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成農家長姐,開局就養三個崽!

第四百五十九章 玉簪

  宋月華把那兩幅棋拆開,一副暖棋,一副冷棋,還有12本殘局棋譜。

  “都是些好東西。”項小雨看了一眼說道。

  宋月華心想,兩幅棋可以送給小寶。

  至于這些殘局棋譜,可以在棋館裡面張羅張羅。

  正好項辰這會下完了棋,宋月華把人叫過來。

  “你翻一下這幾本棋譜,挑三個難破的局,再挑4個容易的。”

  “容易的貼在門外面,難的貼在裡面,最先破了屋裡三個棋局,其中任意一局者,可赢得30份定食,限一日領取一份。”

  宋月華說完,又看向小雨跟小福,問道,“你們倆覺得可好?”

  趙小福扒拉着算盤道,“三局就是三個人,30份定食,按照店裡的價格,成本1貫440文,挺劃算的。”

  項小雨直點頭道,“這個活動挺讓人心動,反正能破局就賺到了,破不開也不虧本。”

  “沒錯,”宋月華看向項辰,“接下來就靠你啦。”

  項辰趕緊應好。

  宋月華又溫聲道,“不着急,你拿回去慢慢看,慢慢挑。”

  12本棋譜,想要全部看完哪有這麼容易。

  而且這個活動,宋月華也沒打算隻辦一次。

  中午的時候,周小虎送來了定食。

  宋月華打開食盒,裡面的米粥變得黏稠了,菜式也豐富了。

  有肉沫豆腐,青椒雞蛋,還有嫩菜心。

  有蛋有肉有豆腐,宋月華問道,“你這還賺不賺錢了?”

  周小虎笑道,“豆腐價格也降了,肉看着多,實際都是沫,雞蛋是家裡送來的,不要錢。”

  “怎麼就不要錢了,哪有像你這麼算帳的,”宋月華氣笑了,“趕緊家裡送來的菜,在你這裡都不算成本了是吧。”

  “之前不是讓張如山給你算過帳嗎。”宋月華問道。

  “放心,我有數的。”

  “你沒數。”

  原本宋月華以為對面的飯館的定食撐不了太久,沒想到都幾個月了還在做。

  周小虎隻怕也是心急了,才會在菜品上加量。

  如果像他這樣,早晚會搞砸,隻有把成本控制好,利潤算好,才能做得長久。

  晚上到了尤府後,宋月華拿了個帳本,跟周小虎計算每一道菜的成本。

  菜式一定要搭配好,絕不能好一頓壞一頓,最壞的就是給客人帶來心裡落差。

  “你現在可虧了錢?”宋月華問道。

  周小虎搖了搖頭,“沒虧錢,但客人少了一半。”

  “人家同你打價格戰,客人少了也正常,”宋月華道,“你隻要扛住了,總能耗赢的,他能虧三個月,還能虧一年兩年不成?”

  周小虎歎了一口氣道,“是我慌了神。”

  等回屋後,宋月華才把冷素雪送的另外幾個禮盒拆開。

  一個盒子一枝人參,還有一個盒裡五枝人參。

  “不是說一枝嗎?”宋月華喃聲道。

  次日,宋月華找古大夫來辯認這6枝人參。

  “這枝大的是百年的,另外五枝年份不及,卻也是難得的,”

  古大夫把盒子蓋上,推到她的面前,“這種救命的東西,千萬藏好了。”

  大的這枝好好存着,幾枝小的倒是可以泡酒。

  宋月華又跟古大夫學着如何把老參入酒,配兩大包入酒的輔藥,買了兩大壇酒才回家。

  一共泡了兩壇子酒,自己留一壇,另一壇她抱來送給了周爺。

  “這壇人參酒剛泡上的,最好過段日子再喝,每隔一段時間小酌一杯即可,切勿多飲。”宋月華交待道。

  周爺爺雖一直在喝湯藥,身體如今還算不錯,參酒這麼貴重的東西,他哪裡會收。

  “這麼貴重的東西,你自己留着,”周爺爺擺手道,“我哪裡消受得起。”

  宋月華直接把酒放下,“我問過古大夫了,飲些參酒對您是有好處的。”

  “那我也不要,你自個好好收着。”周爺爺起身道。

  宋月華追了上去,“我家自己有一壇,你要不收下,我就不回去了。”

  周爺爺也犟起來,朝着外面喊了句,“老大家的,給大丫頭準備鋪蓋,她往後就住咱們家了。”

  “您這也太頑固了。”宋月華無奈道。

  “拿回去,拿回去。”周裡正繞過她就要出門。

  宋月華哦了一聲道,“我知道了,您這是把我當外人,不想欠我的人情呢,這樣子說來,我白吃了周小虎那麼多頓飯跟肉,改明也算清了給他。”

  “算什麼算!”

