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936章 柳暗花明,露出端倪
這個房間正是之前馬亮和張三,李四住着的那個牢房。
其實這邊的牢房年久失修,要說有些牆皮斑駁掉落也是很正常的。
隻不過這間牢房距離姜绾所在的牢房實在是太近了,這讓大勇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所以才會找喬連成過來看一看。
喬連成看了看,伸手在牆上戳了戳,片刻後用兩根手指夾住一道磚,直接向外用力拉,便将磚卸了下來。
旁邊的大勇挑了挑眉,過來幫他一起弄,很快牆上就出現了一個大洞。
大勇有些震驚地喊道:“這是什麼時候的事,該不會是很久以前吧?”
喬連成搖了搖頭:“這上面的牆灰還帶着一點濕氣,應該是剛剛才弄下來沒多久的,就是這兩天的事。”
大勇擔心地問道:“會不會是沖着姜绾來的。”
喬連成抿了抿唇說:“有這種可能,你先裝修吧,把這邊都裝修完後再說。”
“我今天出去找找線索,若是能夠找到要害姜绾的人,可能咱們就不用等着在這裡生孩子了。”
大勇欲言又止,總覺得這個幻想很美好,但也隻能是幻想。
因為,幾乎了解情況的人都知道,想要害姜绾的人究竟有多麼厲害。
背景又有多麼的龐大,怎麼可能是說收拾就能收拾的。
不過大勇不好打擊喬連成的幻想,點了點頭說道:“行,我在這裡會盯着的,你先去忙吧。”
喬連成從監牢出來,直接去找盧峰。
他就是想要問一問李秀芝這個案子怎麼樣了?
看到盧峰的時候,盧峰剛好要去找他。
他說道:“我還正想着到監獄裡去看看你們,順便談談李秀芝的事,沒想到你就來了。”
喬連成急忙道:“那都不是重點,你說說這李秀芝咋回事?”
盧峰道:“我們在調查當中發現了一個很重要的線索。”
“原本服裝廠出現了爆炸物,當時服裝廠裡的很多人都受到了調查,但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庫管也死了。”
“死無證據的情況下,這事兒也就隻能是成了懸案,但是這兩天因為有了李秀芝這條線索,我們調查之後發現了另外一條線。”
“原本那個庫管的丈夫和李秀芝似乎有男女關系。”
喬連成有些震驚:“這是什麼時候的事?”
“到底是怎麼回事?”
盧峰歎息一聲說道:“還是先到我辦公室說吧,我們慢慢聊。”
喬連成答應一聲,便跟着他去了辦公室。
因為姜绾的幾次幫忙,讓盧峰這邊業績很是亮眼,所以現在他已經升級成了副主任,并且有了單獨的辦公室。
在辦公室裡,盧峰把詳細情況講述了一遍。
“大概幾天前,高翔過來找我,跟我說了李秀芝很可疑的事。”
“并且告訴我李秀芝和她丈夫已經離婚,但是對外卻聲稱兩人并未離婚的事。”
“我得知此事後就到服裝廠去調查。”
這一調查可不得了,到是查出了一段奸情。
原本服裝廠的知情人士是不肯透露的,現在聽說李秀芝已經不是軍婚。
她丈夫早就和她離婚了,那人才敢說出來。
畢竟如果不離婚的話,李秀芝和她丈夫是軍婚是不能随便破壞的。
她怕說出的情況太炸裂。她有沒有詳細的證據,再導緻李秀芝和她丈夫離婚,她可能就要被告上法庭了。
所以知情人便一直不敢吭聲,一直到盧峰過來調查時,才敢說出來。
按照她所說,原本死去的那個庫管的丈夫和李秀芝兩人私下裡早就勾搭到了一起,光知情人自己就看到兩三次。
那兩人私下裡躲着在草叢裡幹那種事兒。
得到這個消息後,盧峰便第一時間找到了之前那位庫管的丈夫。
那男人在街道居委會工作。
看到盧峰找過來,當盧峰亮了證件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盧峰問道:“你是不是認識李秀芝,和她是不是私下裡有男女關系?”
男人這一聽整個人都軟了,撲通一聲就摔在了地上。
盧峰蹙了蹙眉頭喝問道:“站起來說話,到底有沒有?”
男人可憐巴巴地說:“我,我站不起來腿軟”。
盧峰就知道這人肯定有問題,二話不說将他帶回到了國安局去。
經過一番審問,男人把自己知道的都說了。
按照他所言,李秀芝的确和他曾經有過男女關系,開始的時候是李秀芝勾引他。
他那個時候就隻是想要玩玩新鮮的,所以就半推半就了。
李秀芝長得也不怎麼好看,頂多是個女人而已,所以他對李秀芝的耐心也并不多。
沒想到兩人有了那關系後,李秀芝不知道從哪裡弄了一個相機,居然把他沒穿衣服的照片拍了下來,然後拿着這個去威脅他,幫她做事。
盧峰問道:“她威脅你做什麼事了?”
男人哭唧唧地說:“她讓我偷了我妻子的倉庫鑰匙。”
“我起初是不答應的,可她說,她是軍婚,如果這照片露了出去,消息傳到她丈夫的耳中,我也是破壞軍婚的罪名。”
“到時候可能連命都保不住。我是真的怕了,才想着把倉庫鑰匙給了她。”那個時候以為她或許隻是要偷點東西,反正倉庫那麼大,就算丢點東西也不算什麼。”
“可我萬萬沒有想到,沒多久就聽說倉庫出事了,我妻子也死了。”
“那時候我才知道那個女人究竟幹了什麼,可我不敢說出去,就隻能是偷偷摸摸的當做不知道。”
盧峰冷冷問道:“你是什麼時候知道倉庫出事的?”
男人回答說:“就在倉庫裡的那些火藥被發現之前的頭一天晚上。”
“當時我把鑰匙偷偷摸摸地還了回去,被我妻子發現了。”
“我妻子問我拿鑰匙做什麼,我不知道該如何回答,隻是說不小心碰了一下。”
“可我不知道媳婦從哪裡得知我和李秀芝有了那種關系的,媳婦質問我。”
“我當然不敢說。”
“我們争吵之下就動手打了起來,我甩了她一個耳光,我媳婦氣得走了。”
“後來我怎麼想怎麼覺得不對勁兒,便匆匆追了出去,那天剛好下了大雨,等我追到服裝廠的時候,就看見媳婦和一個男人站在一起說話。”
“那男的忽然拿刀捅向我媳婦,然後我就眼睜睜看着她被捅死,躺在血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