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認出照片裡的女人
啪嗒!
辦公室裡的燈關上,月光從窗口鑽進來。
王若涵瞪大眼睛,震驚得全身都僵硬了。
一股熱流全湧上來,臉瞬間如快燒起來一樣。
厲風掐著她的腰,正壓著她激烈地吻。
一開始她還抵觸,不知不覺已經回應起來,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
………
黑暗的天空逐漸轉成青白,最後被漫天的金光替代。
翌日中午,
陸北宴剛回到陸家,就收到了江峰送過來的相片。
上次臨時去F國,沒能混入那個寨落,
江峰留在京市,找到機會潛入厲風所在的軍營。
厲風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軍營像個漏風的篩子,怕被人發現他藏在辦公室裡的秘密,在辦公室附近幾乎沒有執勤。
江峰:「隊長,咱們的人已經撤出來了,照片上的女人是剛來的醫生。」
他眼神晦暗不明,昨晚看到的讓他大開眼界。
沒想到厲風竟然敢在辦公室裡就把人給辦了。
且那個新來的醫生最後還主動……
那些高難度動作,他現在想想都臉紅。
江峰拍了幾張照片,亮度不夠,隻拍到了女醫生,厲風隱沒在黑暗中。
陸北宴拿出照片看了一會兒,眉心緊蹙。
他沒想到,厲風現在膽子那麼大。
最後兩人從辦公室出來時拍下的幾張,陸北宴立刻認出了那個醫生。
王若涵?
他哥曾經的未婚妻。
怎麼跟厲風混在一起……
一股惡寒讓陸北宴汗毛立起來,厲風是會噁心人的。
他們之前肯定通過他哥的關係見過面。
爺爺因退婚覺得愧疚,給王若涵上醫科大的名額,還找老師帶她。
「你說這個醫生剛到營地?之前厲風有跟他接觸嗎?」陸北宴怒氣直竄上腦門,臉上卻不顯露半分。
江峰搖頭:「我查過,這個女醫生之前沒跟厲風有接觸,昨天她是自願的。」
陸北宴若有所思地點頭,這事先放下。
現在他們的人還摸不進辦公室,隻能慢慢來,等厲風放鬆警惕。
「這事先別上報,我們還得有更確切的證據。」陸北宴眯著眼睛,就等體檢的時候了。
厲風逃不掉,警惕多年後就不存在了。
江峰點頭,隊長做的決定他從不質疑。
之前讓他混入厲風軍營時,他心裡疑惑卻並沒多問。
沒想到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
厲風的布防太古怪。
他的辦公室裡到底藏著什麼?
陸北宴從家裡離開,直接開車到京醫大附近的招待所。
蘇白芷從招待所走出來,準備到大學裡逛時,看到他靠在車子旁,腳步頓住。
「你又請假?」蘇白芷回過神,擡腳走過去。
陸北宴:「媳婦吃幹抹凈就跑,我不追過來,以後怕是隻能睡地闆了。」
蘇白芷左右看了一下,見沒人經過,才狠掐他的腰間。
結果掐到了肌肉,自己手酸,他痞痞地笑,像撓癢癢,一點感覺沒有。
「下午沒事吧?能不能回家住?」陸北宴輕拉她的手,一把將她擁入懷中。
蘇白芷頭靠在他的肩膀,懶懶地道:
「隻能在學校逛逛,不能回去。」
她猜今晚聶司令的手術方案是否通過審核就有結果了。
陸北宴點點頭,耳邊癢癢地,轉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個吻。
兩人並肩往學校大門走,
蘇白芷手心被他握出汗了,想抽出來,卻被他握得更緊。
她無奈地瞥了旁邊的人一眼。
穿得一本正經,笑得痞裡痞氣。
「事情辦完後,我可能還會在京市待兩周。」蘇白芷不疾不徐地說。
她踩著陸北宴的影子,唇角勾了勾。
陽光落在兩人身上,倒影傾斜,與樹影交錯。
陸北宴低頭看她玩性的笑,心如被撓了一下。
「嗯,能回家住嗎?」陸北宴聲音低啞,轉握住她纖細的手腕。
她白皙的皮膚在陽光下,像在發光。
長發編成單股辮子,紫色的絲帶纏繞其中,發尾綁了蝴蝶結。
簡單的白襯衫,乾淨利落又灑脫……
蘇白芷:「第一周交流會可以,後面一周估計是特訓,那時得去部隊。」
具體的她也不清楚。
前世她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個特殊醫療隊。
再考核她就直接入編了。
特殊醫療隊的隊員需要醫學全科類頂尖。
富有挑戰性。
她可不敢小瞧這屆的醫學類新生,後面二十幾年,他們可是各個醫院的專家。
陸北宴拉著她走向學校的涼亭。
這個時候陽光很烈,再曬下去皮膚得脫層皮。
他倒是不要緊,以前訓練經常被曬脫皮。
但媳婦皮膚這麼白嫩,他捨不得,心疼。
「你呢?不用進修了?」蘇白芷坐在石凳上,輕舒一口氣。
樹蔭下很涼爽,熱風像被阻隔了一樣。
淡淡的草木香味氤氳在空氣中,隨風不斷竄入鼻間。
「考核過關,老師會睜隻眼閉隻眼。」陸北宴漫不經心地說。
他看向遠處的草坪,大哥和王若涵手牽手走在校園中的情景,恍如隔世。
如果在F國那個人真是大哥,回國後,他該如何面對這一切?
蘇白芷明顯感覺到陸北宴情緒不對勁,故作輕鬆,心裡彷彿壓著什麼事。
不過他不說,蘇白芷也不問。
昨晚她在醫學空間裡,想製作的葯,被系統直接拒了,說是順其自然規律,沒有配方。
蘇白芷氣笑了,跟叮叮貓對罵了十幾分鐘。
小孩嗝屁葯而已,連毒藥空間裡都有,會沒有這個?
蘇白芷想到那天的瘋狂,雖有做保護,但沒有萬無一失,真怕意外。
她正好在特殊時期,概率有點大。
另外一邊,
在宿舍裡醒來的王若涵,正回想昨晚的荒唐,蓋著被子逃避。
直到悶得受不了才拿開。
隨後她想到一種可能,手覆在她的小腹,唇角勾著。
如果能懷上他的孩子,她一定會留下的。
「沈雲一直高高在上,還不是被我搶男人了?
哼,男人果然不喜歡冷漠無趣的女人。」王若涵喃喃自語著。
即使全身都像被碾壓過一樣酸痛,她心裡卻是滿足的。
她一直仰望的人走下神壇,掐著她的腰瘋似的……
王若涵掀開被子看自己身體,上面青紅的印子,讓她耳根一下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