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與前夫和離夜,将軍在我榻上貪歡

第一卷:默認 第245章 我對你從一而終

  等蕭晏回家,陸棄娘果然沒有提起白姨娘來過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蕭晏的錯覺,陸棄娘大概是心疼他了,待他比從前更好。

  比如,她給他夾菜了。

  蕭晏還貪心不足,語帶黯然道:“原本我是想回家拜年的……”

  “别去!”陸棄娘立刻道。

  憋屈!

  “嗯?”蕭晏擡眼看着她。

  “我是說,沒什麼意思。那個家也不歡迎你,還扣着你的馬,何必呢?你要是惦記你的馬,我給你想好主意了。等過幾天就試試,沒必要和他們低頭,被人拿捏。”

  “好。”蕭晏點頭,“就是覺得我親人緣淺。逢年過節,總有些心裡不是滋味。”

  “你是不是傻?”陸棄娘一邊給他夾雞腿一邊罵道,“你是不是就愛熱臉去貼冷屁股?以後别回了。”

  這種情況,她一般都勸和。

  但是這次不一樣,她覺得真沒必要。

  “我們一家好好過,爹。”大丫道。

  陸棄娘:“……”

  感覺好像挖了個坑,把自己埋了。

  “吃飯吃飯。”她說,“二丫,吃完飯,你去找杜鵑,看看她爹在不在家。要是在家,和他說,晚上吃完飯,我和你爹過去坐坐。”

  “哦,好。”二丫興緻不高。

  陸棄娘見狀不由問道,“怎麼了?你和杜鵑吵架了?”

  要是之前,二丫聽見去找杜鵑,早就喜出望外。

  她和杜鵑最要好。

  “也沒什麼。”二丫道,“我嘴巴不嚴,和她說了我過了年準備弄個鋪子的事情,她就有點羨慕我。”

  “這也是人之常情。”陸棄娘道,“你可别因為這個就生氣。”

  “我沒生氣。但是不知道是不是我想多了,我覺得她在跟我比。我不是勸她知足,别跟她弟弟比嗎?她反過戳着碗裡的雞翅。

  “嗐,你們都是小姊妹,你有我沒有的,心裡多少有些不得勁。你以後别在她面前提就是了。”陸棄娘叮囑道。

  “嗯。”二丫這點倒是很聽話,“我也跟她好好說話,不吵她。”

  可能是她勸杜鵑别和弟弟比,戳到了杜鵑痛處。

  她也反省自己。

  陸棄娘一直和她們說,别人吃不上飯的時候,自己有的吃,就不要吧唧嘴。

  二丫去的時候,還特意給杜鵑帶了點心。

  “沒事,娘,晚上你們去吧,我和杜鵑也和好了。”

  到底是孩子,二丫回來的時候就高高興興了。

  “知道了,你去歇着吧。”陸棄娘一邊扒拉箱籠一邊笑道。

  “娘,您找什麼呢?”

  “給杜鵑娘找塊好料子,有事要求老胡。”陸棄娘道。

  “哦,那您可千萬别拿我的。”二丫吐吐舌頭。

  陸棄娘瞪了她一眼,“趕緊走。”

  “棄娘,我們找老胡做什麼?”

  蕭晏見陸棄娘找好料子,就知道這個人情不小。

  “去跟老胡讨點藥。”陸棄娘狡黠一笑,“蕭晏,你當初剛來家裡的時候,我還以為你是殘廢呢!”

  蕭晏:“……是啊,沐浴更衣這些事情,都要麻煩你,我想想都不好意思。”

  初見時候就被她扒幹淨,上下其手。

  陸棄娘有點臉紅,“還提那時候幹什麼?”

  “棄娘,倘若你我互換,我會對你負責的。”蕭晏鄭重道。

  言外之意,陸棄娘不負責任?

  陸棄娘不服氣地道:“你那時候渾身髒兮兮的,我怕弄髒我的被褥。你别不識好人心。”

  “可是我從一而終。”蕭晏一本正經。

  陸棄娘:“……”

  完了完了,她是被蕭晏拿捏住了。

  這人現在真是什麼都好意思說。

  “我去找老胡,是給你幫忙。”陸棄娘生硬地把話題轉回去,“我尋思着,要是有那種能讓人吃了蔫吧的藥,給馬吃也管用吧。你看你現在也啥事沒有……”

  蕭晏若有所思。

  “對了蕭晏,你和馬廄的人應該熟吧。給馬下藥,應該可以找到人?”陸棄娘又問。

  蕭晏出手大方,而且很愛他的馬,那肯定對管理馬廄的人不薄。

  “這個可以。但是,”蕭晏道,“就算他們以為馬生病了,也不會把馬送出來的。”

  “自然不會。”陸棄娘道,“咱們可以找人去收馬。”

  “收馬?”

  “對于,找個托呗。”陸棄娘道,“我和騾馬市的人也熟着呢!你等着我給你找個人,到時候去收。”

  因為确實是懂行的人,所以不容易露出破綻。

  “我也想好了,”陸棄娘繼續道,“馬生病了,一萬兩銀子肯定用不到。但是幾百兩銀子,估計侯府的人也不稀罕。所以咱們就等馬病恹恹的時候,出個一兩千兩銀子,不行再加點也行……就讓馬販子說,買了賭回去能治好。”

  這樣的說辭,應該比較貼近實際,不容易引人懷疑。

  馬販子,本來就是賤買貴賣,所以壓價的說辭,這個都不用她教。

  “咱也不白用人,真成了,多給人點銀子。哪怕他從中再賺點,咱們也認了。”

  蕭晏每每沉醉于陸棄娘口中的“咱們”。

  “怎麼不說話了?”陸棄娘問,“你覺得咋樣?這都是我自己瞎琢磨的,你看看,哪裡不行,我們就改哪裡。我就不信,一匹馬,我們還弄不出來了!”

  她目光中的志在必得,讓蕭晏忍不住彎了嘴角。

  她不是一個能被定義和描述的女人。

  那種永不服輸,絕境之中的堅韌頑強,不亞于他見到的任何男人,包括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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