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淑芬的臉色變化數次,顯然孔秋萍的話讓她對孔秋萍有了新的認識。
“當然我不是韓信,我上家公司的老闆也不是劉邦,我隻是打一個比方,就是因為年輕時太得意忘形,太目中無人,忘了曾經的自己。”
“就比如你是做銷售的,你每個月都是銷冠,你是銷售經理,你這樣的人才老闆會特别器重你,你會有很多特權,但不能因為這樣你就驕傲自滿,就出言不遜,因為這樣很容易在公司到處樹敵,會被集體架空甚至陷害,當你發現的時候,你身邊沒有一個戰友,那些平常對你溜須拍馬的都不見了,你發現你的價值都沒了還攤上了大事,一些以前的擦邊利益被人放大甚至作為犯罪的證據,到了那時候,是不是追悔莫及?”
“我犯過錯,所以我會檢讨我自己,我甚至很長一段時間走不出來,我是事業和婚姻雙重打擊,而你,隻是有一段失敗的婚姻,我覺得我們之間其實還是有很多想像的地方,誰不想有一個家,有一個心愛的人呢,但作為一個中年女人,一個單身的女人,面對的不僅僅是歲月的侵蝕,還有物質上需求,但沒有外形和物質的時候,有什麼東西是可以抓住的?”孔秋萍說道。
我沒想到孔秋萍會和林淑芬聊的這麼深,她誇誇其談,而林淑芬一直處于一個聆聽者,聆聽者孔秋萍的話。
孔秋萍的口才很好,她特别會表達,她很會提供情緒價值,她有時候可以給林淑芬帶來希望,可以讓林淑芬雙眼放光,但有時候會讓林淑芬出現失落出現一些複雜的情緒。
在和孔秋萍相處的這一小段時間裡,林淑芬喝了不少酒,孔秋萍就好像是她的知心大姐姐。
我默默吃着飯,聽着孔秋萍談論經濟,談論房地産,包括林淑芬接觸短劇行業。
孔秋萍的話讓我受益匪淺,她總能指出核心的問題,還會說一些案例,比如如何推動一個項目,如何讓一個項目有競争力,包括如虎融資,該如何找到項目的合夥人,怎麼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内降低風險。
“高回報**險,**險意味着高收益,降低風險的辦法有很多種,剛剛我說的那種,其實就是将風險分配了多個投資人身上,在降低風險的同時提升項目的虛拟價值,讓觀望的人覺得,那麼多有威望的企業家都投了,這個項目會差嗎?隻要這一步做好,後面就會打開市場,其實說穿了,就是吸引韭菜為我們服務,而韭菜裡如果出現大魚,就可以融資上市,并且再割一波更大的。”
“孔總,我雖然不懂你說的那些,可是我感覺你好厲害。”林淑芬忙道。
“這隻是一切初淺的手段,并不能說厲害,以後我們認識久了,我可以跟你說一些平常你很難聽到的案列。”孔秋萍笑道。
“嗯。”林淑芬重重點頭。
“互相留個聯系方式?”孔秋萍拿出手機。
“嗯,好。”林淑芬欣喜道。
很快,兩人就加了微信,而孔秋萍感覺時間差不多,她把單一買,就對我說道:“餘先生,林小姐今晚酒可是喝了不少,你一定要安全把她送到家。”
“好,謝謝你的晚飯。”我露出笑容。
“那先這樣,等有空了你們來我家呗。”孔秋萍拿起包。
“好。”我點頭。
“孔姐,那你慢走。”林淑芬忙道。
“放心,我今天出來打車的,我知道要喝酒。”孔秋萍笑了笑。
和孔秋萍離開飯店,看着她打車離開,我叫了個代駕。
...
送林淑芬回到她家,我和她告别就回到了家裡。
今晚孔秋萍表面上和我吃飯,但其實真正想見的是林淑芬,我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想認識林淑芬,但能看出來她似乎在布局。
其實就算不介紹孔秋萍和林淑芬認識,以她的能力也遲早可以認識林淑芬。
這個人口才和情商都是極高,我甚至懷疑她以前是不是做講師的,她的話非常能煽動情緒,非常能把人帶入到一件事中,甚至她如果要搞項目,我覺得她甚至可以把我說動,隻要她知道我有多少錢,她都可以想方設法把我的錢拿出來給她用。
當然,我今晚也學到了不少東西,這讓我收益匪淺。
就在我剛回家,剛見到趙鵬飛和紅姐的時候,我見到了餘德盛的來電。
“喂?”我接起電話。
這麼晚餘德盛找我幹嘛呢?
“你哥回來了,他讓我不要找你麻煩,是不是你找人打的他?”餘德盛嚴厲道。
“他被打了?”我眉頭一皺。
“别裝糊塗了,上次在拳館,我看你就下手不輕。”餘德盛繼續道。
我剛想解釋幾句,但突然臉色大變。
苦肉計!
孔秋萍似乎提到過餘南會動用苦肉計,讓餘德盛覺得我心眼小不堪大用。
一想到這,我笑道:“想不到這麼快就被你發現了!”
“什麼?”餘德盛忙道。
“不錯,是我派人打的!”我笑道。
“你為什麼要這麼做?你不怕我報警嗎?”餘德盛說道。
“相信以你的腦子,你肯定會猜到我是暗中派人出手的,想不到他還不讓你找我。”我笑道。
“說,為什麼要這麼做?”餘德盛沉聲道。
“你問問他這些天都幹了些什麼?老餘,你這個大兒子不管教不行,以後隻會丢你的臉!”我冷聲道。
“到底什麼事?”餘德盛追問道。
“這一次他到來鳳縣,你知道他幹了什麼事嗎?他居然把我們村裡的一個小女孩給睡了,才認識一天就睡了,要知道那女孩的父親我和爸媽的關系都非常好,你說他是不是閑的慌,人家還是黃花閨女!”我說道。
“什、什麼?”餘德盛吃驚道。
“仗着有幾個臭錢,給人家女孩子發一萬的紅包,睡了以後還說要那個女孩來魔都玩,說什麼要給人家買車,還要給彩禮幾十萬,我沒見過那個富家少爺玩女人玩到農村去,連大學還沒畢業的良家少女都不放過!”我繼續道。
“那女的叫什麼名字?”餘德盛問道。
“叫宋雪蘭,她爹叫宋保全,他們家就她一個女兒,她父母都是農村種田的,這個宋雪蘭可是苦出生。”我說道。
“混賬!”餘德盛大怒。
“你說該不該打?”我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