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薄太太今天又被扒馬甲了

第八百二十七章她的身世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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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蘇單手托腮,漂亮的水眸大大方方的看著男人,一眨不眨的看得薄行止又有點坐不住,小媳婦長得漂亮也就罷了,還擺出這麼可愛撩人的姿勢,他有點心浮氣躁。

  「看我長得帥?」

  阮蘇這才慢悠悠的出聲,「我在想……」

  薄行止挑眉,「想什麼?」

  「想你是個笨蛋。」

  阮蘇眼波流轉,一雙美眸巧笑倩兮。

  嘎吱!一聲急剎車,下一秒阮蘇還沒反應過來,薄行止炙熱的氣息就籠罩而來,男人的薄唇摩挲著她的紅唇,低啞的嗓音隨之迴響在她的耳邊,「撩撥我?」

  阮蘇:「……」

  她是真覺得他就是個笨蛋,自己身上背負著那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可是他卻依舊義無反顧的站在自己的身邊……

  可是,她根本來不及思考也來不及表達,男人就已經開始攻城掠池。

  許久以後,他才終於放開了她。

  她臉紅心跳的窩在座位上,紅唇微腫,美眸裡都是哀怨的瞪他一眼,「你太過分了!」

  車子重新發動,薄行止低笑一聲,聲音充滿磁性,「還有更過分的,你要不要在這裡試一試?」

  阮蘇又瞪他,擡手就拍了一下他的手臂,「試個鎚子,趕緊去醫院!」

  這都叫什麼事,人家景燦燦還在生死間徘徊呢!

  這男人竟然還有心情在這裡調戲她。

  薄行止正了正神色開始認真開車,車子風馳電掣很快就來到了醫院。

  不用問景燦燦肯定是在急診室裡面搶救,倆人二話不說就下車直奔急診室的搶救中心。

  果然,就看到莊小月已經抵達正在急診室的門口來回踱步,景懷正在打電話,臉色的神情十分暴躁。

  莊小月也看到了阮蘇立刻就朝著她迎過來,「小蘇,她太傻了,不僅割腕還吞了很多藥片。」

  藥片不用說肯定是安.眠.葯。

  這是抱了必死的決心嗎?非要這麼折騰自己。

  阮蘇握住了莊小月冰涼的雙手,「你先不要急,醫生應該會給她洗胃,並且縫合傷口。洗了胃以後會保肝保胃,還會進行保護大腦的治療。會盡量減少腦損傷。所以你不用太擔心。」

  「哦,對對,小蘇你就是醫生,你專我懂得多。」莊小月點了點頭,將阮蘇拉到一邊小聲的說,「景家大哥在國外出差,馬上就回來據說已經上飛機了。景家的人也都在路上,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發現燦燦的時候,她赤身果體躺在浴缸裡,水都染紅了整個浴缸。」

  「是景懷發現她的……」

  阮蘇正想開口說話,景懷掛了電話走了過來,他俊美的臉上都是擔憂,「大半夜麻煩你們跑這麼一趟,真是不好意思。我的助理買了一些咖啡還有一些奶茶。」

  說著,他就沖身後的助理招手,助理趕緊走過來給大家送咖啡和奶茶。

  景懷拿了一杯咖啡親自送到薄行止的面前,「薄少,夜深了竟然還能打擾到你,真是抱歉。」

  他心裡暗自疑惑薄行止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他平時鮮少關注一些豪門的八卦之類的東西,隻聽說前段時間葉家的千金回來了,並沒有關注這個葉家千金是誰長什麼樣。

  因為在他的世界裡,唯一的女人就是就是景燦燦,其他女人不可能讓他停駐任何目光。

  哪怕阮蘇長得美若天仙,他也不去關注。

  薄行止淡漠疏離的看著他,「景少爺,我老婆和景小姐有一面之緣,並且對景小姐印象深刻,她十分擔心景小姐的情況,我陪她而已。」

  老婆?

  景懷這才看向了阮蘇……薄行止的老婆?薄行止這個總統之子整個m國誰不認識?他竟然都有老婆了?這個老婆還和景燦燦玩到了一起?

  景懷內心有點震驚!

