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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7章 言晚晚,我不同意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3082 2025-06-04 09:02

  

  「幫我叫個護士進來吧,謝謝。」晚晚等了一會兒沒等到人進來。

  傅司寒的臉色瞬間涼下來,「晚晚,你跟你老公說謝謝?」

  「我不是已經在跟你提離婚了麼?不客氣一點多不好?」隻要晚晚願意,她一向擅長氣人。

  「我沒同意!」傅司寒咬著後槽牙,「言晚晚,隻要我不同意,你都是我太太!」

  晚晚扯了下嘴角,懶得跟他爭辯。

  他不同意就不同意,她能把他怎麼著?還是他能把她怎麼著?

  她「謝謝」都說了,還能收回去不成?

  「我要上廁所,我需要護士幫忙。」在家裡的時候,晚晚都是叫的女傭幫忙。

  「我就行。」傅司寒道。

  「什麼?」

  傅司寒掀開被子,把言晚晚抱到輪椅上,用行動告訴她,這個幫忙,他就能幫。

  「傅司寒!我是要上廁所!」言晚晚不敢置信的掙紮。

  「你哪裡我沒見過麼?」傅司寒推開衛生間的門,把言晚晚抱到馬桶旁邊,「手扶著我,摔了是你自己受罪。」

  說著就解言晚晚的褲子。

  晚晚大驚失色的按住他的手,身體一個踉蹌。

  傅司寒趕緊騰出自己的手穩住她的身體,嚇得後背都冒出一層冷汗,「言晚晚你聽不懂話嗎?讓你扶好了你折騰什麼?你的腿不想要了?」

  她為了夢想不做手術,他縱著。

  她要洗澡摔了自己一次,他忍了。

  她為什麼還要一次次不聽話?!

  不能乖一點好好養傷?

  「你出去,我不要你。」晚晚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指著廁所門的方向。

  「言晚晚,你在固執什麼?彆扭什麼?」傅司寒就不懂了,有什麼沒看過嗎不準他在這裡?

  「你出去!」

  「我就不。」傅司寒被氣得太陽穴直跳,「我就不信你今天不解決了。」

  混賬!

  混蛋!

  無賴!

  晚晚在心裡罵了一百遍,翻下馬桶蓋,一*坐在上面。

  你不出去,我今天還就不解決了!

  這幾天晚晚一直在控制喝水的量,盡量不麻煩別人,但是今天輸了點滴,實在不是很能忍得住。

  大約過了十分鐘。

  傅司寒嘆了口氣,選擇妥協,「我替你脫,等你坐馬桶上了我就出去,好不好?」

  如果不是膀胱開始超負荷,一會兒還要做檢查,晚晚絕對不會妥協。

  「一會兒好了叫我。」

  傅司寒關上廁所門,就靠在門框處,等聽到裡面沖水的聲音快速走進去,晚晚已經快把衣服整理好,單腳著地,打著石膏「豬腳腳」輕輕的擱在地闆上。

  傅司寒慶幸剛才還好沒有出什麼意外滑倒,忍不住教訓人:「言晚晚,叫我進來幫你要怎麼你麼?萬一摔了開心?」

  晚晚毫無情緒的擡眼看了他一下,那神情就是在說:你管我開不開心。

  剩下一系列的檢查都不需要傅司寒,白舒提前做好了安全,全程無間隙的進行,有專門的醫務人員陪同。

  「晚晚上廁所了嗎?一般打了點滴都會尿急。」白舒禮貌性的請傅司寒到她辦公室坐坐,她一邊說話一邊看她帶的實習生寫的報告。

  「上了。」傅司寒道。

  「誰帶她去的?她自己去的?」白舒放下筆,緊張的問。

  傅司寒看白癡似的,「我。」

  「哇哦——」白舒差點當場鼓了個掌,「傅少竟然會敢這麼伺候人的活兒,大開眼界。」

  傅司寒看著她,臉上就寫著一句話:說人話。

  白舒攤了下手,說人話:「很多人都嫌棄伺候別人大小便。」

  「她是我太太。」這有什麼好嫌棄的。

  白舒不想和這個不懂正常人腦迴路的人談話了,心累。

  傅司寒的確不明白為什麼。

  難道言晚晚不要他在旁邊就是因為臉皮薄?怕他嫌棄?

  有什麼好嫌棄的?

  事到如今,都在和他談離婚了,她還是在為他著想。

  傅司寒苦笑,這樣善解人意而溫柔善良的言晚晚讓他心痛不已,自責不已。

  大大小小的檢查做完花了接近兩個小時,又一個小時等報告。

  好在檢查結果喜人,唯一的問題就是言晚晚的腿,之前浴室那一跤的確是加重了傷勢,以至於養了這幾天骨頭恢復情況並不明顯。

  白舒又叮囑了幾句才放人。

  「對了白醫生,我弟弟應該明天回來醫院複查,麻煩你多費點心,等我傷好了請你吃飯!」晚晚臨走前說。

  「好勒!」白舒比了個「ok」的手勢,還不忘皮一把,「那我就不跟你客氣啦!言超模請我吃飯,是我的榮幸!」

  -

  今天天氣不錯,陽光明媚,照在身上很舒服。

  晚晚到了外面深吸一口氣,疲倦的身體放鬆下來。

  門診部緊挨住院部,下面就是一個小花園,不少病人在家屬的陪同下來來回回的散步。

  晚晚羨慕的看著那些人,右手落在自己的腿上,摸到石膏。

  如果……

  如果她的腿恢復不好怎麼辦?

  她現在執著於打石膏自然恢復,就為了不留疤,為了給自己更大的舞台和成長空間,她想要站在最頂尖的舞台上,站到行業最頂尖的位置上。

  但是,如果殘了呢?

  那一切都廢了。

  「想去哪裡?」傅司寒摸摸言晚晚的頭,溫聲詢問。

  「回去吧。」晚晚收回目光。

  車在一品苑最外一層的大門停下。

  傅司寒將言晚晚抱到輪椅,一路推著她往前。司機開著車進停車場。

  他想帶她曬曬太陽,在外面逛逛。

  一品苑莊園的景色不亞於公園。

  「不問我想做什麼?」走了一段路,傅司寒也沒等來言晚晚的第一個字。

  晚晚沒做聲,用沉默表達:不想問。

  問了又如何?

  沒什麼意思。

  傅司寒腳步停下,狠狠閉上眼,死死咬著後槽牙,調整呼吸和情緒。

  生氣,愁悶,痛苦……

  這些情緒都在言晚晚無聲的抵抗中一次次堆積和升級。

  他不怪言晚晚,也知道沒有資格怪言晚晚。

  可是,他能怎麼辦呢?

  你倒是告訴我,我可以怎麼辦我該怎麼辦!

  人一旦心靜下來就對情緒很敏感,一如現在的言晚晚對傅司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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