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聽得葉枭這話,衆人皆是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他們原本以為,病人女兒承諾給一百萬後,葉枭便不會端着架子了,卻是沒想到,葉枭竟然要後者跪下來。
“這小子是什麼意思,人家女孩子也沒有太過得罪他吧!用的着這麼羞辱人家嗎?”
“就是啊!若是憎恨,他也應該恨卓醫生才對吧!為難病人家屬算是怎麼回事?”
“小夥子,你不是醫生嗎?難道不知道醫生的天職,就是給人治病療傷嗎?而且人家又不是不給錢,你幹嘛還要逼迫人家下跪?”
那病人女兒聽得葉枭這話後,眼神中頓時閃過一抹陰鸷,這小子好大的狗膽竟然敢讓她下跪!
“先生,剛剛都是我得罪了你,病人和家屬都是無辜的,如果你非要人下跪,才能解氣,就讓我來吧!”說完卓非凡便屈膝下去。
“呵!”葉枭冷哼出聲。
“你給我跪沒用,我說了,我要這女人給我跪下。”
說完,葉枭饒有深意的朝着那女人看去,“這位小姐,現在可是關系到你父親的性命安危,難道你作為女兒的,連下跪都做不到嗎?”
“還是說他并不是你父親?”
驟然聽得葉枭這話,病人女兒本能的瞪大了眼,但很快便俏臉一寒,惱羞成怒道:“這位先生,你可以不給我父親治療,但請你不要亂說話。”
此時她心中很是震驚,難道這小子看出什麼來了?
不應該啊!連卓非凡和司錦繡都被她騙過去了,這小子不過是個會點醫術的小人物,怎麼可能将她看穿?
聞言,司錦繡那雙黑曜石一般的眸子,頓時機敏地轉動起來。
她仔細的品味着葉枭的話,覺得葉枭這不像是無的放矢,有些像是意有所指啊!
此時不明真相的衆人,皆被葉枭這番話,所激怒,都向葉枭投去義憤的眼神。
“我原本以為這小子醫術不錯,能夠讓卓醫生都甘拜下風,還覺得他很優秀,現在才知道這是一個毫無醫德的人,真是白瞎了這麼好的醫術。”
“何止是沒有醫德,我看他連基本的素質和教養也都一點沒有。”
“見死不救也就算了,居然還趁人之危讓人家女孩子下跪,這種人還去學什麼醫術,我看直接去當地痞無賴算了。”
聽到衆人皆是幫自己說話,病人女兒委屈的抹起了眼淚來,加上她本來還算長得不錯,這一動作,顯得更加楚楚可憐,也讓圍觀的衆人越發的憤恨葉枭了。
卓非凡眼見葉枭,似乎是真的要逼跪了病人女兒才肯給醫治,他一時間也摸不着頭腦了。
葉枭與這對父女無緣無故,他實在是想不通葉枭為何要這麼做。
他剛想要在勸說葉枭,就看見葉枭撇了撇嘴,戲谑開口:“我說小姐,我的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你再裝下去,可就沒有意思了。”
這女人還真是個演技派啊!或者說真的是不見黃河心不死。
裝?卓非凡愣住了,這女人有在裝什麼嗎?
司錦繡卻是眯了眯眼,将精力更多的轉移到了那病人女兒身上,一開始她以為葉枭橫插一腳,很可能是對手派來針對自己和卓非凡的,現在想來這女人嫌疑也很大啊!
其父親突然的病發,會不會不是偶然而是精心策劃好了的,再加上葉枭的提點,讓司錦繡懷疑起這女孩的真實身份來。
隻是現在還沒有确鑿的證據,她也不敢貿然行動。
那女人聽到葉枭這話後,心猛地一沉,看來自己的預感沒有錯,這小子真的已經識破了自己的身份。
但她卻沒有采取輕舉妄動,而是故作不明所以的質問葉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裝,又需要裝什麼?”
“我父親可是真真實實的病倒了,難道你覺得我父親這也是裝出來的?”
卓非凡也有些看不下去了,“這位先生,我承認你的醫術是在我之上,但醫術是用來治病救人的,不是如同你一樣用來欺負人的。”
面對女人的咄咄逼人的質問,和卓非凡的惱羞成怒,葉枭卻是一臉淡然,他冷然一笑,看向卓非凡道:“你不僅是個舔狗,還是個傻叉啊!”
“先看看你身上多了什麼東西,再好好想想,要不要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吧!”
葉枭也懶得再陪幾人玩下去了,直接點出了實錘證據所在。
多了什麼東西?
卓非凡還在為葉枭這話而困惑,司錦繡卻是猛然反應過來,一步踏出,猛地伸手抓住了卓非凡的一隻手臂,就在卓非凡剛反應過來,本能的就要反抗之際。
司錦繡已經順勢往下一滑,脫離了卓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