  上次見到阮蘇的時候,他隻是驚鴻一瞥,沒有想到這個女人來頭這麼大。

  他有點心煩,好像事情有點超出預計有點朝著失控的方向在走。

  他不喜歡這種感覺。

  「沒有想到竟然是薄太太,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

  阮蘇隻是扯了扯唇角,沖景懷點了點頭。這男人有多噁心,她是見識過的。所以對於景家的這兄弟倆,她沒有任何的好感。

  她現在好奇的是,景燦燦究竟是哪個大家族的女兒?被景家給私藏至今沒有走漏半天風聲。

  尤其是在看到薄行止母親的照片以後,她總有一種預感,景燦燦和薄行止的母族應該脫不了幹係。

  她心裡這麼尋思,但是卻並沒有表露出來。

  畢竟事情沒有任何證據之前,她不能輕舉妄動。

  就在這時,電梯門被打開,一陣紛雜的腳步聲傳來,一對中年夫妻匆忙從電梯裡面衝出來,還有一位老太太也被傭人攙扶著走了過來。

  「阿懷,燦燦怎麼樣了?」中年女子一臉緊張的問道,「燦燦還好嗎?」

  中年男子也一臉震驚,「她怎麼會自殺的?太可怕了。」

  老太太的聲音帶著一股氣憤,「我就說當年不應該把她留下,她這種孽種就應該淹死算了,你們非要留下她,現在好了!她又搞什麼自殺,與其自殺了還不如當初就死了!反正都是死!」

  「媽,你在說什麼?」中年男子趕緊瞪了老太太一眼,示意老太太走廊上還有其他外人。

  老太太這才發現薄行止和阮蘇的身影,以及莊小月……

  她臉色依舊十分難看,透著鐵青的冷哼了一聲,「我就要說,她就是個掃把星!早晚我們景家會敗到她手裡。」

  「什麼掃把星啊?燦燦平時安安靜靜的,在家裡也很乖巧聽話,你不要總是對她有偏見行嗎?」中年男子景國光是景懷的父親,和景颯算是堂兄妹,雖然是堂的,但是這些年他們家也依靠景颯拿到了不少資源,那叫一個富得流油。

  景家兄弟也因為在m國行走的時候落了不少的好處,誰不巴結?

  好歹景燦燦是自己養活大的女兒,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景母平時還是挺疼她的,聽到婆婆這麼罵人,景母有點不高興。

  「媽,我女兒現在生死未蔔,你這麼罵不太合適吧?不管怎麼樣,她也是條活生生的人命,是我從小養到大的女兒。她現在也姓景!」

  「你就是再重男輕女,也不應該這樣子吧?」

  景母不想讓外人知道景燦燦不是景家的女兒,所以故意將景老太太的話往重男輕女上面去引。

  但是,阮蘇和薄行止還是敏感的察覺到景燦燦的身世,可能是一個不能對外人道的存在。

  尤其是看老太太的態度,十分厭惡景燦燦。

  「都別吵了!」景國光低吼一聲,「吵來吵去像什麼樣子?」

  就在這時,急診室的門被打開,幾個小護士推著景燦燦從裡面走了出來。

  景家的人見狀趕緊沖了過去,「燦燦?燦燦?」

  「她怎麼樣了?搶救回來了嗎?」

  「我的女兒啊……」

  看到景燦燦那慘白如紙的臉龐,景家人立刻就七嘴八舌的開始圍著醫生護士問起來。

  醫生沖他們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安靜,這才開口說,「病人被搶救回來了,隻是需要觀察二十四個小時,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再住一段時間的院,等手腕和身體恢復了就可以出院。如果有意外的話……」

  「意外?她會有什麼意外?」景懷語氣裡充滿暴躁。

  「她吞了非常多的藥片,所以雖然進行了腦損傷治療和搶救,可是我害怕會留下後遺症……並且,還有一個問題就是,她的右手腕因為傷口太深,傷到了筋脈,以後沒有辦法提重物,也沒有辦法彈鋼琴或者是演奏任何樂器。」

  醫生擦了擦額頭上面的汗珠又說道,「所以她的手一定要好好保養。千萬不要再出現什麼意外。病人原本情緒就不穩定,你們不要刺激她,要好好安慰她開導她,知道嗎?」

  「天啊!怎麼會這樣?」景母的眼淚順著臉頰不斷的滑落,「老天爺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的女兒?」

  薄行止看著被眾人包圍的景燦燦,她安靜的躺在那裡,一張巴掌大的小臉蒼白沒有血色,不知道為什麼他覺得這張小臉兒有點熟悉。

  但是他可以確定,這是他第一次見到景燦燦。

  莊小月也走了過去,看了看景燦燦,她依舊在昏迷當中,麻藥的作用還沒有消退。

  阮蘇牽著薄行止的手,等到景家人都隨著護士一起進了病房,她這才小聲的對薄行止說,「她好可憐。」

  不管是身世還是現在的遭遇。

  並且阮蘇可以清晰的感受到景家這些人每一個人身上的氣息,景國光的身上有一股子濃濃的陣法的味道。

  隻是剛才太亂了,亂鬨哄的讓她沒有辦法仔細的探查分析。

  所以她並沒有看出來景國光身上的究竟是什麼陣法。

  不僅如此,她還發現這景燦燦身上也有陣法的痕迹,並且還是禁錮類的。

  她暗自猜測是不是景家兄弟找人給她下的陣法。

  夜已經深了,她看了看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鐘。

  「既然燦燦暫時沒事,我們就先回去吧。」她剛走到莊小月的身邊,就聽到不遠處的電梯門「叮咚」一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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