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對、對不起,我有眼不識泰山我、我不是故意說,實在是……實在是您和蘇小姐長得有幾分相似,現在光線不好,我今天出門沒帶眼睛我……真的對不起!」其中一個公子哥趕緊說。
其他人也紛紛道歉。
開玩笑,傅司寒這次攢聚又特意帶了言晚晚來,兩個人姿態親密,一看就是三少來給自己太太正名的!
唐權哭喪著一張臉,看都不敢看傅司寒。
他感覺他要完蛋了,上次見到言晚晚就把人給得罪了,這次又……絕對是八字不合!
他想不通,蘇羽潔都回來了,言晚晚為什麼還沒有被離婚呢?
三少真看上這女人了?
言晚晚這女人好看是好看,身材也是極品的好……可這種花瓶能和蘇羽潔那種世家大才女比嗎?
不能啊!
「沒關係,我和蘇小姐的確有幾分相似。」晚晚很快揚起微笑。
公子哥們內心感激不盡:言嫂子真是溫柔善良善解人意!
「這件事三哥也有責任,如果不是他和蘇小姐真的關係好,大家也不會誤會。」晚晚繼續道。
傅司寒看了眼言晚晚,隨即冰冷的目光投向眾公子哥。
公子哥們:……
嫂子,你把鍋往三少身上推,我們會死得更難看的!
嗚嗚嗚,為什麼忽然覺得前一刻善解人意的嫂子,此刻充滿了算計的感覺。
少子安和尚駿馳對視一眼,這才是嫂子的真面目啊!
試問,一個在自己丈夫「出事」之後還能冷靜安排周圍人、和盛煙有近十年感情的女人,怎麼可能是善茬兒!
「三哥,嫂子,來來來,裡面請!」公子哥們殷切的說。
這是一個豪華包廂,裡面有足足三百平面積,唱歌、棋牌、桌遊、撞球,一應俱全。
還有……站著一群小姐姐。
這些公子哥們原本沒想到傅司寒回帶老婆來,叫來的女人都穿得布料少之又少。
叫女人玩是圈內日常,今天是傅司寒做東,攢聚的是尚駿馳,這些女人也是尚駿馳叫的。
「小嫂子,你別介意,這些女人都是我們叫的,三哥潔身自好,在外從來不玩女人!」尚駿馳趕緊說。
眾人看了眼尚駿馳特意給傅司寒準備的頭牌公主:「……」
沒想到尚少也有求生欲這麼強的一天。
傅司寒餘光撇著言晚晚,等待她的反應。
「沒關係。」晚晚笑著說。
眾人可算是鬆了口氣。
「三哥,打麻將嗎?正好三缺一。」尚駿馳飛快轉移話題,如果他知道今天傅司寒會帶言晚晚來,給他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叫這麼多穿著「清涼」的女人來玩啊!
傅司寒摟著言晚晚走向麻將桌。
「言晚晚,你在不高興?」傅司寒微微頷首,嘴唇貼近言晚晚耳根輕聲問。
晚晚癢得縮了縮脖子,奇怪的說,「沒有呀。」
女人太頭看他,目光清明,眸子澄澈,不是說慌,而是真的沒有。
傅司寒瞬間沉了臉。
「三哥?」晚晚不明所以,怎麼又忽然生氣了?
傅司寒臭著張臉不說話。
晚晚也不再問。
過了幾秒,傅司寒還是憋不住,冷著聲問:「言晚晚,我來這種聲色場所叫女人,你都不吃醋?不生氣?」
是不是因為你心裡根本沒有我?
晚晚被他逗笑,「傅三少,以你的身份地位財富顏值,需要*?當初的寧家小姐不是現成的美女?而且剛才那些小姐姐還是整容的,你看不上。」
如果出現在這裡迎接傅司寒的人是蘇羽潔就另當別論了。
傅司寒一時間心情複雜,不知道該高興他女人這麼通透聰慧,還是該遺憾她沒有表現出一丁點佔有慾和吃醋。
另一邊。
唐權不滿的小聲嘀咕:「安哥,我就想不通那個言晚晚有什麼好的,三哥看上她哪點了。」
少子安給了唐權的後腦勺一下,涼涼勸說:「不想死就閉嘴。」
唐權:「可是我真的很奇怪……」
少子安:「那就憋著!」
唐權:「……」委屈巴巴。
少子安看著言晚晚窈窕的身影,心說這個女人的過人之處多了去了。
光是讓傅司寒動心這一點,就是多少名門千金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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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座麻將桌。
上位自然而然的留給傅司寒,左邊是尚駿馳,少子安不打麻將,另外兩個空位幾個公子哥們商量著誰上。
「會麼?」傅司寒問言晚晚。
晚晚搖頭,「不會。」
傅司寒握著言晚晚的雙肩,將人送到上位的椅子坐著,心情頗好的說,「我教你。」
盛煙當初教了她騎馬,今天他終於找到機會教她新的東西。
「哇!」公子哥們解激動的叫起來,「快快快!咱們誰上,嫂子不會打,我們終於逮住機會贏三少的錢了!」
「還是算了吧……我真的不會。」晚晚想站起來下桌,這些人打牌絕對不小,一把都是幾千上萬的籌碼。
傅司寒摁住言晚晚的雙肩,嘴角微揚:「輸了算我的,就當給他們的見面禮。」
傅司寒進門一來從未說過「言晚晚是我女人」或者「這是我太太」之類的話,但是現在這一句,完完全全就是在宣稱言晚晚的身份和他對她的寵溺縱容。
他甚至,從進門到現在,一直都是以言晚晚為中心的行動和言語。
在座有和傅司寒好幾年交情的,從未見過他如此對待過誰,個個心頭一驚,更加重視言晚晚的地位。
「多些嫂子,多謝三少!」
「嫂子是我們的福音啊!」
「三少大方!」
還沒贏錢呢,一群人就激動起來。
尚駿馳躍躍欲試的搓搓手,「嫂子,你真是太好了,你都不知道,每次跟三哥打我都要輸掉一個月的薪水!」
尚駿馳這個總裁的一個月薪水有幾百萬。
一群人開始爭誰哪兩個上麻將桌,於是開始了激烈的……石頭剪子布。
晚晚:……這些富二代這麼幼稚的嗎?
「留個位置給唐少吧,唐權。」晚晚忽然說。
她剛才一進門就注意到那個小紅毛對自己的不爽,言晚晚自問和唐權沒有什麼交際,能讓唐權不安逸的隻能因為——她是傅司寒的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