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這是親表妹說的話?
不用想就能猜到,傅司寒太過冷淡反應讓米西可沒有互動感,小姑娘炸毛了。
米西可「哼」了聲,氣鼓鼓的說:「表哥,還有人想挖你的牆角!我跟你講,你再這樣下去,言晚晚遲早要成別人的媳婦!」
晚晚想阻止她提南宮以驍,已經來不及了。
她揉著額角,有些無奈。
童筱冷著眼:米西可這姑娘是傅司寒的派過來的間諜嗎?我主子送花怎麼啦?怎麼啦?人晚姐喜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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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順路的緣故,保姆車先送了米西可回公寓,晚晚忽然看到前面的一輛勞斯萊斯有些眼熟。
姜彥開門下車,對保姆車的言晚晚招了招手。
此時米西可已經上樓去,剛剛她就從勞斯萊斯的面前走過去的時候姜彥並沒有叫住米西可,說明姜彥不是來找米西可,而是來等晚晚的。
「少奶奶,少爺讓我來接您,請上車吧。」姜彥幾步走過來,打開保姆車的門。
他處事周全,又跟左佳、童筱甚至開車的司機都寒暄了兩句,表達了她們照顧「少奶奶」的感謝之意。
晚晚想,讓保姆車送她回一品苑也麻煩。
「那我走了,你們注意安全。」晚晚對車裡的三個人說完,下車。
「姜特助,你怎麼來了?怎麼想到來這裡等的?」晚晚好奇。
姜彥說:「Winnie小姐的公寓最近,少爺說,您把Winnie小姐當小孩子看,您會先把她送回家,我們就過來了。」
不得不說,傅司寒有的時候挺了解她。
晚晚本來以為來的隻有姜彥,一開門,看到後座還坐著個高大挺拔的男人。
傅司寒熄滅手裡的煙,煙已經抽了半隻,看得出在這裡等了一會兒了。
傅司寒竟然也來了?!
「三哥,你今天不忙嗎?」晚晚意外的問。放在往常,傅司寒就算回了一品苑,這個點也會在書房處理工作。
作為RK集團的總裁,他要處理的事情很多。
「忙。」
等言晚晚上車,傅司寒將人往自己身邊一拽,扣著她的下巴,低聲道,「可是我太太不是被人欺負了麼?還有人挖牆腳。」
……我聽你和米西可打電話的時候,聽無動於衷的呀。
「呃……不算欺負,每個行業都有的情況而已。」晚晚說,「欺軟怕硬之人註定沒有多大的成功,以後,我會站在她們不能企及的高度,讓她們仰視我!」
傅司寒原本因為自己女人被人欺負的事情而面容冰冷,聞言,忍不住眉眼含笑。
她的確有這樣的實力和能力,更重要的是,她有自信和魄力。
傅司寒對這件事沒有多言,因為對外面那些人來說,語言蒼白無力,隻有行動才能打臉。
「少爺,回一品苑嗎?」姜彥問。
「去花店。」傅司寒說。
具體哪家花店也不需要傅司寒說明,姜彥直接開著車往帝都的頂級花圃走。
「去花店幹什麼?」晚晚疑惑。
傅司寒沒答。
這家花圃位於帝都一個不起眼的小巷子裡,幾十年前的老建築,木質結構,識貨的人卻能知道,這都是價值連城的金絲楠木。
花圃不對外開放,以是知道的人很少,裡面培育的都是頂尖的花卉,價值不菲。
姜彥去敲了門。
開門的是一個精神矍鑠的老大爺,帶這個老花鏡,穿舊時長袍和布鞋。
「周老先生,好久不見!」姜彥率先打了個招呼。
周老爺子對姜彥點了下頭,看向傅司寒,看到他身邊的言晚晚時,目光頓了一下。
「你來幹什麼?」周老爺子問傅司寒,口氣算不上好也算不上不好,有些微妙。
傅司寒顯然習慣了老爺子的這態度,說,「來您這看花。」
周老爺子「嘁」了聲,「我這兒的花是誰想看就能看的?滾滾滾,你這種人欣賞不來!」
老爺子不是說笑的,真的舉著他的黃花梨木拐棍要趕人走。
面對拐棍,傅司寒紋絲不動,說:「我媳婦要看。」
「……」周老爺子頓時停下動作,看向言晚晚。
晚晚:「??」不是我,我沒有,他亂說!
誰知,原本要趕人走的周老爺子上下打量了言晚晚幾眼,轉身進屋,「進來吧!」
晚晚更加:「???」
「三哥,他人是我嗎?」晚晚小聲問傅司寒。反正她是不認識這位老爺子的。
「現在認識了。」傅司寒嘴角微揚,牽著言晚晚的手,跨過老式門檻進入院子。
姜彥走在後面,細心的關好大門。
這是個二進的房子,一進門就能看到院落裡的各種奇珍異花,晚晚滿臉驚愕,也不知道這大冬天的是怎麼養活的。
周老爺子慈眉善目的看了眼言晚晚,問:「小丫頭叫什麼名字?幾歲了?成年沒?」
傅司寒抿著薄唇,有些不想跟著老頭子說話。
「周爺爺,我叫言晚晚,我開年就二十一了,快大三了!」晚晚忍不住好笑。
「還不到二十一?」周老爺子又看了眼傅司寒,搖搖頭,「混賬小子!人這麼漂亮個小姑娘,一到年紀就被你騙進婚姻的墳墓,作孽!」
傅司寒「嘖」了聲,懶得跟周老爺子扯。
晚晚忍不住偷笑,這不是第一次有人因為她長相嫩讓別人以為傅司寒「老牛」吃嫩草了。
「還笑?」傅司寒捏捏言晚晚的臉蛋,語意危險。
晚晚緊抿著唇,努力憋笑。
晚晚正奇怪這兩個人隔著好幾代的年歲,竟然相處得老沒老樣、少沒少樣,傅司寒就牽著言晚晚往裡屋走。
傅司寒輕車熟路,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裡。
這裡的建築古老,不過該有的現代設備一樣不少,還全院wifi覆蓋。
經過一個垂花門,推開後院第二間耳房,隻有裡面的書桌上放著一盆植物,上面墜著三個大花苞,白色的花瓣,花萼部分帶著粉紅。
花苞含苞欲放,在柔和的光暈下又嬌嫩又漂亮。
晚晚感覺傅司寒似乎鬆了口氣。
「臭小子,就知道惦記我的好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