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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言晚晚,你跟我認個錯

傅少的替嫁寶貝 骨子魚 3073 2025-06-04 09:02

  

  盛煙衝出不夜公館。

  外面隻有呼嘯而過的夜風和不夜公館金字招牌閃著耀眼的光。

  她焦急的環視四周,沒有找到任何言晚晚的蹤跡。

  「盛小姐,我們送您去醫院吧?」一個穿著低調男人走過來,渾身都是一股鐵血氣質。

  剛才在酒吧裡,盛煙擔心言晚晚,罕見的向那些人低了頭,道了欠,隻希望能快點離開尋找言晚晚。

  那些人卻是等待了好久才等到盛煙跌落神壇,抓住把柄,怎麼會輕易放過?

  盛煙氣急,最後隻有上手打人。

  酒吧裡一片躁動,好幾個男人和一個女人打,也不嫌丟人的。

  盛煙後背被人錘了一拳,打鬥就此停止——因為四個五個穿著便服的男人洶湧而來,眨眼之間將盛煙保護得密不透風。

  眼前的男人個子很高,容貌隱藏在黑色鴨舌帽下,宛如強悍的夜行者。

  「今天謝了。」盛煙眉眼冷艷而嘲諷,隱藏著蕭瑟和悲傷,「月鬼,以後有機會我會還你人情。」

  「盛小姐,你知道的,我的人保護你這都是宸哥的意思。盛小姐,宸哥他……」月鬼在盛煙警告的眼神裡欲言又止。

  「不提他,我還能看在當年的情分上和你當個熟人。」

  慕棲宸,在盛家一夜顛覆的時候,已經成為盛煙的逆鱗。

  月鬼不敢再多說,免得盛煙以後連他都不願意見了,識趣的轉了話題:「盛小姐,那您要去哪兒?你喝了酒,我送你。」

  月鬼是慕棲宸的屬下,當年慕棲宸潛伏在盛家的時候,月鬼是混入盛家的保鏢體系偽裝成慕棲宸的直系下屬。

  年少的盛煙比現在還張揚,名氣大,心氣大,惹出的大麻煩基本都是慕棲宸親自解決,邊角小麻煩則是月鬼負責。

  高中的盛煙喜歡慕棲宸,像在心上人面前維持形象,於是那些幫忙逃課、偽裝簽字、半夜翻牆的「工作」都偷偷落到了月鬼身上。盛煙和月鬼的「革命」情義是在那時候培養出來的。

  撇開慕棲宸不談,盛煙還是挺喜歡月鬼的,業務能力強,還一本正經好調侃。

  「不……」盛煙剛想說「不用」,話到嘴邊改了口,「幫我找個人,人情我會記在心上。」

  ……

  晚晚這一個晚上都處於意識模糊的狀態。

  暈過去,沒一會兒又被弄醒。

  又暈過去。

  最終徹底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床上,明媚的陽光透過寬闊的落地窗射進來,有些刺眼。

  晚晚想擡手擋住光,手剛一動,就是徹骨的酸。

  昨晚的記憶蜂擁入腦海——

  傅司寒強勢的態度,惡劣的神情。

  還有那些讓她想都想不到的,。。。。!

  晚晚不知道昨晚被折騰了多久,掀開被褥,裡面的身軀布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她想擡一下腿都困難。

  全身跟車碾了一般,宛如被拆骨重組。

  身上很黏,讓晚晚覺得一陣噁心。

  她抓著床頭的薄毯勉強擋在身前,忍著全身的疼痛邁腿下床。

  她高估了自己,雙腿打顫毫無力氣,剛邁開一步就摔倒在地上。

  「噠。噠。噠。」

  腳步聲在靠近。

  視野裡出現了一雙男士皮鞋。

  傅司寒指尖夾著一隻煙,低頭俯視她。

  從這個角度,晚晚看不清他的神色。

  也不想看清。

  言晚晚這才意識到室內的空氣很渾濁,混合著濃郁的煙草味。

  晚晚不想看到他,放在地毯上的手指無意識的抓了抓。

  她淺淺的吸了口,倔強的站起來。

  男人杵在她跟前,晚晚實在多餘的力氣繞開他,說:「麻煩讓讓。」

  開口不再是悅耳空靈的嗓音,幾乎完全沙啞。

  ——昨晚被迫叫的。

  傅司寒面無表情的看著她,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不讓就不讓,大不了她繞開他。

  晚晚諷刺的垂眸,打算去衛生間。

  結果肩頭擦過他的肩頭,一點外力碰撞,她搖搖欲墜的身體再次倒了下去。

  傅司寒眉心一蹙,剛要伸出去的手硬生生的縮了回來——地上有地毯,也摔不疼。

  「言晚晚,你跟我認個錯,我不跟你計較了。」傅司寒不想承認,看到她這憔悴的模樣,他全身心都在疼。

  想起時候那車裡的狼藉和椅子上乾涸的血跡,他像是被丟入冰火循環的煉獄。

  認錯?

  晚晚沉著小臉,連冷笑的力氣也沒有。

  反正沒力氣再爬起來,乾脆坐在地上慢慢恢復。

  她用沉默表示抵抗的態度。

  女人身上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皮膚,全是他的指痕和吻痕。傅司寒昨晚一遍又一遍的感受過這副身軀有多柔軟香甜,讓人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讓他失控一夜的不僅情緒,還有這具如瓷細膩的身軀。

  傅司寒心裡再次生起一股煩躁,但是看著她這幅可憐兮兮的模樣又說不出半個責罵的字來。

  最終無可奈何,明明自己全是窩火,氣得要炸了,還是蹲下身去,把人給抱起來。

  他的動作來得猝不及防,晚晚的手一滑,薄毯掉在地上。

  風光咋現!

  晚晚眼底閃過慌亂,用滿是青紫的胳膊虛擋著。

  「遮什麼,我又不是沒看過。」

  傅司寒的話,沒有得來言晚晚的任何回應。

  她依舊冷漠著小臉,垂眸任他擺布似的,宛如一個沒有靈魂娃娃,卷翹如蝶翼般微顫暴露了她內心的抗拒和恐懼。

  忽然煙草味竄入鼻腔,她忍不住一陣不適的咳嗽。

  「咳咳!」

  一咳,全身就跟著疼。

  那張本就蒼白的小臉顯得更加虛弱。

  傅司寒單腳踩在床尾凳上,讓言晚晚坐在他的腿上,單手扶著人的身體,像是抱著個小孩,空出一隻手熄滅煙頭。

  「要幹什麼?」沒有了煙,他心裡更加煩躁,口氣更加冷硬。

  「洗澡。」

  她要洗澡,把身上的痕迹、垃圾,全部洗掉!

  傅司寒在大理石洗手台上放了一張浴巾,讓言晚晚坐上去,他放好水,又把人抱進水裡。

  熱水稍微沖淡了點身體的疲倦。

  傅司寒蹲下身,正要給她洗,言晚晚就開始擡手使勁搓自己身上的痕迹。

  柔嫩的肌膚如水後本就白裡透紅,她一撮,紅得刺痛了傅司寒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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