掙紮哭嚎,可是有什麼用。
以前大塊頭欺負她的時候,隻會有他身邊的兩個小弟幫忙看着。
這一次,七個男人幾乎齊齊圍了上來。有好奇的,有覺得好玩的。
也有心底帶着惡意的。
不管怎麼說是她自己主動送上門來的呀。
他們這些人原本就是亡命徒。
一個個身上都背着人命,就算是沒有人命的,那也是犯了十惡不赦的罪,在監牢裡怕是最少都15年起步的。
這些人哪裡還會分什麼善與惡。尤其是送上門來的美食,怎麼可能會不吃。
這一晚李秀芝被人堵上了嘴,經曆了她人生中至暗的一夜。
李秀芝是經過家裡人的介紹才認識了秦漢的。
她和秦漢結婚的時候,秦漢是一個糙漢,不懂得甜言蜜語,也沒有那麼多浪漫可言。
兩人幾乎見了兩面就領證結婚了,然後她就成了随軍的軍嫂。
和秦漢在一起的日子沒有多少溫馨的浪漫。
秦漢甚至不懂得怎麼體貼她,更加不用說幫她做飯洗衣服什麼的。
在秦漢看來,媳婦就是結婚、過日子、生孩子,一天一天地這麼過下去就行了。
他的工資會交家,不會在外面沾花惹草。
偶爾也會心疼心疼生病的妻子,僅此而已。
其他的他也就不會了。
問題是也沒有人教給他。
他就沒長那根筋,所以那個時候李秀芝覺得自己的日子過得很痛苦。
當妹妹死去後,那個和她從小一起長大,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喊着姐姐、姐姐的女孩子沒了,她覺得她的人生進入了黑暗時刻。
她生無可戀,甚至覺得日子過不下去了。
再加上丈夫的漠不關心,妹妹還沒有報仇。
每天晚上做噩夢時,總是會夢見李秀蘭出現在她的面前。
哭着問她:“姐姐你為啥不給我報仇?我死得好冤。”
她無數次聲聲的控訴,都讓她心如刀割。
所以,她的腦子裡就隻有一個念頭:她要報仇。
為了給妹妹報仇,她可以豁得出去所有的一切。
哪怕是和庫管的丈夫在草叢裡苟且,又或者是為了得到一點資源出賣自己,都可以忍了。
但是,這一次當她面對這7個男人将她當成工具。
當她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當七個人在她身上發洩着獸欲,還要嫌棄她太過木讷,玩得不爽。
甚至還随意打她耳光的時候,她才知道什麼才叫真正的絕望。
這一瞬間,她忽然覺得自己挺蠢的。
好好的日子不過,幹嘛要到這裡來遭罪。
和秦漢好好過日子不好嗎?
身為軍嫂,起碼能得到很多的尊重。
兒子也在身邊承歡膝下,其實日子也還是可以過下去的。
可為什麼就想不開要給妹妹報仇,要把自己弄成這幅樣子了。
這一晚,這間牢房裡的狂歡持續到了下半夜。
李秀芝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睡過去的,或許她根本就是被折磨得暈過去的。
等她再醒來時,被送到了醫務室裡。
那個年輕的大學生笑眯眯地看着她。
見她醒了還遞給她一杯白糖水,輕描淡寫地說道:“被折磨得挺慘的,喝點糖水補補體力吧。”
“今晚估摸着還得被折磨。”
他的話裡帶着一抹幸災樂禍,還有那麼一點兒嘲諷。
李秀芝欲哭無淚。
她雙手抱着杯子裡的白糖水又喝不下去。
她擡起頭眼巴巴看着眼前的這個大學生問道:“什麼時候才能開始行動?我要堅持不下去了。”
大學生卻委屈地說道:“我也不想啊,得看那個女人什麼時候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