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晚晚,你剛才被蛇纏著的時候怎麼不說不讓我抱?」傅司寒的臉黑沉如水,她被嚇得脫力,打他給撓癢似的,還想下地走路?
晚晚不服氣:「我不要你抱!故意整我又來救我,不就是打我一巴掌給我一顆糖嘛!你這個混蛋!」
「你再鬧,我丟你回蛇那兒去。」傅司寒停步,威脅道。
「不要!」晚晚條件反射的抱住傅司寒寬闊的肩膀,她這輩子恐怕都會對蛇有心理陰影了。
傅司寒微不可見的勾了下唇,總算安分了。
「你剛才說,是我整你?」傅司寒想起言晚晚剛才話裡的疑點。
「是你讓言夢柔帶話說有事找我讓我來這邊,我後來給你打電話你也不接。」言晚晚越說越委屈,一句「就是你故意整我你個王八蛋」明明白白的寫在小臉上。
傅司寒被她氣笑了,「言晚晚,你腦子裡裝的是豆腐渣嗎?我特麼有病讓我侄子的女朋友給你帶話?」
言夢柔那女人他看著都礙眼,還會讓她帶話?傭人白養的?
晚晚噘噘嘴,心想,你侄子女朋友還是你前未婚妻呢,誰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
「你還不服氣?」傅司寒垂眸看懷裡的她。
「沒有。」
沒有才怪!
「晚——啊!!」
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女人的尖叫。
言夢柔看到傅司寒高大挺拔的身影懷裡抱著一個女人,猜就是言晚晚,正想叫她一聲,體現一下自己的存在感,沒想到剛開口就看到傅司寒身後的傭人舉著手電筒在處理什麼。
燈光照耀下,那比一槍爆頭的蟒蛇被傭人提起來,血肉模糊的蛇頭直接暴露在言夢柔的眼前。
她嚇得腿都軟了,想去顧霖川哪兒求安慰。
言夢柔還沒來記得轉身,顧霖川從她身邊擦肩而過,疾步走向言晚晚。
驚喜道:「晚晚!你沒事吧!」
晚晚看到言夢柔驚恐的模樣,下意識的往身後看,「啊——」
她嚇得往傅司寒懷裡鑽,全身發抖,終於知道那撲面而來的溫熱液體是什麼了——
蛇血!
她都不敢看自己,肯定衣服上、身上、臉上都是噁心的蛇血!
「言晚晚,你是豬嗎?」傅司寒忍不住訓她。
剛才他都捂她眼睛了,她還伸長了脖子去看,不是豬是什麼?
顧霖川一走進就看到這樣親昵的一幕,所有關心的話語都哽在喉嚨裡,心口煩悶得發慌。
「讓開。」傅司寒冷漠的看著顧霖川,「還有,注意你的稱呼。」
顧霖川嘴角微動,全是不服氣,他現在該叫言晚晚……小舅母。
可是,這個女人明明該是他顧霖川的!
顧霖川讓開路,傅司寒抱著言晚晚往主樓方向走,冷厲的目光瞥了一眼被嚇得驚魂未定的言夢柔。
「霖川,我好怕,那條蛇……蛇……」言夢柔打了個寒顫,跑過去抱住顧霖川的腰,特意用洶湧的柔軟處去貼他。
顧霖川竟然還盯著言晚晚那賤人離開的方向看!
「霖川,我好怕,你吻吻我好不好?」言夢柔不等他說話,送上紅唇,拉回顧霖川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