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不管李富貴有多詭異,都將必死無疑。
畢竟,人沒了心臟,必死無疑!
古武者也是人,體內的精血調用,維持生命等等,其實也是由心臟來負責保障的。
甚至,李富貴融合的黑靈母樹,此時就寄居在他的心臟之中。
「嘭!」
龍神洞主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打在了李富貴的胸口。
這也讓龍神洞主的嘴角,露出一抹陰險而又滿足的笑容。
天才又如何!
真是一頭蠢豬啊!
龍神洞主覺得,如果他是李富貴的話,就絕對不可能放手,所謂趁他病,要他命,隻要有機會,就必須徹底壓制,絕對不能有任何的心慈手軟。
「哎,像我這樣的好人,果然不多了啊!」
就在龍神洞主臉上流露出一抹輕蔑笑容之時,很快,他的笑容就變得堅硬了起來。
原因很簡單,他的耳邊響起了一聲輕鬆的話語。
龍神洞主霍然擡頭,隨後他的瞳孔猛地收縮,因為在他面前,按照他的設想,此刻應該已經死去的李富貴,臉上正掛著懶洋洋的笑容,眼神玩味的盯著他。
「怎麼可能!!」
龍神洞主大為震驚,甚至還呆了一下,很快,龍神洞主就反應了過來,他腳下一踏,身體飄然後退,與李富貴拉開了距離。
血屠以及那位戒財大師則是立即來到了李富貴的面前,血屠眼神關切的盯著李富貴,嘴裡問道:「隊長,你沒事吧?」
李富貴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沒事。」
血屠目光看向那名龍神洞主,眼中殺機一閃,他沉聲說道:「隊長,讓我出手吧,此人膽敢偷襲,他必須死!」
李富貴搖搖頭,說道:「殺雞焉用牛刀?放心好了,這傢夥死定了!」
「哈哈哈,好大的口氣,李富貴,你剛剛若是出手殺我,我現在隻怕已經死在了你的邪功之下,可你錯就錯在又放了我,我告訴你,你最好現在就走,你要是敢動我龍神洞一根汗毛,我將會對你發起不死不休的報復!」
龍神洞主雙手背負,一派宗師風範,氣度儼然,與剛剛的狼狽更是判若兩人。
一名先天層次的強者的威脅……的確很可怕!
尤其是如果對方不要臉不要皮,專門搞暗殺的話,不管是誰,都要頭疼無比。
畢竟自己厲害,可不代表著親人也厲害,遇上這樣的生死大仇人,總不能一天二十小時都不出門,不幹別的,專門防範吧?
然而,若是這位龍神洞主不這麼狂妄,聽過李富貴的名頭的話,他就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了。
李富貴臉上沒有任何的慌亂,他微微一笑,很是淡定的說道:「龍神洞主,這麼說,你是打算不遵守剛剛的約定麼?」
龍神洞主冷笑說道:「那本來就是你逼我的,現在我脫困了,自然不算數。」
「那好吧。」
李富貴沒有生氣,而是笑了笑,搖頭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就默認你選的是第一條!」
龍神洞主狂笑一聲,嗤笑說道:「李富貴,你不用說大話了,有本事的話,你就殺了我,否則你就趕緊滾,本洞主時間寶貴,可沒時間跟你這種小人物耽擱。」
「也罷,你這個要求雖然很奇葩,不過本隊長今天心情好,所以,我成全你。」
話音落下,李富貴忽然動了。
沒人看清楚李富貴到底是怎麼動的。
但所有人的耳邊,卻是清晰的聽到了一聲浪花翻滾拍打的彭拜之聲,隨後這些彭拜之聲層層疊疊的聚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字!
「轟!」
龍神洞入口處,一個人影被打飛了出去,撞入了一側的樹林之中,隨後有密集的「咔擦」之聲響起,不少需要幾人合抱的大樹,竟是被攔腰給撞斷了。
剎那間,所有的目光,都是朝著聲音來源處看了過去!
他們看到了了李富貴,隨即龍神洞的弟子們心中一緊,因為他們發現了一個讓他們感到很不妙的問題。
此時此刻,李富貴正站在剛剛那位龍神洞主站在的位置上。
而那位龍神洞主,卻已經消失不見了!
龍神洞主去哪了?
全場鴉雀無聲。
每一個龍神洞弟子的心中,都有各自的心思,有人心存僥倖,覺得他們的洞主肯定是逃走了。
理由也很充分,隻要龍神洞主離開了,就算李富貴再強勢,也不敢對他們怎麼樣,畢竟龍神洞主那句威脅的話語,可是所有人都聽到了。
然而,事情真的是這樣嗎?
也有不少龍神洞弟子的目光,朝著一側的樹林看了過去,剛剛隻要是沒聾的,都聽到了巨大的動靜,而那個動靜……分明是人撞出來的。
而此刻整個現場隻有龍神洞主不見了,那豈不是說,被打飛出去的那個人,是他們的龍神洞主?
這個想法自然很難讓這些龍神洞的弟子們接受,畢竟在他們心目中,龍神洞主堪稱是無所不能的化身,作為一個神,又怎麼可能會被人給擊敗呢?
「你們還不快去看看?」
李向陽雖然已經抓起來,按在了地上,但局面的發展,他自然也是一直在關注的,眼看著那些龍神洞的弟子們誰也不敢動,更不敢說話,李向陽終於是忍不住大喝了一句。
直到這個時候,那些龍神洞的弟子們才像是大夢方醒一樣,不少人飛快的朝著樹林中飛奔了進去。
緊接著,就有人大叫說道:「糟了,是洞主!」
「洞主怎麼了?」
「天啊,洞主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這不是真的,這一定不是真的!」
「洞主死了!」
樹林之中,一聲聲的驚呼聲,此起彼伏,傳了出來。
這一下,第六局二隊的那些成員們,也是瞪大眼睛,個個嘴巴張大,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向了李富貴。
與戒財大師不同。
大悲寺雖然堪稱是邪教道場,但隻是在俗世很出名而已,如果不是第六局總部下發的資料,二隊成員們甚至不知道有這麼一個寺廟,更不知道去這種寺廟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