  周爺爺又走了過來,“你要真算這幾頓飯的錢,那就把那小子從你那宅子裡趕走,棋館定食的生意也别給他做了。”

  宋月華一臉無奈道。“我也不想啊,這不是,您把我當外人嘛!”

  外頭的林氏跟章氏都快笑得不行了。

  林氏進來道,“爹,您就收下吧,不然大丫頭是真的會跟咱們算帳的。”

  章氏也道,“沒錯,都别犟了。”

  周爺爺重重地歎了一聲,“東西我收下了,你往後想吃什麼盡管找虎子,他要不應,我找他去。”

  “那我可把您這話給記下了。”宋月華笑着道。

  又過了幾天,張蛋蛋往大院拉了好幾趟糧。

  連着幾牛車的糧食往大院運,村裡人一看這陣仗心裡有些慌。

  盡管宋月華同他們說,這就是在給大院買糧,大夥還是不太信。

  一大半村民都在張蛋蛋那裡定了糧食。

  張蛋蛋打完算盤,拿着帳本笑道,“沒想到又來了筆大買賣。”

  “有這麼多糧食賣嗎?”宋月華問道。

  張蛋蛋笑道,“你想不到,前幾年那些人到底卡了多少糧食在手上,以現在這個價格賣出,他們也是有賺頭的。”

  宋月華嗯了一聲。

  “等到明年,我就能買頭毛驢了。”張蛋蛋樂呵呵地又打了遍算盤。

  棋館。

  因為古譜殘局的活動,近來客人明顯多了不少。

  趙小福把帳本攤開道,“宋姐姐,我聽項辰哥說了,這上面的殘局都挺厲害的,這三個要是破不開,咱們就貼到牆上,重新再選三局,這樣如何?”

  貼在牆上倒是個好主意。

  宋月華點頭道,“這個可以有,每隔兩個月更新一次。”

  “我也有個主意。”項小雨靠了過來說道。

  宋月華看着她說。

  “但凡破局者,留名刻姓挂在棋局下方,東家覺得怎麼?”項小雨道。

  這個想法很好,充分滿足了個人的虛榮心,宋月華十分贊同。

  三人說了會話,項小雨很快被叫去加茶了。

  宋月華擡頭看了一會棋館裡的人,總覺得少了些什麼。

  “俞多才跟羅過幾人最近是不是沒來?”宋月華問道。

  趙小福道,“他們在參加科舉考試吧。”

  “不都考完了嗎?”宋月華道,“是不是去參加鄉試了?”

  趙小福停筆想了會,才道,“今年應該沒有鄉試……”

  宋月華也不多問了,隻道,“沒有年輕人,總覺得差了些什麼。”

  趙小福也笑了笑。

  “宋東家,”劉三條進來棋館後,靠在櫃台邊,笑着問道,“要是有人三局全解了當如何?”

  還沒等宋月華開口,左四爺就大笑道,“劉三條,你要是能全解了,我把棋子都給吞了。”

  棋館衆人哈哈笑了起來。

  宋月華覺得這件事可以說清楚,“一局30份定食,三局自然是90份,往後每隔兩個月更換一次,若能破解棋局,可一直積累。”

  “好!”

  劉三條也不理會衆人的調侃,拿過棋子就尋人下棋去了。

  就在宋月華翻看棋譜的時候,趙小福輕碰了她一下。

  “怎麼啦?”

  宋月華擡頭一看,竟是齊俊才。

  “宋東家。”齊俊才拱手行禮。

  宋月華點了下頭,看他拿着棋子,尋了項辰下指導棋。

  “他看着有點可憐呃。”趙小福撐着臉道。

  宋月華無語道,“人家是個少爺,用得着你來可憐嗎?”

  “也對。”

  徐吉提着沒賣完的菜窩窩跑來換錢,“小翠姐姐在市集擺攤,生意特别好,我幫她換些銅闆。”

  “小翠又擺上攤了?”宋月華一邊數銅闆一邊問道,“她擺攤賣的什麼?”

  徐吉拍了拍手上的籃子道,“竹編的物件,什麼都有。”

  把銅闆換好後,徐吉趕緊跑了。

  趙小福道,“小翠姐姐用賣炭賺的銀子,在青青那裡收了不少竹編件,擺攤賣的應該就是這些吧。”

  “原來如此,那也挺不錯的。”

  回到家後,接着幾天的天氣都不大好。

  宋月華擔心棉花秧子,這幾天都留在了村裡。

  周大富也擔心棉花地會出什麼問題,整天整天地往東山上跑。

  幹旱後的第一茬棉花,所有人的心都是緊繃着的。

  包子心裡不平衡,跑到大院這裡來找周大富。

  “周裡正,你一顆心不能隻偏着大院,南院那邊你也要管管呀。

  “管什麼管!”

