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她準備了催qing的葯,擔心藥不方便,還準備了香料。
趁著傅司寒上廁所的時間,她火速把香料撥進香爐裡,再混上酒店原配的香料,一燃。
傅司寒不是上廁所。
而是給少子安發了簡訊,讓他去把言晚晚盯著。
在傅司寒看來,就算言晚晚想出.軌,對象也不可能是顧霖川那種貨色,言夢柔腦子裡恐怕裝的是豆腐渣,竟然想用顧霖川來挑撥關係。
顧霖川這個人放在一個多月前還有用,但是現在,傅司寒隻能想到兩個字:愚蠢!
傅司寒的確生了氣,甚至有些動怒。
因為言晚晚無緣無故的和他鬧脾氣,還一個人跑到酒吧那種地方喝酒!
如果不是想把言夢柔這煩躁多事的女人給解決了,他不會輕易離開酒吧。
見傅司寒出來,言夢柔立刻從沙發上站起來,又乖巧又賢惠的說:「三少,我給你倒了水。」
傅司寒不動聲色的打量了一圈周圍,目光在香爐上頓了頓,變得更加冷了幾分。
言夢柔連忙解釋說:「三少,我點了酒店配得香,這種香味淡雅,還有安神去乏的作用,你如果不喜歡,我可以滅了。」
「不用。」傅司寒眼底劃過諷刺,在另一端的單人沙發上坐下,「給你五分鐘時間。」
五分鐘,足夠了!
言夢柔哪裡有什麼話要說,那些挑撥離間的話都說過了,說得太多反而會令人懷疑,而言晚晚是代替她嫁給傅司寒的事情她也不敢告訴傅司寒,怕傅司寒猜到她之前是嫌棄他,不願意嫁給他。
言夢柔胡亂扯了幾個話題,隻等熬過時間,等傅司寒中藥。
傅司寒興緻闌珊,從頭到尾都沒說話。
言夢柔看著那張冰冷的面具,又緊張又興奮。這個男人的手段和魄力她的都知道,她對他既害怕又苛求,還有濃烈的不甘心和佔有慾,就是這些矛盾而激烈的感情讓她敢做出對傅司寒下藥的事情來。
言夢柔喝了幾口水,壓制自己的口乾舌燥,不知不覺間,腦子有些暈暈沉沉。
「三哥,我頭有點暈,怎麼回事……」言夢柔的頭是真的暈,身體還有些燥熱,因為那香她也聞了。
即使這樣,她還是不忘記站起來,搖搖晃晃的走向傅司寒,想撲到他懷裡,往他身上靠,想把他拔乾淨,讓他成為她的男人,讓她成為他的女人。
讓傅司寒以後寵言晚晚那樣寵著自己!
傅司寒飛快起身,言夢柔的計劃泡湯,一頭栽進沙發裡,頭朝下,臀朝天,姿態難看。
「三少,你不熱嗎?」
言夢柔掙紮了幾下,身體軟綿綿的跌到地上,眼神迷離,手腳無力,她一邊疑惑傅司寒為什麼會這麼鎮定,一邊迫不及待的脫自己的衣服。
傅司寒站在一旁,冷漠的看著她,看著她白花花的身體就像看超市裡的冷凍肉一眼無感,甚至有點噁心。
那水杯裡被他撒入了葯,不害人,但是會讓人快速陷入沉睡。如果不是言夢柔起了歹心,也不會自作自受。
而她帶來的香料,呵,傅司寒早年就經受過這些考驗,早就對這些東西有了免疫。
除非,眼前的這個女人是言晚晚。
每兩分鐘,言夢柔就暈了過去,衣服淩亂掛在身上,由於香料的作為,她陷入昏迷還在不恥的哼哼唧唧。
傅司寒撥通尚駿馳的電話,「缺女人嗎?」
「啊?」尚駿馳一臉懵逼,三哥除了早些年勸過他帶T,免得染一身病意外,從來沒有管過他女人的事。
「我這有個免費的,要不要?」
「誰?」尚駿馳饒有興趣,是哪個女人這麼有膽量去勾引三哥了?小嫂子還莊園呢!
「言夢柔。」
「……」
「說話!」傅司寒不耐煩。
「不要不要!」尚駿馳狂搖頭,「那個女人倒給錢我都不要!」
別說是曾經和三哥有婚約,他心裡過不去那個坎兒,那女人為人也太渣了,和顧霖川搞過,暗地裡對小嫂子使手段,這種女人他還樂意上呢。
侮辱他的身體!
「那你給我叫個男人來。」傅司寒說。
「隻要是個男的都行?」
「嗯。」
傅司寒下藥量不多,但是言夢柔放的香料多,她生怕傅司寒意志力好不中招,沒一會兒就醒了。
睜開眼,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有人影,她興奮的撲上去,那個男人主動的摟住她,熱情的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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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韓美交接好,晚晚剛進電梯間就碰到了正打算躲藏起來的少子安。
晚晚:……
少子安尷尬的笑了笑,「嫂子,晚上好啊!」
「少公子,你怎麼在這裡?」晚晚下意識的往四周望。
少子安猜到她在望什麼,說:「嫂子,你別看了,就我一個人,駿馳和三哥不在。」
晚晚「哦」了聲,她還生傅司寒的氣呢,和少子安簡單的寒暄了兩句,感謝了他剛才在酒吧裡的幫助,又叮囑少子安早點休息,她要回酒店了。
少子安笑著說「順路」,兩個人一起進入電梯,誰知道剛下電梯沒多久,就在走廊上碰到從一邊過來的的傅司寒和尚駿馳二人。
四人相撞:……
晚晚的目光和傅司寒四目相接,兩個人都是沒什麼表情,卻都不是什麼好臉色。
晚晚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臉色未變,往酒店走。
傅司寒抿唇,周身氣壓一降,不過還是往酒店的方向走,彷彿是自己要回酒店。其實是個人都能看出來他步伐稍快,有點要追上言晚晚的意思,又刻意和她保持一點距離。
尚駿馳和少子安對視一眼,無奈的聳聳肩。
看不透啊,越來越看不透三哥的套路了!
「傅三少,傅太太!」
遠處一群的嗨完的公子哥千金小姐們恰好從酒吧裡出來,碰到一前一後從樓上休息層下來的傅司寒和言晚晚,驚了一跳。
不是說這兩個人都去春宵一度了嗎?怎麼下來了?
這兩個下來了,那言夢柔和顧霖川怎麼不見人?
一個個喝了酒的人往四周望,生怕是自己喝多了才把人看漏了,竟然還真沒有言夢柔和顧霖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