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元良臉色陰沉的可怕:“隻要你放了蓮兒,什麼話都好說。”
明裳轉頭看向子山,對子山說道:“将拿筆和紙過來,讓許老爺立下字據。”
“是,東家。”
子山應了一聲連忙去拿筆和紙了。
筆和紙拿來,明裳又讓子山将那筆和紙拿給許元良。
許元良皺了皺眉,他接過紙和筆,快速地在紙上寫着什麼,不多時,許元良便立好了字據。
明裳看了看許元良所寫的内容,讓子山将這張紙收好,明裳又對許元良說道:“字據是立好了,但我這濟世堂被砸成這個樣子,許老爺您是不是應該先給點?”
許元良隐忍着怒氣,從衣袖中掏出一張一百兩銀票遞給明裳:“這下你可以放人了吧?”
明裳收到銀子,點了點頭,這才将許清蓮放了。
許清蓮就像得了特赦一般,連忙跑了過去,依偎在秦氏的懷裡哭得好不傷心。
自家的女兒被欺負,秦氏本來就惱火,一邊抹着眼淚,一哭訴道:“老爺,咱們蓮兒被欺負成這樣了,把她的店鋪砸了又怎麼樣?這還賠償呢?賠償什麼?”
許元良一肚子的氣,聽秦氏這麼一說,更是惱火,他問許清蓮:“清蓮,好好的,你來濟世堂做什麼?”
“爹,我今天身子有些不舒服,我叫小丫鬟出來買藥,那丫鬟來到了濟世堂,沒想到她拿回去的藥是假的,所以我這才帶人來的。”
“許清蓮,方才你可是說那假藥是你讓人放在裡面的,現在怎麼又反悔了?”
許清蓮抹了抹淚:“剛才你拿着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若不是那樣說,你肯定會殺了我的。”
“許清蓮,你……”
明裳真後悔放了許清蓮,早知道的話,她多教訓教訓這個小人才是!
“老爺,您看,咱們清蓮才是受害者!就算這事鬧到官爺那裡去,咱們也是占理的。”
許元良看着明裳,好半天才開了口:“我許家在這縣城也算是有頭有臉的,如今這樣被你打臉,你讓我怎麼能咽下這口氣!”
許元良頓了頓又道:“我不想讓人說我們許家以多欺少,我看我們還是有必要去一趟縣衙的。”
許清蓮聞言,眸光不自然地閃了閃,她心虛地拉了拉秦氏的衣服,秦氏是個人精,連忙反應過來,她對許元良說道:“老爺,蓮兒被欺負成這樣,這若是被旁人知道了,還讓不讓蓮兒做人了?她隻是個姑娘家,怎麼抵得住那些流言蜚語呢?”
許元良倒也沒有多想,他皺了皺眉,對秦氏道:“這沒什麼,是清蓮被欺負了,又不是清蓮欺負别人,要議論,議論的也不是咱們清蓮。”
許元良說完,又對明裳說道:“去縣衙吧!”
明裳本身就沒有錯,所以即便是去縣衙,她也是有理的,明裳讓子川将桌子上的藥包好,對許元良說道:“既然許老爺執意要去縣衙,我也沒什麼異議,不過我還是提醒您一句,到了地兒别後悔才是。”
許元良“哼”了一聲,冷聲道:“走吧!”
“令嫒以假藥陷害濟世堂,去了縣衙,估計許老爺,您的臉上不好看吧?!”。
這時一聲熟悉的男生傳來,明裳定睛一看是蕭衡,而且他的身邊還跟着兩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