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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默認 第394章 做局報仇

  楚珩钰到時,曹家已被團團圍住,乃巡防營的人。

  大街被封,一看就知道發生了大事,惹得百姓議論紛紛。

  楚珩钰下馬,衆侍衛齊齊跪下行禮。

  楚珩钰沉聲:“人呢?”

  語氣沉沉,可見怒氣不小。

  禁軍報:“楊兼去追人了,主犯在曹府。”

  收拾人可以晚一點,璃月不可以有事,楚珩钰便繼續上馬,要去尋人,遠遠的見着楊兼帶着人騎馬而來。

  之後見着雲落黎扶着衣着破爛的吉牧慢慢走來。

  楚珩钰定定看着,再看了看曹府,本以為是老七,沒想會是曹家。

  樓上居高臨下,是個很好的看台。

  蓉蓉心大,到這會兒還在吃茶,吃小食,茶館的吃食全進了蓉蓉肚子。嘴上道:“難怪師父要親自出馬,換誰也沒有這麼大的動靜。”

  “為何?”顧峰心有所明,他從小在京城摸爬滾打,什麼事沒見過,故而所猜之事八九不離十。

  就聽小姑娘道:“因為師父是厲害大哥哥的心頭好呀。”

  果然。

  顧峰看了看璃月來的方向,就算心頭好又如何,璃月要離開,那就說明璃月不喜歡這個人。

  馬蹄聲漸近,慢慢減速,璃月拿開頭上的髒衣裳,到處看一圈。

  楊兼下了馬,對着楚珩钰禀道:“主子恕罪,雲落黎找奴才已經晚了一步,不過主子放心,璃月前腳進,奴才後腳到,未叫那腌臜之地辱了璃月。”

  楚珩钰看着璃月,璃月以前眼窩深,多難的事都不會哭,而今,也不知為何,眼窩淺的要命,嘴巴一抿唇,眼淚就出來了,很是委屈道:“郎君,我疼,渾身都疼!”

  本在想事的楚珩钰聽聞,哪裡還有理智去想這事兒的前因後果,心疼的一塌糊塗,忙下馬,急問:“哪疼?”

  璃月哭着道:“渾身都疼,那老虔婆拿鞭子抽我,吉牧為了護我,被打了半死,我還從來沒受過這麼大的委屈。”

  楚珩钰眸色沉沉看了曹府匾額一眼,就聽曹府裡頭大大小小,老老少少跪做一堆,曹老爺子對着楚珩钰大喊,道:“皇上恕罪,小老兒要解釋,這是一個局,我曹府被人做了局啊!”

  故意惹事的是吉牧,後頭才有這諸多事,曹老爺子見多識廣,很多事不得不多想幾層,這一想就知道是個局。

  璃月哭道:“郎君,這曹家以前抓了阿黎要挾他父親認罪的,吉牧心怡阿黎看不慣就去給人一頓教訓,結果被人暗算,我看不慣拉人,他們就連我一起綁了,這家人這般行事,定是做慣了壞事,他們家還有刑房,對人很是兇殘,我都求饒說哥哥在宮裡,叫他們饒命的,他們就是不聽。

  郎君,我跟着你吃了這麼多苦頭,都沒有這戶人家給的苦頭大,郎君,你今日定要給我做主。”

  說完擦了擦下巴上的淚珠,很是委屈。

  楚珩钰了解璃月,要不是吃了大苦頭,也不會落這麼多眼淚,好想摟着璃月好好安撫,心疼得眉心都攏在了一處。

  楊兼道:“主子,這家人這般行事,不知道背地裡做了多少腌臜事,确實得好好查查。”

  這時候陸翡押了老鸨來,扔在楚珩钰面前道:“就她,說是花了二十兩銀子。”

  “饒命啊,我哪裡知道是什麼人,都是曹大夫人,以為鄉下人就好随意買賣。她看準了這姑娘背後無人。”

  “呸!我家妹子都說宮裡有人,你們還敢這般行事,簡直無法無天。”楊兼氣道。

  “皇上,饒命,不關我事,真不關我事,求皇上饒命!”

  楚珩钰看一眼曹府,眸色沉沉,沉聲吩咐:“徹查曹家!”

  說着上了璃月的馬,将人帶走。

  楚珩钰碰着璃月的身體,璃月渾身一顫:“郎君,我疼~”

  楚珩钰想抱璃月都不敢下手,不知道傷在哪,緊張道:“孤這就帶你看禦醫。”

  “楊兼,這事交給你!”

  “是!”

  楚珩钰一走,帶走一片侍衛。

  曹府哭成一片,曹老爺子和曹老夫人當即暈了過去。徹查二字,那是大大小小的事都會被牽扯出來,光買賣皇上女人的事都吃不了兜着走,更遑論别的事,完了,完了,曹家徹底完了。

  雲落黎站在曹府門口,有種大仇得報的快感,眸子對上曹家大房,嘴角微微上揚,随即轉身,帶着吉牧走人。

  曹家大房哪裡會想到有今日之果,悔不當初,悔不當初啊。

  蓉蓉看完戲,反應過來:“哎!他們怎麼把我忘了。”

  說着忙拿了錢袋子,對着和她看了一天戲的顧峰,道:“這位哥哥,我得走了,你呢?”

  顧峰有些失落,淡聲:“今晚元宵有花燈,璃月說好跟我看燈,我在這兒等她。”

  蓉蓉愣,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這都什麼時候了,他們都幹了這麼大的事,哪裡還會想着逛花燈,想着今日自己本也要看花燈的,師父又給了銀錢,便就道:“那我也等一會兒吧,說不定師父會想起我呢。”

  蓉蓉雖然看不懂男女間那點事,她跟師父幾年,是看着師父跟大哥哥一步一步走來的,他們之間的感情可以用情比金堅形容。眼前的哥哥要是同樣喜歡師父,那就有些可憐了,畢竟師父不能掰成兩半。

  .

  沒走多久,璃月就已經不哭了,剛才有那麼點誇張,這兒因着天快黑了,她不想進宮,她還沒看元宵燈會,又委屈道:“郎君,我想看晚上的燈會。”

  楚珩钰看一眼璃月,有一瞬,服了璃月,道:“都什麼時候了,身子要緊,花燈今年看不着,還有明年。”

  明年定然是沒有郎君的元宵節,她想跟郎君多一點回憶,哪怕隻有片刻美好,她也想銘記。

  這次是真的哭,忍着心頭的痛,喉嚨哽了哽,道:“郎君,依我吧,進宮以前我是在燈會乞讨,如今有了郎君,我也想過一個正常人平常的燈會。”

  “一定要今日?”

  “嗯,一定要今日。”

  “不去會如何?”

  “那我一個月不理郎君。”

  “這麼嚴重?”

  一個月嚴重嗎?璃月不禁問:“郎君沒有璃月會如何?”

  楚珩钰以為玩笑,停了馬很是無奈,見着醫館,朝着醫館的方向,道:“依你這一回,進宮之後可不準這般任性了。”

  璃月忙擦了眼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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