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讀心術,帶着出租屋穿越饞哭全村

第339章 小名安安

   “你這孩子,瞎說什麼呢,娃娃剛生下來的時候,基本上都這樣,你小時候也是......額。”

   端着雞湯從屋外進來的張燕子,說到一半突然頓住了。

   她女兒生下來的時候,好像還真不這樣。

   小小的她,皮膚一點都不皺。

   好看的不行,渾身白白嫩嫩的。

   “小侄子叫什麼名字呀?嫂嫂,大哥,你們給他起名了嗎?”

   江福寶沒搭理娘親,她又問。

   “名字自然要爺爺奶奶來起,不過,我給他起了個小名,叫安安,以後福寶喊他安安就行。”錢喜樂笑着回答。

   她從小受盡苦難長大。

   自然希望兒子能平平安安一生。

   “好哦,安安侄侄,我有侄侄咯~”

   江福寶很快把侄子的容貌抛到腦後。

   還真别說。

   侄子乖的很,竟然都不哭,真是越看越覺得可愛。

   她仿佛突然有了姑姑濾鏡。

   如果在現代,她一定要拍上百八十張,發在朋友圈各種秀。

   “好了,别吵着安安了,福寶乖,快回屋去,時候不早了,一會娘幫你洗臉洗腳,你出去吧,喜樂啊,老母雞湯煮好了,你快趁熱喝了吧,我估計你生産的時候力氣都使完了。

   現在吃飽了好好睡一覺,夜裡不會餓醒,對了,我怕你晚上吃多了,一會撐着,所以隻給你扯了個雞腿,這隻雞肥的很,看,一層金黃的油,大補啊,剩下的,留給你明天吃。”

   這隻雞,是張燕子趁着錢喜樂發動時現殺的。

   剛好錢喜樂生産完。

   雞湯也熬好了。

   江同金接過雞湯,坐在床邊一勺一勺的喂着。

   夫妻倆的眼神,都能拉絲。

   其他人對視了一眼。

   紛紛退出去了。

   因為錢喜樂是剛吃完晚飯發動的。

   所以江家人都還沒有洗漱。

   江福寶被娘親拉到屋裡洗了臉和腳,然後躲進被窩睡覺了。

   現在的天氣還有些回冷。

   被窩冰涼。

   江福寶往下縮了縮。

   隻露出一雙眼睛。

   突然,她的腳尖觸碰到一抹溫暖。

   江福寶疑惑的伸出頭,看向端着洗腳盆準備離開的娘親說道:“娘親,是你給我灌了湯婆子嗎?”

   “是呀,你個小皮猴,一到冬天腳就冰冷,娘剛才煮雞湯的時候,一并燒了水,給你把湯婆子灌好了,你夜裡别蹬被子知道嗎?尿壺也給你放到屋裡了,知道你怕臭,你爹特意在尿壺上弄了個蓋子,以後夜裡就别去茅房了。”

   張燕子身子都沒轉過來,就回道。

   湯婆子隻給女兒灌了。

   實在是男娃娃根本不怕冷。

   兩個兒子睡到半夜都蹬被子。

   哪像小女兒,要不是昨天她夜起,來給女兒蓋被子,一摸被窩,涼的透透的。

   她都不知道女兒這麼怕冷。

   小家夥也真能忍,就是不喊冷。

   得虧她摸了被窩。

   “欸,我知道啦娘親,我會乖乖睡覺的哦,哇,湯婆子好暖和呀,終于不冷了。”

   江福寶隻是習慣了而已,在現代,冷了熱了,說也沒用。

   那麼多孤兒,她從來都不是特殊的那個。

   能有容身之所都謝天謝地了。

   感受到娘親的愛。

   江福寶在這一晚,睡得特别香。

   夢裡,她騰空而起,越飛越高。

   竟然飛到了天空上。

   晚霞把雲朵照的粉粉嫩嫩,還冒着熱氣,她躺在上面感受到了溫暖。

   涼涼的小腳丫,舒服極了。

   生産完的錢喜樂。

   在屋裡坐起了月子。

   張金蘭特意把朱迎秋留下來。

   讓她在家中做飯,伺候孫媳婦。

   畢竟江同金做的飯菜實在太難吃了。

   生孩子,特别耗精氣,朱迎秋頓頓要煮湯,雞蛋、肉、魚、紅糖,那是什麼金貴,什麼對身體好,就給錢喜樂吃什麼。

   一個月過去,錢喜樂胖了十來斤。

   豐腴了不少。

   把忍了一個月的江同金看得眼睛都直了。

   當晚。

   小安安就被丢到爺爺奶奶的卧房了。

   幸虧他生來就乖巧,從不哭鬧,是個好帶的寶寶。

   被奶奶一哄,就睡着了。

   而江同金嘗了嘗兒子的飯食,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第二天小兩口愣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來。

   滿月宴已經在昨天辦完了。

   家裡恢複了往日的模樣,朱迎秋也繼續去鎮上幫忙。

   說來也是好笑。

   不知道哪個嘴巴大的,把錢喜樂一舉得男的消息,傳到錢家村。

   氣得朱盼兒,幾天都沒睡好。

   “小賤人,命倒是不差,聽說她婆家辦滿月宴,請了全村的人去吃流水席,那叫一個大手筆啊,不光是村裡的,還有好多鎮上的大戶人家,特意坐着馬車過來參加呢,光是送禮,都是幾盒幾盒的送,估計全是值錢的好東西。

   我還聽說,江家那幾個小子,全都去鎮上的學堂讀書了,江家得多有錢啊,這麼敗。嗤,你妹妹能嫁到這麼好的人家,還不多虧了我們,沒有我們她早餓死了,日子過好了,也不想着幫襯幫襯娘家,真是白養她一場了。”

   無論朱盼兒怎麼說,怎麼罵。

   錢平安都不作聲。

   他已經被江家打服。

   右手算是半廢了。

   春種的時候,這隻手都舉不起鋤頭,更提不起重物,幹農活都費勁。

   要是再得罪他妹妹的婆家,隻怕兩隻手都要被廢了。

   朱盼兒的話,他全當耳旁風。

   連山鎮的十個村子,都是挨着的。

   錢家村既然能知道。

   那麼離得近的孫家村,自然也知道了。

   早已把嫁出去多年的女兒忘在腦後的何杏花,在四月末來到鎮上。

   因為不識字,她愣是靠着一路問人,尋到江家小食鋪的門口。

   “二勇啊,你是二勇吧?哎喲,這鋪子還真是你家開的啊!咋不說話呢,你不認識我了?我可是你的丈母娘啊!我家平梅呢?在鋪子裡不?”

   來到鋪子外,還沒進去的何杏花,剛好看到江二勇出來迎客。

   第一眼她沒認出來,畢竟這麼多年也沒來往,就是兩家相看的時候,還有定親,成親的時候,見過幾次,看了好一會,她才認出她的女婿。

   隻見她走到江二勇身旁,揚聲說道。

   “找我媳婦有什麼事?她不在。”

   誰知,江二勇的态度極其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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