  覃秀秀一把攔住周大富道,“大富幹裡正之前就是在大院這邊的管事,來叙叙舊怎麼啦。

  “一個村子的人,還叙舊,你要不要臉呐!“

  任老頭幫着包子說話。

  覃秀秀哼聲道,“那也比你要臉,任老頭你這個朝三暮四的玩意!”

  “說啥狗屁玩意呢!”任老頭罵完後,問包子,“朝三暮四啥意思?”

  “我怎麼知道!”

  包子能識幾個字就已經很厲害了,哪裡還會這些。

  覃秀秀也是在兩小子讀書時,聽了一耳朵,具體什麼意思,她也不是很清楚。

  刀小意看着宋月華不在意的模樣,問道,“東家,你不去攔一攔?”

  “在自家地盤,難道還能讓覃嬸子吃虧不成。”宋月華很淡定。

  刀小意道,“覃管事肯定不會吃虧,我的意思是,你不把周裡正留下嗎?”

  “留下做什麼,大富叔現在是裡正了,他做事确實不能失了偏頗。”宋月華道。

  沒一會,村裡人到東山來,喊了一聲宋月華。

  “大丫,你家裡來客人了,”

  “誰啊?”

  “不知道啊!”

  宋月華拍了拍身上的灰土,同刀小意道,“跟你娘說一聲,我中午回家吃飯。”

  回到家,大門是關着的,這會兒大寶跟小瑜不在家,怎麼還進屋裡去了。

  宋月華推開門,就見謝鋒站在院子中央。

  他的個頭高大,顯得院子有些小,陽光撒在他青色的外袍上,這顔色倒與宋月華常穿的衣裳顔色有些像。

  謝鋒轉過頭,笑了一下,“你回來啦。”

  宋月華,“……”

  “二叔,别站院裡,坐下喝杯水吧。”宋月華招呼道。

  謝鋒進了堂屋,給宋月華倒了杯水,“聽小瑜說,你最近在忙着種棉花?”

  “對啊,原本東山就是棉花地。”

  宋月華喝了一口,然後放下杯子道,“我去燒壺茶過來吧,這都涼了。”

  “不必。”謝鋒道,“你去了聞州,我一直在等你。”

  “是有什麼事嗎?”宋月華心裡一咯噔。

  謝鋒握着杯子,低聲道,“燕家遠去邊州,我托人相送,不會出問題的。”

  “嗯……”宋月華輕嗯了一聲。

  “燕風見死不了……”謝鋒猶豫道,“你可安心。”

  宋月華道,“我得了燕家兄弟送的東西,全部折成金塊跟人手送了回去,我的道義已盡。”

  謝鋒低頭嗯了一聲,繼而擡頭道,“最近我有空閑,不如給你的武學班當師傅。”

  “這怎麼好!”

  宋月華喜不自勝,“二叔平日挺忙的吧。”

  “近來都不會忙。”

  聽段一刀說,謝鋒的身手不在他之下,要是能請這麼個高手來教武學班的幾個孩子,那自然再好不過。

  謝鋒又道,“你需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麼要求?”

  “不許趕我走。”

  宋月華思忖片刻,心想,二叔教人這麼嚴厲嗎?

  “他們都還是孩子,”宋月華道,“盡可能,别太傷着他們……”

  謝鋒愣了一下,随後點了下頭。

  “那就,多謝謝二叔了。”宋月華朝着他拱了下手。

  謝鋒笑了笑,從懷裡拿出一個木盒,“去年過年,原本是要送給你的,結果你不在,剛好我那邊有些事,耽誤了,直到今天才有機會過來。”

  “生辰禮物嗎?”宋月華壓力有點大,“謝二叔,我都沒有給你準備什麼,這不合适。”

  “你先看看。”

  木盒樸素無華,宋月華接過後打開蓋,裡面躺着一枝白玉簪子。

  “玉簪?”

  謝鋒道,“當初你說喜歡玉的。”

  當初?是給小玉打梅花金簪子的時候嗎?

  那都是多久的事了,當時餘嬸子問她玉的如何,她随口回了一句罷了。

  而且夏娘子說過,在這裡送簪子可是有講究的。

  宋月華重新蓋上,“謝二叔,簪子可不興随意送,男女間以簪定情,你要送給我,以後可就說不清了。”

  “我知道,沒有随便送。”謝鋒看向她道。

  宋月華思緒有些混亂。

  “謝二叔,你莫不是想跟我定情?”宋月華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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